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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凤?那便是太子咯,只有太子才能继承大统。”喝酒后的李南风显得更加浪荡不羁,他那双本该是浪荡的眸子变得锐利起来,只是凌诗意低着头不曾留意过。
    一顿既罢,凌诗意与他下楼之时人群散去了不少,她瞧见蓝诗瑶的身影,本想着喊她,嘴巴刚张开便被李南风用嘴巴堵住,他的舌头带着酒气窜入凌诗意的嘴巴。她先是一愣,随即想起哥哥教她的防身术,不假思索地就着李南风胯间的敏感位置便是一膝盖撞上,李南风随即弯着腰闷哼一声,他的脸乃是煞白着倒吸了好大一口气。
    凌诗意有点害怕地从他身边猫了出去,这时她才感觉自己闯了大祸,她一边哭一边跑去找蓝诗瑶。蓝诗瑶见她哭得跟个孩子似的,便以为她摔伤了哪儿。她哭乃是因为被喝醉酒的李南风给轻薄了,她本想着献给那羽林郎的吻被李南风偷走了。
    同年的初夏,凌诗意与一众应选的秀女在皇宫的御花园里像被人挑选的商品般被评头论足。她照着进攻前嬷嬷们所教的规矩,闲闲报了自家的名号,许是不过是为了皇子选王妃,皇帝显得有些意兴阑珊,而皇后虽仍保持着正襟危坐可也略显疲惫,仔细想来已是快到晌午了。她本就无意嫁入皇子,皇后让秀女们与皇子各自玩耍之时,凌诗意却是躲在花丛里把抛着她的毽子数数。
    按照李南风的说辞,他本是随意打发皇后,却在准备藏匿之时看到躲在花丛里的凌诗意,是以他才弯腰像拎着只猫儿般拎起来她。
    凌诗意深以为每次见到李南风定必没有好事儿,她属意的那位羽林郎凑巧路过,见她与李南风站在一起,便以为是自己惊扰了东宫太子的雅兴,转身就溜得连个影儿都没有了。
    “他是你心中的如意郎君?”李南风像看着个滑稽的傻子般居高临下看着身高只到他鼻尖高的凌诗意。
    “干卿底事。”只要碰上李南风,她定必生生的倒霉!
    凌诗意颇为落寞地看着那道远去的背影,她不得不感叹,为何她总是摆脱不了李南风。从皇宫回家凌诗意便生生发热了三天,第四天退热之时忽然传来一道圣旨说是东宫太子属意了她当太子妃。凌诗意只觉肺腑间憋了一口气没提上来,竟把手中的汤药给打翻,洒了一床汤药。
    第四回见到李南风便是在她扒着围墙准备抗旨逃婚,他像是早已料定凌诗意会这般,早早便领了人马在外围墙外候着,看到她的身影,他竟还能笑出来。“你这小猫儿,这么快就想对我投怀送抱。”
    成亲那天,凌诗意虽不至于被五花大绑,可这一路上皆是佩戴着金刀的羽林郎,她料想自己那三脚猫功夫必定打不过。行过大礼,拜过皇帝皇后,她此生算是李南风的人了,坐在新房里的她显得惴惴不安,东宫外候着羽林郎。凌诗意等到双眼快要打架之时,李南风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身酒气,步伐甚是轻浮,本想着他会就此睡过去,不想他却把她自喜床上拉了起来。
    此刻他的双眸颇为锐利,他虽一手扯着她的手臂,另一张手也没闲着乃是仔细把床上的枕头、被褥都摸了个遍,虽被他扯得手臂发痛,却不敢闷哼一声,因着凌诗意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幽幽叹了一口气,这才把她扯到铜镜前。
    凌诗意低着头不敢看,因着抬头便会瞧看他的模样。今夜她才知晓李南风竟是长得那般俊雅,也不知可是紧张,她双手握成拳头不敢放松。
    他的手劲很是温柔地把她发髻上的华胜与珠翠簪子卸下,他扒去她身上的纯衣纁袡时更是颇具调戏般掐了她腰间一下。待得她赤身裸体,仅以散开的长发遮挡之时,他才甚是满意地抱着她到床上去。
    “你这是干嘛?”这时她才知道他是东宫太子,瞧着他这般谨慎地检查她的衣衫,她便忍不出问道。
    “不过是怕你谋杀亲夫。”李南风恢复往常的浪荡模样。
    当他以极快的速度扒下自己的衣衫后,猝不及防地伏在她身上,她吓得惊呼一声。那双锐利的眸子又变得吊儿郎当,李南风滚热发烫的身子倾身过来,他的唇舌也吻得她脑海一片迷糊。
    出嫁前虽有宫中的嬷嬷和阿娘教导过,但对于闺房之事,她诚然仍旧是懵懵懂懂。体内扬起一股闷热的躁动,她隐约感觉自身这股燥热来自他的调戏,从前她一直只当他是秀逸文人,那一身彪腹狼腰原是藏在儒雅的大袍之下。
    她记得她阿娘说过,每个女子一生只为一个男人疼痛,可李南风并非她的良人,而她却为他疼痛不已。那种火辣辣般的撕裂让她抓紧身下的喜被,凌诗意告诉自己绝不能哭给他看,她生生地咬破了唇也不吭一声。
    李南风笑了,像是可怜她这般委屈似的,吻得她脑海只剩下天旋地转,他甚是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凌诗意此刻的情迷意乱,一张小脸因着激情而潮红。他含笑紧紧揽着她,不时以绵软的亲吻,助她渡过初经人事的不适。
    醒来之时,李南风已穿戴整齐地站在一旁,一个早已侍奉不少妃嫔的老宫女笑意盈盈地拿着那条代表太子妃贞洁的白绢离开。待老宫女离开,李南风一脸笑嘻嘻地看着昨夜因着一夜操劳没睡好的凌诗意看,除却眼下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