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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定,脑海里霎时间一片空白,仿佛回到了病房两人初遇,无形场域控制住他的身体,他不由屏住呼吸阖上眼,紧接着唇上一软,他不敢置信地霍然睁眼,上颔被探进来的湿软甜腻的舌灵活地刮搔了一下。
    陆厉行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才是主食,”祁奕松开手,在对方惊愕意外的注视下直起身,“呵”他挑眉轻笑一声,打开陆厉行的手机递还给他,“定时邮件取消。”
    祁奕右手拍拍他的肩膀,“你还能活很久。”
    说罢,抄兜毫不迟疑地走出包厢。
    倒不是祁奕心怀钦佩进而大发善心,他只是忽然想起佟辞乐放的豪言壮语和那个稀奇古怪的系统,想看看陆厉行会不会如佟辞乐所愿,他所谓的骨脊又能坚持多久?
    过了许久,陆厉行这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后知后觉自己活了下来,却非但没有顾上欣喜,反而摸着唇陷入了另一重迷障。
    —
    翌日,由于场地需要,扶风片场拍摄地点由横店转移到市郊,车途接近四个多钟头,抵达后,剧组统一入住当地宾馆,虽然许杰本人还在外省陪魏文爵,但他考虑相当周到,惟恐当地宾馆条件有限,还刻意安排人准备了一套祁奕惯用的家具、用品,雇了搬运公司的车让人把东西拉到镇上。
    至于剧组,由于赶进度赶档期,到市郊当天就进入紧锣密鼓的拍摄。
    祁奕的场次被特意排在下午三点,气温正好,不早不晚的时段,整体拍完后刚过六点,正好到吃晚饭的时候。
    因为道路崎岖不平,演员们回宾馆卸妆都是步行。保镖分散在四周,曹宇晨拎着包落后半步,祁奕走在前面。路过一条被踩塌的灌林,隐约听见林风递来一个低低的啜泣声。
    曹宇晨兴致勃勃,“祁哥,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看看,”祁奕无可无不可,抄兜走过去。
    转过路口就看见两棵老树后,狭窄安静的角落里蜷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扯着正欲离开的人的衣角。
    也是巧了,祁奕在剧组眼熟的统共就三个,光这里就占两个。
    “放手!”被紧紧扯住袖子的正是韩磊,他怕引来旁人,不敢用力挣扎,只压低声音喝道,“肖然!叫你放手!我说话你听不懂!?”
    “对不起……”肖然腾出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垂着眼睑欲哭不哭地小声解释,“对不起韩哥,我不该随便说别人坏话,我只是不,不是很看得起那个祁奕,而且……我真的只是太喜欢你了。”
    曹宇晨:……如果没记错,昨天就是这个人跟祁奕表白的吧?没错吧,没错吧?
    今天就换人了?
    不,不仅换人了,还在背后叽叽歪歪?
    这能忍吗?
    身为兢兢业业的小助理,曹宇晨表示不能忍,他义不容辞正想冲出去,却见边上祁奕表情漠然,像是毫不关心,转头往反方向走,他已经冲了一半的腿只好勉强收回来,也折回身匆匆跟上。
    但心里始终还是意难平。
    “……艹,”曹宇晨低骂一句,“戏精!垃圾!还好祁哥你看不上他,这种恶心人的玩意就该给他射墙上糊得抠都抠不下来。”
    祁奕对肖然抠不抠得下来没什么兴趣,他神色慵懒,“我们要在这里住多久?”
    “半个月吧,”傍晚沿着山路下山就比中午顶太阳爬山轻松多了,曹宇晨哼着调子,从兜里掏出没信号的手机翻看了一下缓存的日程,“不过,倒也说不准,得看拍摄进度。”
    话到这里,他又顺势狗腿地拍了个马屁:“像祁哥这样的天赋型选手,拍什么都一次头过,只要那帮子人不拖后腿,肯定用不了几天就能杀青了!”
    祁奕点点头:“有道理。”
    “对了,”曹宇晨忽然想起什么,说,“祁哥,我看我的房间多个阳台,要不要换换?”
    之前祁奕在拍戏,两人房间只有曹宇晨去看过了。
    祁奕偏好落地窗,想也不想,“行。”
    宾馆就在山下镇子里,最近天气转暖回寒,山里升起茫茫大雾,车辆行驶速度很慢,许杰约好的本来下午就抵达的搬家车队直到两人走到宾馆才到,曹宇晨到角落接了个电话,和少年打了个招呼,“祁哥,搬家车队找不到进镇的地方,我去门口接一下他们。”
    祁奕嗯了一声,独自上楼找门号房间。
    镇子里宾馆比不得市中星级酒店,大床房空间有限,而且三十坪米不过一桌一椅外加一张双人床,被套雪白平整,更衬得床旗上躺着的色泽腥红的四方纸条分外鲜明显眼。
    祁奕走上前拿起来,翻转到背面,果然,纸面干涸血迹拼成一个数字——“1”。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四更
    第29章 爆炸
    最近事务繁忙, 双盘路分局大中午也不得闲。好不容易挨到下午临到轮班的顶上,近四点钟太阳还有些余的炙热,小方吭哧吭哧端着饭盒走到后门老地方躲个清静, 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但等他到了地儿, 却意外在常坐的台阶上发现一只漆黑的礼盒。
    礼盒方方正正, 包装得有棱有角,四束带子交汇在顶端系成蔻红色的蝴蝶结。小方先扒了两口饭,随手提了提那个礼盒, 听见里面咕噜像是什么滚动一声,他一惊, 生怕把里头东西弄坏,又把礼盒放回原处,心里嘀咕这个红蝴蝶结的色泽红得怎么那么艳,就跟泡过血似的, 但转念一想, 又觉得是最近忙昏头让自己太过敏感了。
    小方摇摇头, 蹲在台阶上继续扒饭。
    不知不觉过了半小时, 小方透风时间到了, 他端着空饭盒站起身, 四下张望了一番。心里琢磨着这后巷平时人迹罕见,至今没人来拿走这个礼盒,说不准是老百姓送给局里的礼物?
    他左思右想觉还是看一眼, 万一是锦旗什么就带回去, 要是别的礼物就把它还原,保持不动。
    打定了主意,小方把饭盒扔到垃圾桶,然后抱起礼盒, 一面拉开丝带,一面记下对方的打结方式以便后面还原。
    然而,当他打开礼盒,甫一向里张望霎时怫然变色,瞳孔骤缩。
    半分钟后,玻璃门被砰然撞开,局里来往的警员见小方踉踉跄跄捧着一个礼盒冲进来,双手都在微微颤抖,不由失笑,“小方,你是收到哪个姑娘的礼物了?兴奋成这样。”
    “快,”小方深喘了一口气,抚住鼓躁的心跳,吼道:“快通知局长,出事了……要出大事了!”
    小方平时持重镇定,不可能无故放矢,立刻有警员跑去通知局长,剩下的见小方脸色发白,关切询问道:“怎么回事?到底要出什么大事了?你脸色这么难看。”
    “现在……不能说,”小方没有立刻当众打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