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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的袁小姐奋发图强,请了三班家教六班倒,临阵磨枪一磨就是将近一年,竟够到了那之前高不可攀的录取分数,再次成为方小姐的大学同学,虽然专业成绩倒数第一。而同年,方小姐被保送至建筑学院。
    不等袁小姐扬眉吐气,方小姐在迎新晚会上,摘了黑框眼镜,染了金发,一袭红裙,一曲《卡门》艳惊四座。不消讲了,这是在暑假进行了突击文艺培训。
    之后二十多年,这两人东风西风轮流坐,魔高道高此消彼长。郎君都是才俊,儿女各个拔尖,那也没有灭了这两人的暗中较量。方女士走学术路线,对社交活动本无挂于心,但一听有袁女士,那必去。她若穿蓝,她就穿绿,还常常挑同品牌高定。连两位的先生们都看不下去,大型应酬之前经常互相通气,避免二人相见。
    但唯独每年这个lady’s ? night慈善夜,只邀女士参加,不好回避。方女士只生了赵亮,袁女士生了两女一男。年轻时袁女士连生两女,终得一男,方女士对这种求子行为颇为不齿,当年party的主题定了好几回资助贫困女童,气得袁女士怒捐几千万。现在孩子们长大,袁女士身边长女次女左右加持,好不温馨,方女士说一点都不落寞也不是真话。
    功夫不负等待,钱倩出现了,方女士立刻有了精气神。袁女士的两个女儿长得都没有赛过妈妈,光这一点我们方女士就携靓胜出了。
    等小赵总讲完这绵延n久的来龙去脉,钱小姐点评:“亦敌亦友,你们也别那么较真,人家两位太太说不定乐在其中呢。”赵亮想了想,貌似这么说也没啥问题:“你去的时候注意审时度势,别让场面太尴尬就行了。”
    钱小姐点头:“算加班吗?”
    小赵总一本正经:“这不算公司的事,不能走公账。我肉偿。”
    周日,年富力强的赵总已经痊愈如初,饮食不慎本身也好调节。尽管如此,李又明助理还是惊呼:“爱情的力量真伟大!”赵总穿好大衣,一眼刀把他钉在客厅开门扬长而去。
    车子开到城西一家斯巴达咖啡,赵总和李助理鱼贯而入。一桌旁坐着一位三十出头眉目清秀的女士,还有个五六岁的小孩,赵总彬彬有礼问候坐好。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奋步匆匆而来,脸上胡子拉碴的看不清面貌,声音刻意压低仍然颤抖:“你们要干什么?!”
    愕然的反而是那位女士:“老田你干什么,人家赵先生帮咱们儿子联系好了西城的小学!”
    这一位,就是前一阵的真格抄袭风波的始作俑者,思惟集团的前项目组田组长,被思惟战略舍弃后,炮制了涉毒酒局。
    赵总颇为现实,喝一口星期日闲适的咖啡:“没什么,以德报怨,帮田组长解决核心问题。”
    田组长噤声,这算什么解决问题,分明就是挟持。半晌,下定决心:“赵总,我本人会到外地任职,以后再不踏回城区半步。”
    解决了这些细枝末节,赵亮回到公寓,直接上了九楼。按开了门,却见钱倩一袭香槟色的修身晚礼袅娜前行,看到他见怪不怪,自顾自的说:“趁周末有空我先挑一下衣服。”
    从玄关到主卧旁的衣帽间,夜灯闻声一一亮起。女子白皙的足踏上裸色地毯,趾间粉嫩的指甲玲珑剔透,海藻般的黑发铺满一肩,肩头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腰身凹陷,勾勒在丝滑的布料里,臀线却凸出,见一片高耸浑圆。
    此情此景,何须再忍?小赵总一把捞起佳人的腰,一起滚落在衣帽间的长绒毯上:“先肉偿,再吃你。”
    衣冠楚楚
    当「睡」对于赵亮还是名词时,他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沉迷女人。知识,它不芬芳吗,金钱,它不动人吗。
    头号狐朋狗友薛稷藏说,亮仔你对女人的感知阈值太高了,等哪天壁垒打破,个中滋味自然了解。
    可能是因为钱倩她美,也可能她出现在了他荷尔蒙堆积高点的时候。总之,此刻,他抚过她身上丝滑柔顺的曲线,在她耳边呢喃:“钱倩你知道吗,你上回穿礼服,我就想把它撕了,当场上了你~”
    屋顶一泻而下的暖光,仍遮不住钱倩的面红:“赵亮你表面人模狗样的,内心这么龌龊,别人知道吗。”
    赵亮笑了:“差不多。。。我所有的龌龊,都交代给你了。”
    艹。
    往往是不会说情话的人,无意一说最致命。钱倩恍惚在了这句似是而非的话中,在赵亮或轻或重的亲吻中失了神。他该是喝过咖啡,大概还抽过一支烟,混合西装上古龙水的味道,每一种,她都没有生出排斥乃至拒绝的感觉。钱倩突然有点慌,推他起来,嗔道:“你去洗,外面回来脏死了~”
    仿佛往干柴上泼了盆凉水,赵亮着她颈窝吸了一口甜香,缓了一会儿,起身去了洗手间。
    钱倩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试图平复一些悸动。她可以接受他的触摸,甚至有些期待,但是她不想记住他的味道。味道这东西,无孔不入,一旦刻入脑海,附在骨髓,挥之不去不说,孤单时可能会发酵出思念,蚀骨到痛。
    鱼水之欢,鱼游过水流走,快乐过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