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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祁听的头皮发麻:“有那么夸张吗?”
“当然!”二狗子抹了一把辛酸泪,“你是不知道,易感期来的时候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难熬的一批!脑袋跟针扎似的,浑身忽冷忽热的,见到一个Omega都恨不得上去啃一口!可是还不能随便啃,因为犯法!
而且易感期的时候你会一个人被关在小黑屋里,那感觉,啧啧啧,就跟坐牢是的,连手机都不香了!
不对,不能带手机,我第一次易感期的时候就年少无知带了手机,结果差点把手机给捏碎了。”
司祁越听越觉得做一个Alpha真难,做一个绅士且不随便啃脖子的Alpha更是难上加难。
“司祁,你说一下这道题为什么选C。”
老师发现他的心头肉今天有些不对劲,破天荒的点名他回答了一道/\/\非常简单的题。
司祁站起来,扫了一眼试卷,迷迷糊糊的答:“因为被动语态。”
一个粉笔头飞了过来,秃头老师痛心疾首的大喊:“这是化学课!”
“司祁,你今天怎么回事,一节课了就盯着你同桌的桌子看,怎么了,看不见想他了啊?你回去给我把所有的化学公式抄十遍交上来!”
此时此刻,磕糖大队队长李念提笔写下了几个大字:“老攻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司祁没把化学老师的惩罚放在心上,甚至还胆大包天的利用了化学课的最后十五分钟来百度:怎么帮助Alpha渡过易感期?
第一条:【让他咬一口!咬一口腺体,来个临时标记,爽歪歪了!】
不行不行不行,司祁摇了摇头,pass!
第二条:【易感期?话不多说,上了他啊!】
什么鬼?pass!pass!!
第三条:【帅吗?帅就从了他!】
帅是挺帅的,但是从他不可能!
第四条:【释放安抚性信息素,Alpha在易感期很敏感很脆弱的,急需自己的Omega亲亲抱抱举高高。】
亲亲抱抱举高高就算了,不过释放安抚性信息素倒是可以姑且一试。
……
易商一整天都没有回来上课。
晚上,司祁鬼使神差的上了五楼,发丝还是湿哒哒的。
他站在易商的宿舍门口前,手搭在门把手上,不知道是不是脑袋缺了根弦,竟然就趿拉着拖鞋跑去了隔离室。
“易商……”
隔着隔离室厚重的门,他听到了易商沙哑的过分的声音。
“你来干嘛?”
“我……”司祁也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他就是想看看他。
“我来看看你。”
屋子里传出了花瓶碎裂的声音,司祁一下子紧张起来。
“易商,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弄伤自己了?”
他一下子想到了母亲在结合热的时候有一次因为太难捱差点儿割腕,心里突然就慌了。
“你别怕,我在网上查了,Omega信息素的信息素可以安抚你。”说着,司祁就缓缓释放了信息素,顺着门缝一丝一缕的溜了进去。
小叶栀子的味道彻底激发了易商掩藏在心底的欲|望。
他想要他,想要的发疯。
他很想就这样打开门,狠狠吻住他的唇,用力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把犬牙刺进他白皙的腺体,发狠的告诉他:“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八年了,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
可他不能,因为那样很可能吓到那个还没开窍的小少爷。
易商觉得自己快要被司祁折磨到窒息了,信息素刺激着神经末梢,手臂上的肌肉僵硬着,他急|促的喘了几口,额角遍布汗珠。
易商不说话,司祁怕他太折磨自己,只好不断的跟他聊天。
“易商,小爷我大半夜的不睡跑过来可是为了还你人情的,听他们说易感期很难熬,所以我上网查了一些方法,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就姑且试试吧。”
司祁的声音少年感里带着一点乖巧,丝丝缕缕钻进他的耳朵,阵阵热流顺着小腹一路往下,易商背靠着冰冷的门,双手紧握,想象着自己与他密不可分的拥抱。
“易商,我妈妈也经常靠自己熬过发|情期,小时候看的多了,所以我大概能理解你,你可别犯傻自己给自己一刀,那样可太蠢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滑下,宽厚的手掌放在某个滚烫的部位,易商紧紧闭上了眼睛。
“继续。”易商沙哑着声音,还闷哼了一声,“我喜欢听你讲话。”
司祁轻笑,“原来你是个声控啊,那我给你唱歌吧,你想听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就像信息素一样无孔不入。
易商沙哑着声音,“随便。”
“那就唱红玫瑰吧。”司祁拍板决定。
“梦里梦到 醒不来的梦 红线里被软禁的红,所有刺激 剩下疲乏的痛 再无动于衷……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玫瑰的红 ,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 却流失于指缝 ,又落空……”
随着歌曲由平淡到高潮,易商的呼吸愈发急|促,信息素张狂到极致,浑身弥漫上淡淡的红,他咬着下唇,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易商,好听吗?”
最后一个字落下,易商浑身一个激灵,信息素的浓度也攀登到了顶峰。
他的头无力的靠在门板上,大口呼吸。
司祁……
司祁……
他喘息着,眼尾通红,在隔着一道门的距离上压抑着自我。
你什么时候,可以成为我的红玫瑰?
我想要你,想的快疯了。
我迟早,得死在你的手里……
第26章 这叫爱情!
这一夜,窗外星光璀璨,晚风温柔喜人。
地下一层的隔离室,一扇厚重的门相隔。
门内,冬日冷杉肆虐,门外,小叶栀子弥漫。
两个少年坐在地上,头倚靠在门上,一条长腿曲起,另一条长腿放平,姿势出奇的一致。
司祁想,这该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事了吧,穿着拖鞋,搭着毛巾,冲到死对头的隔离室前,明明看不到也摸不到,却生生陪了他一晚上,直到黎明降临。
司祁没带表,等他醒来的时候食堂的早饭都停了,他只好饿着肚子去了教学楼。
二狗子本来正在跟江原争论一道物理题是选A还是选D,两个人的赌金一度飙升到了五位数,把周围的看客看的瑟瑟发抖。
“祁哥,你过来给我评评理,这道题选什么?”
司祁扫了一眼,说:“A。”
“什么?还真是A?”二狗子宛如雷劈,“日哦,那我岂不是输了江原八万块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