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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被不知不觉沁出的汗水晕湿,也被小狐狸坚硬的轮廓格得生疼,那后来呢?
后来啊。季临轻轻笑了笑,你还没讲完故事,保姆就过来要带你走,你哭闹着不愿意走,跟保姆拉扯的时候,兜里的小狐狸就这么掉出来了。
……这是我跟表哥抢的小狐狸。余繁初想了起来,都被你弄得这么丑了。
她看着手心里被磨成白色的几乎只剩个形状的小东西,嫌弃地撇了撒嘴。
以前这东西可是有鼻子有眼睛的,特别好看,所以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从表哥那抢了过来。不过小孩子对玩具都是三分钟热度,到手了就不珍惜,所以连什么时候丢了都不知道。
她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却被他留了这么多年。
如此一想,更觉得心里难受,余繁初仰头看着季临∶那你后来.…….都是怎么过的?
继续跟着我妈。他叹了叹,语气却很平静,仿佛讲的是别人的故事,小的时候,她因为我受了不少人嘲笑和白眼,再加上怨恨我爸,就总是拿我泄愤。打我骂我,经常把我关在门外不让进门,一关就是一整夜。她自从生了我就身体不好,我经常在门外听见她整夜整夜地咳嗽。
后来,她发现我音乐上的天赋,就开始逼着我练琴,因为她打听到我爸和他妻子的女儿也学琴。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钱供养我这些,但也算幸运,我发现自己是真的喜欢音乐。
起初我对音乐的喜欢并不是纯粹的,我想着靠它出人头地,赚很多很多的钱还给我妈。
余繁初在他胸口蹭了蹭眼泪,那你做到了吧?
我做到了。男人低头吻她的发心,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似乎是在安抚她,第一次金曲奖的奖金两百万,足够偿还她在我身上的一切经济付出。至于情感,我跟她之间并没有这种东西。
她跟我要三百万,答应拿了钱之后绝不会再纠缠我。我只想跟她划清界限,所以找公司预支了一百万。
然后我继续学音乐,不知道也不打听她的消息,过了很久很久,才从朋友那儿听说她在英国跟一个有钱人结了婚。
余繁初默默地把手放进他掌心里,男人一向干燥温暖的手掌沁着一层薄薄的冷汗。
太过深刻的回忆,哪怕过了二十几年,依旧会伴随剧烈的情绪起伏。她能感受到他内心压抑着的汹涌。
或许是贵妇生活太无聊,这些年她又开始把爪子伸到我身边来。男人轻笑一声,反握住她的手,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打扰到你的。
余繁初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她想说的太多了,但正因为太多纷乱的情绪挤在同一个出口,反而一个都出不来。
想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她,她会永远陪着他,给他家人一般的温暖。想说她依旧像小时候那样,还是想让他相信童话。想说,既然过去的伤痛无法抚平,那以后我来保护你吧。
她知道这个男人,虽然在世人眼中是神一般的存在,有着凡人无法企及的才华和成就,有着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财富,但他这颗千疮百孔的心,已经完全没有自愈的能力。他比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都不幸福。
但她依旧开不了口,害怕任何一句看似温柔的安抚都会动摇他心底那根岌岌可危的支柱,让它轰然倒塌。
心念一动,她抬起头,轻轻贴上那两瓣温软的唇。
动作青涩得像是小孩子的亲亲,虽然笨拙,却勾得人心尖发痒。季临不能满足于这样程度的亲密,倾诉过后急需宣泄的情绪,让他化身疾风骤雨般吞噬她。
余繁初很快不能自主呼吸,人也倒在了沙发上,任他凭着本能,一点一点试探自己的底线。
她的底线变得格外脆弱。
直到最后,他的呼吸埋在她脖颈里,一切都停了下来。
余繁初咬了咬唇,有点诧异地望着他,仿佛想问点什么,又问不出□。
随后看见他抬起头,眼睛里泛着压抑的微微红色,别勾引我,今天不会让你得逞的。
余繁初一阵羞愤,咬着下唇,小拳头怼在他肩上。
他握住她的小拳头放到唇边,满满的热气覆上去,这么馋哥哥身子,嗯?
才没有。余繁初只觉得脸颊发烧,但还是竭力否认。
不就是忍不住摸了几下他的腹肌?这男人这么小气的么?
腹肌长在那里不让人摸,难不成自己摸?
摸吧。他俯视着她,眼睛里依稀有星星,最后一次机会,以后就不能免费摸了。
余繁初努了努嘴∶为什么啊?
礼尚往来。他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今天什么都没准备,暂且放过你。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瞬间把脑袋埋进他胸口。
面前男人的形象顿时幻化为一只饿狼,余繁初哪里敢再造次,小心翼翼地把一排衬衣扣子都扣起来,遮掩住诱人的男色。
今天老宅没安排一起吃晚餐,大人们忙成这样也不会注意到她溜号了。于是她在这里留到晚上,两个人一起吃火锅。
底料是买的,季临加点东西再炒了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