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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功近利 作者:左膝痣
    简介:
    《绒城系列1》
    树敌颇多的政坛新贵和他圈养多年的娱乐圈金丝雀
    双洁 古早狗血
    徐鸣真X沈酌
    年上 攻比受年长12岁
    「他太急功近利,以至于他们的关系不得不从肉体开始。」
    第一章
    低调的黑色高级轿车平滑地停在陶苑的门口。
    陈小米在下车前深呼吸了几口气,临走时特意借着后视镜将开阔的衣领拉得更低。他没有刻意避开司机冷淡的目光。
    脖颈和胸膛一片还残留着昨夜和某人欢好的痕迹。
    他扭了扭一把娇俏的小腰,身上丝薄的质感流水似的淌过他白皙的肌肤。整个人色调清新活力,如同林间跳跃的鹿。
    徐鸣真喜欢他这么穿,他知道。
    一直注视着下面动静的管家老林看到那孩子的身影一点点没入进别墅,直到门铃被毫无章法地按响,眼角始终不变的笑纹这才收敛了些。
    他微微欠身,冲一旁坐在藤椅上的人轻声道了一句:“沈先生,他来了。”
    一只骨节分明纤白的手搭在冒着热气的茶盏上,这人说话的声音也是好听得紧,似乎带了点儿微不可查的笑意:“让他进来吧。”
    管家往屋内挥了挥手,仆人们恭敬地去开了门。
    运动鞋滑在地板上发出尖锐的噪音,是年轻人特有的冲劲。
    这股蛮横又陌生的冲劲撕破了室内的清净,在阳台处就自发刹止了。
    “沈先生。”陈小米看着藤椅上人的背影,招呼打得勉勉强强。
    沈酌回头,冲这孩子笑了笑:“喝点儿什么茶?”
    陈小米皱着眉看了一眼他那堆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茶具,随即不屑地撇开了视线,又盯着沈酌狭长浓密的眼睫看,从嘴角露出的一颗小虎牙带着丝丝得意:“你知道徐先生这些天去哪儿了吗,我找不到他人。他都回的陶苑吗?”
    沈酌不紧不慢地沏茶,答非所问:“要喝点儿什么茶?”在娱乐圈,他是曝光率低、热度却只增不减的老牌艺人,在这座陶苑,他和眼前的陈小米,彼此身份毫无区别。
    陈小米对他的态度感到恼怒,却碍着一屋子的管家仆人不好发作,面上笑盈盈道:“那就‘大红包’吧。”
    整个室内的气氛诡异了几秒。
    沈酌眸光微敛,嘴角的笑意未减:“茶里没有叫‘大红包’的,若是想要一些新奇玩意儿,何不找那姓徐的亲自买给你?”
    陈小米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茶名,脸色涨得通红。
    沈酌又说:“坐?我给你沏壶碧螺春?”
    他虽喊他坐,可阳台上只搁着一把藤椅。
    陈小米咬牙切齿:“不必麻烦沈先生了,我就是来问问徐先生在不在而已。”
    沈酌慢悠悠地“噢”了一声,眉眼弯起,像是极亲善似的:“何不问问你自己呢?”他盯上陈小米圆滚滚的两只水色潋滟的杏眼,“他在哪个地方,是死是活,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他的语气仿佛是个隔岸观火的人,说话不痛不痒。
    “下次,劳烦你手段再高级些。”沈酌指尖抬了抬,往上扯了下陈小米的衣领。
    陈小米是气呼呼出去的,运动鞋故意发出的刺耳摩擦音暴露出不善伪装的心绪。
    沈酌笑着喊人送客,待人离开后,他冲管家轻飘飘说了一句:“小孩子沉不住气。”
    管家莞尔不语。
    隔了良久,沈酌才听他道:“这孩子眉眼有点像十多年前的你,先生。”
    沈酌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2
    第二章
    徐鸣真回来的时候,带了一身酒气。
    屋内没有开灯,沈酌仍维持着下午坐在阳台藤椅上的姿势。黑漆漆的夜色里,他身上的白色睡衣勾勒出的身材轮廓让人眼热。
    一只带着男香气儿的大手抚上他的脸时,沈酌只是肩膀颤了一下,而后很快恢复了平静。脸庞处混杂着酒意的湿热亲吻渐渐偏离游移的航道,准确地攫夺住他微张的水润嘴唇。
    徐鸣真吻得有些发狠、有些急切,沈酌被他强行掰过脸,姿势有些别扭,耳畔边传来了男人自喉间发出的低喘模糊音。
    舌尖挑出一丝银线,借着唇齿稍离的空隙,沈酌沙哑地问:“不洗澡?”
    徐鸣真眼神还失着焦,好像认得他又好像不认得他,不过沈酌知道这似乎并不重要。至少对徐鸣真来说是。
    “帮我舔,嗯?想干你。”徐鸣真说得露骨又直白。
    沈酌被他打横抱起抛到了卧室柔软的大床上。
    沈酌老了,不像徐鸣真包的其他孩子那样,嘴里能长时间兴奋地嘤嘤哦哦个不停,会的花招也目不暇接得可以。他偶尔会像一条死鱼,任徐鸣真随意摆弄,只撑不住时才勉强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闷哼。
    徐鸣真这夜做得发狠,来来回回把人折腾了无数次,似乎精力还和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样。
    沈酌失禁了一次,晕厥过去之前,他脑子里想的是陈小米脖子上的吻痕。
    白日里并不觉得滚烫,脱力之后倒觉得那分外刺眼。
    徐鸣真睡熟了,沈酌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摸了摸后处,没有东西流出来。沈酌借着月光看着那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小心翼翼地开门去了浴室。
    不得不说有一点徐鸣真做得还算体贴——没有套子,也绝不会内射。
    记忆里,是沈酌多年前某一次在床上哭着说了一句很讨厌这样,徐鸣真就再也没有在他体内无套射精过。
    沈酌扶着酸痛的腰,瞥了一眼从镜中掠过的自己,被吻肿的嘴唇红得滴血。沈酌在花洒下缓缓闭上了眼。
    浴室门被人直接推开,沈酌没来得及关水,那人就急冲冲地又干了进来。
    “你个王八蛋……”沈酌累得很想打瞌睡,偏偏快意一波一波地往脑子上涌,他恼羞成怒地发狠捶了一记那人宽厚结实的胸膛。
    “酌酌……心肝儿……”徐鸣真任他打,嘴里一直这么喊着他,又不知疲倦地亲他。
    似乎也只有被酒精迷了心智时,徐鸣真才会如此亲昵地待他。
    时光像是一下子倒回到了十几年前。
    沈酌的身子贴着白瓷一耸一耸,花洒处滴落的水挂在了他的脸上。
    沈酌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有人了。
    管家礼貌地敲了声门,站在外面说:“沈先生,徐先生刚出门,在楼下。”
    “不去送了。”沈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