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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就把你卖到妓院里去。你这么淫荡,一天没有大鸡巴都受不了吧?”
“不要,不要,谭先生,您不要……把念念卖了,念念……念念会很乖很乖的。”
“呵,小傻瓜,我说了,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卖了你的。”谭远臻扬起嘴角,他对岑念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把人全身心的占有,“自己用手把逼好好打开,我要射进去了。”
岑念伸出一条胳膊,用手指把女穴的阴唇分得更开些,其实他的穴已经被肉棒完全撑开了,几近透明,根本不需要他自己把穴分开。
但其实,谭远臻就是为了让岑念能更直观地感觉到是谁现在在肏他,是谁的肉棒把他送上高潮。
谭远臻更快地抽插,囊袋撞着岑念的下面,发出淫荡的啪啪声,谭远臻一巴掌打在岑念已经粉红的屁股上,岑念的女穴就又潮喷了,热热的淫水浇在谭远臻的龟头上,他自己前面的小阴茎汩汩射出白色的液体。
谭远臻被刺激得也射了出来,射了将近半分钟,一泡憋了快一周的浓精都灌进岑念的身体里,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谭远臻只射了一次,根本不能满足他的欲望。谭远臻把瘫软在床上的小人儿抱了起来,径直走向卫生间。
岑念还在高潮中没有缓过来,迷迷糊糊地就被抱到了卫生间。谭远臻把他放在了洗手台上,他的身体正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
谭远臻的手抚在岑念的小腹上,此刻岑念的小腹微微地隆起来,里面装的都是谭远臻射进去的精液,还有岑念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水液。
“念念,这里装的都是什么呀?”
岑念当然知道是什么,因为就在此刻,已经有白色的液体从自己被肏开的穴里一滴滴地流出来。
谭远臻见岑念又不说话,用手用力地摁上岑念的小腹,白色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水液都被按压得射了出来,像是被岑念尿出来的似的。
剧烈的刺激让岑念浑身颤抖,爽得痉挛了。
谭远臻随手拿起一根牙刷,打开水龙头用清水冲了冲柄端,顺着岑念女穴液体的润滑,就把牙刷柄插了进去。
“敢流出来一滴,我就继续肏你,把你的穴射满精,把你肚子都射圆。”
岑念羞得用手捂着小脸,下面的小穴听话地夹紧,当真把精液都含着,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谭远臻当然不会让岑念成功,他伸手拿开岑念挡在脸上的手,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另一只手玩弄岑念的阴蒂,又掐又揉。
岑念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可他没有办法,只能看着自己的穴被牙刷柄插着,小小的阴蒂还被人玩弄着。终于,他忍不住了,精液伴随着水液喷了出来,水池里满满都是岑念穴里排出的东西。
谭远臻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伸手想拔出岑念穴里的东西,不成想岑念的穴吸得很紧,谭远臻拔得还挺费劲。
“念念,你输啦,没办法,我只好继续肏你啦!”
岑念委屈极了,他已经高潮过两次,身子软得不行了,前面的小阴茎都疲软地耷拉下来。
然而谭远臻已经憋了一周了,他当然不会就这样满足了。
谭远臻把岑念转了个个儿,让岑念两条长腿大大地分开,肉棒对准了被肏得松软的小穴就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岑念的身体随着抽插一起活动,即便如此,岑念也被快感包围着。这让岑念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淫荡,被这样对待辽峮號陸鲃齊嗚零舊妻贰義収穫塊樂也会有感觉,真是太羞耻了。
谭远臻把岑念抱起来,没有支撑的岑念只能用胳膊环着谭远臻的脖子,腿圈在谭远臻的腰上,整个人都挂在谭远臻的身上。
这样的姿势更方便谭远臻肏岑念,谭远臻每一次都肏得很深,岑念的身体可以说是重重地撞在谭远臻上阴茎上。
谭远臻粗长、微微上翘的肉棒次次都能戳到甬道里的敏感点,岑念被肏得已经爽得失去理智,整个人都陷在情欲的泥潭里无法自拔。
现在卫生间里满满的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还有肉体的撞击声,听得谭远臻更加情欲高涨。
“念念,念念。”
岑念的体内被射进一股暖流,小穴内壁被烫得不自觉地收缩,谭远臻叫着岑念的名字高潮,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一起达到今晚的高潮。
念念,你好甜。
“欠了一屁股债,所以要用屁股还…
有钱就是不一样,谭远臻花了一大笔钱给b中赞助,不仅让岑念在学期中间顺利转学,而且谭远臻还作为a市杰出青年受b中校长邀请到校演讲。
岑念局促不安地坐在礼堂的第一排,这样的待遇是他从未经历过的。
b中是a市最好的中学,能上b中的学生要么就是家里有钱,要么就是家里有权。
原来的岑念家里一穷二白,和权钱二字毫不沾边。现在岑念的身后有了谭远臻,相当于就是有了a市最强大的靠山。
谭远臻在台上慷慨激昂,风度翩翩,侃侃而谈,引得台下掌声连连。
只有岑念低着小脑袋,不敢去看台上光彩照人的谭远臻。
他和谭远臻的距离差得太大,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会信谭远臻在床上时有多么无耻和混蛋。
终于谭远臻结束了道貌岸然的演讲,优雅高贵地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下神坛。
岑念和其他同学一样,站起身听从安排准备离开会场。岑念进会场前喝了太多水,现在他只想去卫生间解决一下生理上的需要。
会场离着实验楼的卫生间很近,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只有岑念会经常来这里方便。
自从上次在男厕所经历过那种事以后,岑念就有些害怕和其他男生同时在卫生间里方便。
刚走进卫生间,岑念就被一个人用力拽走,一直拽到隔间里,门啪地一声关上了。
岑念是背对着那人,不知道是谁压在自己身上,只能不断地拼命挣扎着。
他平时在学校里很低调,尽量地把自己透明化,岑念不认为会有人注意到自己这个不起眼的学生。
“你是谁?”岑念有些害怕地问,从前的阴影还笼罩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谭远臻凑近岑念的耳朵,从后面伸手,捏了一下岑念的下面:“是不是想尿尿?”
岑念点点头,身体其他部分被人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他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是混蛋谭远臻的。
岑念的脸羞得通红,他都要憋死了,刚刚又被人捏了下面,现在他都快要尿出来了。
谭远臻从后面脱下岑念的校裤,猝不及防地捞起岑念的腿托了起来,岑念两条细长嫩白的腿都被强行掰开,谭远臻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岑念。
“别,我想自己尿。”
“乖念念,快尿吧。”谭远臻在岑念耳边催促道。
岑念红着脸,明明已经憋到了极点,但岑念就是忍着不尿。
谭远臻在岑念身后坏笑一下,用自己的大腿撑着岑念的一侧腿,腾出来一条胳膊,然后用手按着岑念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