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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九流的事都明白一点。看这架势,李澜以为是自己前几天和其他人打架现在被抓来报复,嘴里骂骂咧咧,不干不净。
    谭远臻穿了一件黑色风衣,里面是白色的衬衣,鼻梁上还架着个金丝框眼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地坐在木头椅子上。
    李澜被谭远臻的手下强行摁着跪在地上,徒感一种来自谭远臻的压迫。
    “操,你谁啊?”
    谭远臻笑了笑,只是动了根手指,摁着李澜的人就把李澜揪起来打。
    “我是谁,不重要。”谭远臻一说话,手底下的人就停止了动作。
    李澜一上来就被人打得鼻青脸肿,马上就颓下来了。
    这次完了,他惹到狠角色了。可李澜就算再喜欢招灾惹祸,也是有分寸的,他绝不会招惹那些在社会上有权有势、比自己强大的人。
    “重要的是你,你欺负了不该欺负的人。”谭远臻笑着看着李澜,透过镜片可以看出他眼里藏不住的狠戾。
    “谁,您说的是谁?”
    谭远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戏谑地看着李澜:“你欺负了谁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还是你习惯了以大欺小,连自己欺负过谁都忘了?”
    李澜彻底陷入了沉思,妈的,他最近是打了不少架,可是他没有欺负过什么有背景的人啊。
    难道是岑念?不会啊,他也查过,岑念的爹妈都死了,人还是个双性人,整个就是一个软蛋废物,怎么可能会认识这么厉害的人物?
    “我们老大问你话呢,你特么是聋了?”说着,刚刚打过李澜的人抬腿就又给了李澜一脚,李澜直接跪在谭远臻面前。
    “我问你话,你最好马上回答我,懂?”谭远臻说话不带一个脏字,他的声音此刻也磁性柔和,可李澜却听得心颤。
    “我,我前几天和c中的人打过架,还和d中的人打过架,没了,真没了。”李澜详细回复,生怕自己说得不够认真,又会挨打。
    “合着欺负岑念对你来说,连提都不值得提?”
    “岑……岑念?”李澜惊呆了,其他同样欺负过岑念的男生听了也大吃一惊。
    谭远臻冷笑一声:“现在想起来了?那就好好说说吧,你是怎么欺负的岑念?”
    李澜磕磕巴巴,吓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我……”
    “说不出口?”谭远臻懒得在李澜身上浪费功夫,冲其他几个男生扬了扬下巴,“那你们来说。”
    “我我我,我说,我说!”这几个男生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烦,都争着想为自己开罪,“就是那个李澜,他因为岑念背了处分,后来就带着我们找茬报复岑念。”
    谭远臻托着下巴,用鞋尖勾起李澜的下巴,强迫李澜看着自己:“是这样的吗?”
    这样的情形下,李澜不敢再耍小聪明,只好惶恐地承认。
    “那你呢?你是怎么报复的岑念?”
    李澜的眼睛来回瞟,心虚地说:“上周体检,我在男厕所强行扒了他裤子……”
    说了一半,李澜就不敢说了,因为他很明显看到谭远臻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继续。”
    李澜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交代自己做过的事:“今天,我把岑念带到器材室,把他给打了。”
    “怎么打的?”说着,谭远臻抬起脚,用鞋底碾压李澜胯间的物事,痛得李澜红肿的脸霎时就白了,“是不是这么打的?”
    李澜忍着痛,点点头。
    谭远臻收回脚,像是丢垃圾一样挥了挥手,手下马上就懂事地把李澜拉到一旁一顿胖揍。
    李澜的惨叫声在偌大的修理厂里回荡,但谭远臻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目光柔和地望着其他几个男生:“那你们呢?你们怎么欺负的岑念?”
    这几个男生早就被这阵仗吓破了胆,他们是真的害怕了。照谭远臻这个打法,他是想把李澜活活打死。
    他们都怕死,他们都怕今天不能活着出修理厂。
    “操,老大问你话呢!”一个谭远臻的手下啪地给了离得最近的男生一个大嘴巴子,把男生的头都打得歪到一边去。
    “我,我说。”一个男生浑身颤抖地举起手,像是开学第一天的小学生坐在课堂里回答问题,还没学会举手的标准姿势,“我们跟着李澜一起叫岑念是小姑娘,是怪物,都是李澜让我们这么叫的。李澜还说岑念是卖屁股的骚货,说岑念长了个逼不男不女很恶心,对,他还说要当着全校的面操岑念,说他是赔钱的烂货。”
    谭远臻忍不住骂了一句,他没想到自己的岑念在学校居然被人这样侮辱。
    怪不得今天岑念回到家以后那么害怕,那么抗拒自己,原来都是这群小崽种做的好事。
    被打得快昏迷的李澜在谭远臻的指示下又被拖了回来,谭远臻从桌子上拿起枪,顶着李澜的脑门:“是你扒了岑念的裤子,还操了他?”
    李澜被打得都快晕了,哪里还能听得清楚谭远臻的话,只能像个傻逼一样迷迷糊糊地点头。
    “砰!”
    其他的男生都捂住了眼睛或是耳朵,然而脑浆迸射一地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只有站在前方的人才能看得清楚,因为谭远臻这一枪是对准了李澜的胯间开的。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我的人?”谭远臻把枪丢回桌子上,冷冷地看着已经疼地又恢复清醒、在地上打滚的李澜,“给你一枪简直是太痛快了,祁荣。”
    一个站在谭远臻身旁的男人听到自己被叫到名字,立刻回答:“谭先生。”
    “把他阉了吧,阉得干净点,要是万幸没死,就丢到马圈里吧。你不是喜欢操人吗?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爽死。”
    谭远臻站起身,凌厉的眼神扫过其他几个欺负过岑念的男生,一群为了保命见风使舵的小杂碎罢了,用不着他来费心:“剩下这几个你随意处理,留他们半条命就够了,我最近不想陪那群条子喝酒。”
    “欠了一屁股债,所以要用屁股还…
    岑念不敢上学,在家休息了整整一周。
    他害怕见到那些同学,害怕被人用异样的目光盯着。
    这一周里岑念的身体一直很虚弱,谭远臻干脆放下工作守在岑念身边贴身照顾。
    现在岑念的脸也不肿了,除了胳膊上的伤还没好,身上还有点淤青,其余的都恢复了。
    “念念不怕,那几个坏人我已经处理干净了。”谭远臻抱着正倚在枕头上的岑念,安慰地抚摸岑念的脊背。
    “你把他们怎么了?”
    谭远臻揉了揉岑念毛茸茸的后脑勺:“没什么,总之,念念再也不会见到他们了。”
    岑念把脸埋在谭远臻的胸口,下意识地用胳膊环着对方的腰。
    他的爸爸和妈妈都不在了,他的亲戚约等于也不在了。现在的岑念只有一个人可以依靠,那就是谭远臻。
    李澜说得对,他就是卖屁股的。但即使是出卖身体也要看清楚现实,岑念如果把自己卖给谭远臻,接受谭远臻的庇护,好像也没有那么差。
    但是一想到自己刚认识方婕就要离开,岑念心里就有一些不舍,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