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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你厌倦我了,喜欢上了别的新鲜小东西,你知不知道我以前有多少次想要离开你,可我最后还是拖着行李箱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我那时候有多伤心……”说到后来,沈酌说不下去了,端着盘子的手伴随着哭腔抖动起来,“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把我骗得死死的……扇我一巴掌又给我一颗糖……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过得有多难受……你明明说过,我是你唯一的心肝宝贝……”
    徐鸣真听得心都痛了,快速抽掉沈酌手里的盘子搁到桌上,一把将人抱进怀里,狠狠地吻了吻:“酌酌,你一直都是我唯一的心肝宝贝……乖,别哭了,都是我不好,刚才不该这么过分开玩笑的,心肝儿,我错了……”
    “徐鸣真你是王八蛋。”
    徐鸣真点头:“是,我是王八蛋。”
    “徐鸣真你为人强硬霸道得令人讨厌。”
    徐鸣真又点头:“是,我令人讨厌。”
    “徐鸣真你总是不加节制,说了不要,还要!实在是烦得很!老是惹我生气!”沈酌从他颈窝里抬起脑袋,漂亮的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张牙舞爪的模样在徐鸣真眼里很是可爱。
    徐鸣真还是点头:“是,我不加节制,我烦得很,我老是惹酌酌生气。”
    “……老公。”称呼陡然变了。
    徐鸣真猛地缩紧了环抱着沈酌腰肢的手。
    沈酌仰起头冲他笑得眉眼弯弯:“我爱你。”
    徐鸣真心都快化了。
    “心肝儿原谅我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沈酌扭头没好气道:“还问!真是不上道!话都不会接!”他刚才好不容易说了那三个字呢。
    徐鸣真勾唇:“我也爱你。”
    沈酌耳根一红,朝他耳朵里嘀咕了一句:“嗯,那……你赶紧帮我洗屁股。”说着就把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撒娇道,“里面……不太舒服。”
    徐鸣真霎时眸色暗了些。沈酌察觉到后,脑内警铃大作,捏了捏他微微抬头的胯间,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许——胡——来。”
    这人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不是才要过吗?!
    徐鸣真含笑,凑唇含住他的耳垂:“好好好。遵命,老婆。”
    番外16
    番外16
    沈酌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睁眼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徐鸣真在往自己两边破皮的膝盖上贴药。
    “鸣真?”沈酌被头顶房檐处渗进的天光闪得眼睛酸疼,适应了一小会儿后看向侧颜深邃俊挺的男人,“你什么时候醒的?”
    “起来好一阵子了。”徐鸣真头发打理得平整顺亮,额角碎发遮住了高耸的眉骨和凛厉的眼锋,身上的着装是贴身的铅灰西服和米白呢子大衣,活脱脱的精英派头和气质,贴完第二块药膏后抬起头瞥了一眼沈酌,牵唇道,“小懒猪,全家就属你起得最晚。”
    沈酌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起身径直抱住他的脖颈,顺势就将细白的两腿环住了他的腰:“你好烦,这还不都是赖你!”
    徐鸣真一乐,托住他软翘的臀部捏了捏,凑唇亲昵地吻了吻他的眼角。怕他着凉,拉起床边的棉毯盖在他的腿上。
    “刚才我去和二老谈了谈,你不是一直都想把他们接到城里来么。”徐鸣真说。
    沈酌两眼刷地一亮,连点了好几下头:“爷爷奶奶怎么说?”
    “二老不愿。”
    沈酌眼里的光霎时黯淡下来。
    一只大手在他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二老说自己年纪大了,住城里有诸多不便,空气也没这儿好,家里的田他们不能搁着不管,还打算年后就开始养些鸡鸭。知你是好心好意,但他们还是觉得住乡下比较舒坦,邻里邻居都是多年相识的熟人,互相也有个照应。”
    沈酌失神地抿抿唇:“他们是不是怕麻烦我才这么说的?”他想把二老接进城,一方面是想好好尽孙辈的孝,另一方面就是想让二老的晚年生活品质提高一些。
    徐鸣真知他所想,亲昵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要不你自己去问问,嗯?”
    沈酌瞳孔失焦,盯着地面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迎上徐鸣真的视线,有些可怜巴巴地将头埋进男人的脖颈,道:“鸣真,我真的很想和他们待一块儿……爷爷奶奶养大我不容易……”
    “我知道。”徐鸣真轻笑,将他抱了起来,“先把衣服穿好,我们这就去问。”
    “嗯。”沈酌脸红了红,任由徐鸣真伸手脱去他的睡衣。
    光洁白皙的胸腹全是斑驳的吻痕,沈酌低头瞄了一眼,心里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耳畔边兀地传来男人低沉的含笑语气:“星星点点的,壮不壮观?”
    沈酌羞恼得立刻给了他一肘子。
    沈酌腿上有伤,徐鸣真没让他再穿紧身裤,抱着人去水井舀水洗漱完毕后,就去厨房找了二老。
    厨房很小,呈狭窄的条状,石块砌成的灶台上摆放着一口大铁锅,人站在灶台前,身后咫尺就是一排陈旧发黑的老橱柜,里面的餐具图案都是好几十年前正流行的。二老今日换了分工,老爷子拿着锅铲往锅里掺水,沈酌奶奶就笑眯眯地往灶里生火,彼此偶尔聊几句,乐呵呵的一片。
    看到徐鸣真抱着人进来,老爷子轻哼了一声:“我就说狗狗儿现在怎么这么挑食,昨天连胡萝卜都不愿意吃,敢情都是你惯的宠的。多大人了还当个奶娃娃似的抱着?”
    沈酌听得耳根子滚烫,忙捶打了几下徐鸣真的肩膀,力道很轻,随即在他耳边小声请求道:“赶紧放我下来。”
    见人眼里含水地望着自己,徐鸣真原本还想捉弄的心思骤停,把人放下后就搂住了他的腰。
    沈酌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爷爷奶奶,怎么不愿意跟孙子一同去城里?”
    老爷子闻言,手里的动作停了,瞥了一眼徐鸣真:“没告诉狗狗儿?”
    徐鸣真道:“说了。酌酌想亲自听听理由。”
    老爷子啧了一声,骂骂咧咧道:“才浪费了不少口水,现在又要说,老费劲了……”他洒脱地挥了下手,直接把话茬子丢给老伴,“老婆子,你来!”
    “你呀,就是没耐性。”沈酌奶奶温温柔柔地嗔道,而后摸了摸沈酌的手,“徐先生之前就跟我们说了,听说你已经打算给我们买下一套住处了,狗狗儿,我们两个老家伙住那么大的房子做什么,你别把这些钱给浪费了……”
    沈酌有些急了:“这哪是浪费呢,该孙儿孝敬你们。”
    奶奶笑得眼角纹路漾开:“我知道狗狗儿孝顺,徐先生也说进了城会给我们派人打点好一切,不会让我们住得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