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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生“卧槽”了一声后,脚踩滑板快速的滑过去,嘴里不忘念叨:“小可耐,你变了啊!你再也不是从前辣个样子了,你已经忘记了大明湖畔的夏雨湖了!”
    路越溪纠正他,道:“是夏雨荷!”说完,加快脚步从另外赶抄另外一条小道,实在是不想再遇到这个神经病了。
    他们宿舍教学区并不是很远,走过去将近用了十几分钟。二楼自习室外是一片竹林,风叶婆娑,雨声滴滴。
    路越溪特地挑了一个靠窗的好位置,一簇竹叶探窗而入,有风搅动翠绿可鼻嗅淡淡的竹清味道。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笔划在纸上“涮涮”的声音。
    时间流逝得飞快,路越溪抬眸之时突然来看到来自习室之前,拦住他的那个男生。他穿梭在书架之中,左顾右盼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接着他看见那个男生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罗盘,有模有样的转动磁针,手竖起贴紧嘴边,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像极了茅山道士,忽然两眼放光,整个人一下子精神抖擞。
    路越溪眼瞧着他身体就要转向这边,连忙把书举起挡住脸部。耳朵竖起注意力集中,装作漫不经心的翻着书本的样子。
    清晰有力的脚步声在向他一一步步逼近,路越溪脑袋稍微再埋下点,书突然被压下,另一个人的气息瞬间笼罩住了他。
    无奈的把书放下,却意想不到的看见另外一个人的脸——
    “何学长”路越溪做出口型。
    何丛云嘴角微微勾起弧度,似乎看到路越溪让他很是满意。他的笑仿佛云中穿刺的阳光,始终洋溢着一片温暖。可又隐隐约约让人感觉到一丝奇怪,他平时都这么笑吗?
    何从云提笔在纸上勾勒:好巧,是来复习的吗?
    他的字倒不似他平日里的温润,有种将利落的洒脱镌刻在字里行间,力透纸背、苍劲有力,很有股锋利别致的味道。
    路越溪回道:是。
    眼角视线瞥见刚才路上碰到的男生拐了个弯正要往这边走来,他连忙把肩膀压低一些。
    何从云原先还奇怪他为什么一看到自己就躲起来,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由得失笑出声。
    再次提笔在纸上写下:那是八卦社的社长,社团专门研究五行八卦,可奈何年年招收的新生成员奇少,学校想将其撤销,所以他们社长绞尽脑汁的想拉拢新生。
    专门拉拢忽悠颜值高的学生,好提高社团的吸晴率。笔顿,笔尖一划,这一点,他没有说出来。
    何从云想了想再提笔写下:为人略搞笑。
    路越溪扯着嘴角,这是一般般搞笑吗?
    晚间的东区食堂人流稀少,放眼望去三三两两的情侣坐在雅典别致的二楼小间的就餐区里,亲昵的说着情话。
    三人陆续走上楼去,坐下后,对面的八卦社社长看着看着路越溪眼睛都是蹭亮的,越看越满意,从书包里掏出一张报名表,兴致匆匆道:“学弟有意加入我们社团吗?”
    路越溪把表给他推回去,直接了到:“没兴趣。”
    “学弟叫什么名字?”
    路越溪瞪着他,不言语。
    显然八卦社社长早前给他留下的登徒子印象很不好。
    社长推搡着身旁何从云的手肘,眉眼都挑着兴奋的笑意:“他叫什么名字?”
    何从云看了一眼路越溪,又瞥向右手边的社长,嘴角上挑并没有开口。
    社长知道从专门胳膊肘往外拐的何从云身上抖不出什么,只好再次把重心放到路越溪身上。
    “学弟,拜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看你长得那么好看,也要为你那张脸做的贡献吧!就当学长求你了!以后只要学弟你开口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肯定义不容辞一马当先,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既然人都这么说了,路越溪也不好意思再去拒绝人家,接过人递过来的笔,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何从云拿起手机晃了两下,嘴角抿起刚好的弧度,盈着暖黄色灯光似含情脉脉的眼神此时看向人的时候竟有种要将人沉溺其中的错觉。
    “介意我也记一份吗?”
    路越溪笑了笑道:“不介意。”
    这个学长与他相处时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是觉得奇怪。
    社长不动声色的将这一切收于眼底。
    临走的时候,趁着何从云上厕所的功夫。社长偷偷凑到路越溪的耳边,劝告道:“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路越溪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
    社长一副难以解释的样子:“我看你长得正符我心,我才告诉你的,”停顿,“我……和他……是室友。”
    被一个男人称赞长得正符他心的路越溪:“…………”
    一切话语都被咽了回去。
    他提了提精神,扑闪着眼睛再度开口,谁料这个社长下一秒匆匆的丢下一有事就跑远了。
    他回头一看,何从云正站在他身后,路灯从头顶倾斜而下,整个人仿佛渡了一层暖色光晕,更显面冠如玉,独立出众。
    *
    第6章 痴迷不已
    周三的选修课上路越溪跟着他们迟到了才慢吞吞的从后门躬着腰进去,所幸老师还没有点名。抬眼望去人头黑压压的一片,好几班连在一起的大课。
    台上老师唾沫横飞,台下观众昏昏欲睡。
    临了课堂下课时,顾诗晴端坐在路越溪的身边,目不斜视的看着黑板,有同班的同学路过他们想把他叫醒,却被顾诗晴制止住了。
    等到人散得差不多后,顾诗晴偷偷摸摸的给人连续拍了好几张照后才把人叫起来。
    路越溪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眼里泛着水光。
    兴许是还没有意识到什么,语气软糯得不成样子:“什么事?”
    顾诗晴捂着胸口,眨巴眼睛,一副被萌化了的样子。吟吟笑道:“下课了!”
    “啊!”路越溪瞬间清醒,看见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他们呢?”
    “早走了!课都没有上到一半就跑了。”顾诗晴撞了一把他手肘,笑得伶俐,“怎么样,我够意思吧!还记得叫你!”
    *
    宿舍里只有桑清一人早早的回来,坐在阴暗的角落里,惨白的光打在他的脸上,颇具狱中恶鬼的风采。手指飞舞着敲动键盘,发出“啪啪”的声响。
    路越溪边放东西边打开灯:“怎么不开灯啊?”
    桑清坐在电脑前探出半个头,耳麦摘掉一只,笑得奸诈:“天黑好办事呀!”
    他的桌上零零散散的放了很多零食与土特产,其中还有个白袋子装着的盒子。
    这是什么?
    袋子里是瓶瓶罐罐的药品,路越溪皱着干净的眉随手拿起其中一盒,上面写了几个大字——马应龙**膏。
    “这些药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