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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与涂姮皆为仙胎,兴许他们也会因情而一叶障目步了这人的后尘。此事诚然算是幸事抑或是不幸之事呢?
    涂姮的琥珀般的眸子一转竟发现她腰间处系着那枚云狐令,饶是记得当日他曾口吐狂言让她扔了,不想她竟以红绳系在身上。她当真喜欢把他所赠之物当此生瑰宝,从前是鸡毛毽子,如今却是这个木雕的云狐令。
    “我还道你当真淡薄,原是只求知己罢了。你这般坦白不怕我张扬出去?”涂山诗捞起茶壶给他空了的杯子斟了一杯新茶,挑衅一笑。
    “依你我如今这干系,你若要声张也不过是羡煞旁仙罢了。”他扬手招来店家结了账,这时辰不早,若再耽搁怕会招惹子音帝君的不满。
    两人渐行渐远,人影早已远离那烦嚣的河边,月影下两人在绿树长廊中走着,青丘王宫近在眼前,涂山诗正欲加快步伐却被涂姮扯着。就在她沉迷于这疑惑之际,涂姮蓦地倾身在她的樱唇上轻咬细吻,此回她不再抗拒防备反而欣然接受他的讨好。
    这花前月下,天上银河清晰,两人就着清风吹拂毫无顾忌地相拥而吻,两人吻得深切、吻得痴缠,是以不曾留意往来之人。而这一幕很不凑巧地被涂婧与沐蝴蝶同时窥看,两人的脸上颇为尴尬,沐蝴蝶的眼里更是巴不得把涂姮碎尸万段,他已然把涂山诗保护至此,却终是抵不过天命所归。
    “你大哥当真了得,将将醒来不过四个月已虏获了殿下的芳心。”沐蝴蝶儒雅一笑,短短一句已然让涂婧脸上泛出阴沉。
    涂婧虽知涂山诗对他不曾有过男女之情,但也不曾想过她会这么快情陷于涂姮。他守在她身旁四百年仅不及涂姮与她相识不到四个月来得深切?
    涂山诗突然感觉自己许是招惹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了,涂姮这四五天都不曾出现过,倒是女娲娘娘座下的寒山真人送来一份聘礼——三箱金元宝,说是天帝特遣他送来的,说是提亲、定亲、成亲各给一箱,随后更是讨了涂姮与涂山诗的八字回去好在婚姻薄上写一笔。她只记得大哥一脸比吃了苍蝇还难看的表情,极度不情愿地收下了这份聘礼,反倒阿爹子音帝君则是一脸笑意盈盈地答谢了寒山真人。
    此刻她坐在闺房里有点百无聊赖,自那夜送她归来已有四五天不曾见过涂姮,也不知他在忙什么呢?她私下曾到过雁庭苑去窥看,只见别业一直都是大门紧锁,他身旁的风火、雷电则是一如既往那般不时在外当跑腿。一时间她有点分不清涂姮是当真喜欢她,抑或是借着她的身份自保,在她喟叹第三回后王宫里的侍女告知她宫门外有个小仙童来觅她。
    待得她一脸狐疑地来到宫门前却见一个与玄水真君长得一模一样的枣红衣衫小仙童,这个小仙童模样与凡人十岁左右的孩童一般,诚然是童稚模样的玄水真君,难得的是他望着她之时一点也不觉得惧怕。
    那仙童见是她仅是扯了一抹笑意,他抬指在嘴巴处做了噤声的动作,那双狭长的凤眸此刻染满了央求的意味,他指了指大门外的一处隐蔽。涂山诗柳眉轻蹙,莫非他是玄水真君的私生子?
    “暗杀涂姮之事,子音帝君可曾参与?”待得两人来到密林处,这个小仙童双手环胸一脸蔑视地瞪着她,他狭长的凤眸微眯,散发着有别于他这个年岁的沉稳与锐利。
    “一派胡言,阿爹素来光明磊落,纵然大哥不甚喜欢涂姮,可也不敢轻举妄动。”听到他出言污蔑子音帝君,涂山诗几乎不假思索地出言维护。闻得涂姮被暗杀,她的思绪难免絮乱:“涂姮如今伤势如何?”
    “随我来。”
    只见那个小仙童略略施法,蓦地感觉一阵繁花飞舞,眼前哪里还有青丘王宫,眼前乃是一片湿漉泥泞之地,越过长满青苔的石块,在一处瀑布后的石室内瞥见□□着上身的涂姮,他的左肩上染着大片的血迹,一丝不苟的墨发散落了几缕,额上渗着丝丝薄汗。
    “莫要动我,我负了伤,一动便血流成河。”他慵懒地说,他的左肩中了暗器须争取时间运功逼出来。“鸿霖这个断袖的身法不错,难怪你大哥一直不肯撤掉他。”
    “当真是不把命当一回事,亏得你还能这般神色自若地与我闲话。莫要乱动,大哥当真糊涂。”她随手从腰间扯出帕子在过手时打湿给他清洗伤口,这伤口虽不大却深入骨肉,看见下手之人乃是存了杀心。
    “诚然诗诗与你大哥嫌隙颇深,此事与你大哥无关。”涂姮蹙眉忍痛,任凭她帮他重新上药包扎。依他所见涂山卿纵然再不喜欢他涂姮,也不会这般没脑子,他这个太子担的并非徒有虚名。
    涂山诗低头不语,都伤成了这般,还有空说笑。阿爹曾说过涂姮从来都是骁勇善战,视生死为无物的。除却他那张男生女相的娉婷脸庞,这彪腹狼腰的身躯乃是满身刀剑箭伤的瘢痕,他能飞升为上神乃是靠着自身的本事历尽苦难所得。
    “自涂姮醒来,藏匿于青丘的歹人似乎坐立不安。因着这几日除却九尾白狐仙族,尚有九尾魔狐族。”玄水真君道,“我等怀疑私下说服鸿霖干出这糊涂之事的人乃是天狼王。”
    区区四五日光景,涂姮可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