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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之前答应孤狼的,肖白杨每个星期至少得发两条微博,算起来这周都快过去了,肖白杨琢磨了一会儿,开始码字儿了。
    他转发了孤狼的那条微博并写道:「转发这个大神,你们都能大杀四方。我不想一个人在线,等你很久啦,快给我安排上!@孤狼」
    他在那儿刚点了发送,顾琅在他背后悄悄靠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看什么呢?”
    “哇呀呀呀——”肖白杨吓得一躲,把手机藏在身后,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发誓真的没有!”
    顾琅贼眉鼠眼:“此地无银三百两......”他瞄到肖白杨藏的手机,“你是不是偷偷在跟别人骂我呢?给我看看。”
    “没有,哎呀都说没有了!”肖白杨挣扎了两下,把腿就跑。
    开玩笑,他这可是正儿八经在聊骚啊,虽然是假的,可给顾琅这个小心眼看到了,他还有救?!
    他还活着,不想落下一个被操死在床的下场。
    于是肖白杨一个刘翔跨110米栏的姿势往外冲,长腿一迈,可是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就站在台阶边上,随即咔嚓一声——
    “......呃。”顾琅伸出手,没抓住下落的肖白杨,看着他跟个驴打滚似的跌了下去。
    “哎呦——不行了要死要死要死!”肖白杨僵持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回头看顾琅还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自己,便骂起来了,“你还看着干嘛?快扶我呀!”
    顾琅走下台阶,蹲下身,单膝跪在地上给肖白杨查看,他一爪子摸上去,肖白杨就扇他的脑壳:“疼!”
    “嘶——”顾琅忍着疼,“你不扇我我也知道你疼。”
    肖白杨一脸义正言辞:“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才愿意跟你同甘共苦、感同身受。”
    顾琅:“......”他褪下肖白杨的一边袜子,果然红肿了不少,不去医院是不行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肖白杨试着转了转脚脖子,龇牙咧嘴说:“肯定没有。”
    顾琅抬头:“你怎么知道?”
    肖白杨很得意地说:“我小时候经常被我姐打得断手断脚的,有经验,这点疼最多就是扭到筋骨了,敷膏药和艾灸一个月就好了,二路车终点站下来那家老中医最好不过了!”
    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自豪感,顾琅真的是哭笑不得了。
    他转过身拍拍自己的背:“上来吧,你这应该走不了了。”
    “不行,给你背那也太娘了,”肖白杨把手搭在顾琅的肩膀上,跳了跳自己的右脚,“喏,你看,我就这么跳着也挺好的。”
    顾琅忧心地看着他那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右脚,嘴巴一抽,将他拦腰抱起:“不愿意背就抱着吧。”
    肖白杨全身都在排斥,两只小短腿蹬得可欢,顾琅眉头一皱:“好了,两百斤的你为我体谅一下好吗?再摔下去可就糟了。”
    “哦......”
    低头一看肖白杨那委屈不爽的模样,顾琅凡心一动,低头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你个败类,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发情?”
    “又没人看到,有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一个不和谐的粗音女嗓子打断他他们的甜蜜。
    “卧草!”
    肖白杨天灵盖一凉,扭头一看,肖白果张大嘴巴看着他们两个人,场景一度很尴尬。
    更尴尬的是,肖白果旁边站着一个中年妇女,一手拎着韭菜大葱,一副广场舞地盘被练太极的老大爷抢了一般的神情,浑圆瞪大了眼珠子盯着肖白杨挂在顾琅脖子上那只手。
    这是他妈。
    啪叽。肖白果手里的三分甜柠檬养乐多奶茶掉到了地上。
    “啊,我的奶茶!”
    啪叽。顾琅手里的身残志坚崴了脚的肖白杨掉到了地上。
    “啊,我的右脚!”
    第三十五帖 生你不如生叉烧
    江虞苑越来越觉得,得了安知实在是如虎添翼。若不是他出道时间还短,再过几年,必定会名声大震。只是如今由于梵聆的缘故,令他早了几年成名罢了。
    在江虞苑眼中,安知话不多,手艺精,眼光独到,对名利更是淡泊如纸,活脱脱就是书里写的那种艺人典范。所以总得来说,江虞苑还是很满意他的。
    可是不知为何,每次与安知独处,总是感觉安知看她的眼神就像一片死海的海面上,冷不丁飞过一只暗箭,这种感觉很微妙,又仿佛幻觉又仿佛真实,以至于江虞苑对安知存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二人合作将近一月,梵聆已经进入收尾的打磨工作。
    “安知,辛苦了,”江虞苑看着梵聆感慨地说,“没想到,我熬了十一年,到底还能见到它完整的一日。”
    安知擦了擦工具上的灰尘,将它们一个一个排列整齐:“按照这个速度,不出一个星期,就能对外公布了。”
    “嗯,我和炙阳商量过了,这个月底既是个黄历极好的日子,正好也是梵聆面世十一周年,定在那天,是再合适不过了。”
    “月底…30号?”
    “嗯。”
    安知收拾好工具,用玻璃罩子将梵聆小心盖住,落下密码锁,然后抬头很古怪地笑了一下,“那的确是个好的不能再好的日子了。”
    这话说的不错,却总让人觉得别有深意,江虞苑说不出这种淡淡的违和感是从何而来的,想要开口问却又怕是自己多心。
    安知显然是看出江虞苑想问什么,敛了敛表情说:“宋老夫人,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太高兴了而已。”
    江虞苑觉得安知虽然有时候性格不通人情,可是从不屑说谎,何况此刻她自己也满心被梵聆即将完成这件事填得满满的,旁的什么也实在提不起她兴趣来。
    “好孩子,再辛苦几天,等大功告成,我会许你一个最好的未来。”
    安知看了看江虞苑信誓旦旦的脸色,目光又回到梵聆上,隔着玻璃细细打量,轻轻地说:“我不需要你的许诺。”
    江虞苑很是慈祥和蔼地追问:“那你想要什么?若我能办到,我都会尽力的。”
    “都不必了,宋老夫人。我想要的,等到梵聆再次面世那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