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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谭远臻看岑念看得同样认真。水族箱里的灯光照在岑念的脸上,给他苍白的小脸上都蒙上一层光。
    谭远臻忍不住拿出手机,找好角度,拍了一张岑念恬静的侧颜。
    手机发出的喀嚓声引起岑念的注意,岑念转过头,心情愉快的他鲜少地对谭远臻露出笑容:“在拍什么呢?”
    “念念,我们拍张合照吧。”
    岑念鬼使神差地点点头,谭远臻就把手机给一个路人,拜托他给两个人拍照。
    “三二一,茄子!”
    谭远臻侧过脸,俯下身低头吻了一下岑念的脸颊。
    岑念的脸霎时间通红,谭远臻拉着岑念的手从路人手里接过手机,礼貌地向人道谢。
    “念念,好看吗?”
    岑念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合照上面两个人姿势亲昵,真的像一对甜蜜的情侣一样。
    “谭先生,以后不要……”
    岑念的话还没有说完,谭远臻就俯身吻上岑念微张的唇瓣,岑念未言明的话都堵在嘴里说不出来,与谭远臻共同沉沦在这一吻中。
    在海洋馆里浪漫的氛围下,谭远臻看到岑念的眼睛缓缓地闭上,于是搂着岑念纤细的腰。
    没有甜言蜜语,只有一个温柔深情的吻。柔软的唇瓣交触,两个人的呼吸都逐渐变得灼热。岑念轻颤一下,默默承受着来自谭远臻的爱意。
    岑念的耳边还是悠远的呜鸣声,静谧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只觉得这声音也没有那么孤寂了。
    “念念,你真好看。”
    “欠了一债,所以要用还。”
    风浪来临前夕,海面总是无比平静。像一面碧蓝色的镜子,照映出风浪来临前的些许波澜。
    岑念放学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附近的快递箱里取走前几天买的东西。
    快递单上只写了食品,只有拆开才能知道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趁着谭远臻还没回家,岑念麻利地钻进厨房,把快递里装着的东西小心打开。
    他小心翼翼地从麦片里摸出一个透明的小袋子,看起来是一包寻常的防腐剂,其实是一包药粉。
    岑念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所以安排得格外仔细,特意嘱咐卖家小心包装,以免引起谭远臻的猜忌。
    塑封袋里装着强力的催情药,而且还带着一点催眠的功效。
    岑念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种可以让谭远臻不起疑心。
    白色的粉末被全数倒进红酒里,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店家说这种催情剂无色味淡,很难被人发觉,如果放在酒里,就更不会被人发现。
    岑念把粉末都加进酒里,然后又堵着瓶口晃了晃红酒瓶,保证粉末被充分地融化在酒里。
    外面忽然传来指纹锁打开的滴声,岑念迅速把塑封袋塞回麦片袋里,又把加过料的红酒倒进醒酒器里。
    “念念,我回来了。”谭远臻换上拖鞋,走进客厅。
    岑念与往常一样端着酒从厨房里走出来,把还没醒好的红酒倒进高脚杯中。
    平时谭远臻饭前都会先喝一杯红酒,今天自然也不例外。谭远臻坐在椅子上笑着端起酒杯,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像是解渴似的喝下一大口红酒。
    岑念悄悄地观察谭远臻脸上的表情,冷静镇定地说:“我去端菜。”
    店家说过,这种催情药见效极快,是市面上少见的硬货。岑念为了买它,可是省了整整半个月的饭钱。
    “等等。”谭远臻意识到刚刚喝下的酒似乎有些不对,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岑念,“念念,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岑念有些难以置信地眨眨眼睛,他知道见效快,却不知道这药见效居然这么快。
    谭远臻撑着桌子,眉头紧蹙,只觉得口干舌燥。
    最近他一直都处于禁欲的状态,已经很久没碰过岑念了。他无非就是怕自己太粗鲁,会弄伤岑念脆弱的身体。
    岑念笑着凑近谭远臻滚烫的身体,主动伸手摸上谭远臻的腰:“谭先生,念念想还债了。”
    “你说什么?”谭远臻拉开岑念抚在自己腰上的手。
    岑念附在谭远臻红透的耳尖,声音轻轻的,呼出的气像是羽毛一样撩在谭远臻的耳朵上:“一次性还清,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岑念,我说过,我以后会对你好……”
    “谭远臻,你当谁稀罕你的好?你是债主,我是还债的,你是嫖客,我就是多长了器官的鸭子,你借我的钱就当是嫖资,我用身体还给你,从此以后我们两不想欠。”
    谭远臻虽然被情欲冲昏头脑,但他听得懂岑念的话。他知道自己的酒里被动了手脚,还是眼前的这个小东西做的。
    “你肏我吧,一次性还清以后,我就可以离开你这个混蛋,走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
    岑念每一句话都故意踩上谭远臻的雷区,谭远臻心头的怒火已经窜得与占领高地的情欲并肩。
    暴躁易怒的神经被药物和岑念的谭远臻一耳光扇在岑念的脸上:“还清?好,你不是想还清吗?”
    谭远臻掐着岑念的脖子,粗鲁暴力地吻上岑念那张喋喋不休作恶的小嘴,岑念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晕过去。
    谭远臻的牙齿狠狠地咬着岑念粉软的嘴唇,唇上的痛感让岑念清醒过来,尝试着用鼻腔呼吸。
    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岑念也恶狠狠地咬回去。他不知道谭远臻的唾液是不是也被催情药染上了催情的作用,岑念感觉自己似乎也陷进了情欲之中,被谭远臻拉下了水。
    被下了药的谭远臻力气大得吓人,一把把岑念抱起,直接放在宽大的餐桌上。
    装着残酒的高脚杯被谭远臻扫到地上,玻璃硬生生地撞上地板,粉身碎骨。
    谭远臻撕扯掉岑念身上的衣服,同时他也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斯文的西装下,是经过实战形成的肌肉,还有可怖的刀疤和子弹留下的枪疤。
    岑念笑着看着谭远臻像一头发情的公狼,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而他这几天努力营造的善良,也全数被撕碎殆尽。
    什么要对自己好,要好好对他,都是假的。这才是真的谭远臻,这才是真的。
    “走得远远的?岑念,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谭远臻恶狠狠地咬上岑念的肩膀,留下一个带血的H堂F忟錐辛及N多平台菀節傢熘釟⑦侮嶙畂杞尓異牙印。
    岑念痛得叫了出来,谭远臻就用手堵住岑念的嘴巴,扯下岑念身下多余的裤子,抬起岑念的腿就插了进去。
    谭远臻不知疲倦的来回抽插在岑念还干涩的穴里,岑念吃痛地哭了出来,眼泪流到谭远臻的手背上。
    谭远臻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堪,他只能不断地肏着岑念身下的小穴,但他心里空缺的部分并不能被情欲填满。
    有太多的人离开他了,母亲离开他了,父亲后来也离开了他,为了争权,谭远臻见过太多的尔虞我诈,经历过太多的背叛。
    他不准岑念离开他,绝不允许。
    谭远臻重新吻上岑念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岑念嘴里的津液,被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