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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穴。
岑念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忍不住打了个颤。
“别舔,别舔。”
但是谭远臻不止继续舔了,还在穴口吸吮着,紧接着岑念就爽得痉挛,舒服得连声音都不成调。
谭远臻的喉结上下滑动,喝着岑念女穴流出来的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甘霖。
岑念被谭远臻弄得害羞极了,他的女穴早就被谭远臻肏熟了。岑念迈过心中的坎,大腿轻轻夹着谭远臻的头,默默地希望谭远臻的舌头可以舔得再快些。
谭远臻用舌头舔着岑念的阴蒂,一下下地撩拨岑念的欲望。岑念女穴里就像就像装了个蜜罐,甜滋滋的蜜不断线地流进谭远臻的嘴里。
“啊,我不行了,谭先生,我不行了……”岑念舒服极了,已经濒临高潮。
谭远臻勾了勾嘴角,用牙齿咬上岑念的阴蒂。岑念被这一下弄得浑身止不住地哆嗦,淫荡的女穴喷出一大股淫水。
谭远臻用岑念的校裤擦干净自己脸上岑念的水液,笑着对还在桌子上颤抖的人说:“念念,你又潮吹了。”
岑念爽得小腿都折了起来,圆润奶白的脚趾紧紧地蜷起。他的手腕被绑起来了,一时间上身没有支撑,只能无力地背靠着桌子后的墙壁。岑念红艳的嘴唇张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念念,舒服吗?”
岑念听到了,但是并没有回答。自己是被逼的,是被逼的,岑念不希望自己这具身体,从和谭远臻的性爱中汲取什么快乐的东西。
然而现实是他被谭远臻玩得很爽,还被一遍遍地送上高潮。
谭远臻说过,人只有被弄得舒服了才会高潮,才会潮吹,岑念又小又嫩的女穴才会喷出大量的淫液。
可是岑念明明是不舒服的,他的心里永远都在受着谴责。他现在为了还债,出卖自己的身体。这和站在街边卖的人有什么区别?
难道区别就是站街要给不同的人肏,而现在他只需要被谭远臻一个人肏?
谭远臻用手拍打一下岑念雪白的屁股,留下粉红的指印:“舒服吗?”
岑念艰难地点点头,被淫欲浸染的眼睛睁开:“舒服。”
谭远臻笑着吻了一下岑念的唇瓣,把岑念从桌子上托了起来。岑念平时用来学习的桌子上此刻满满都是岑念自己的爱液,岑念只看了一眼,就羞臊地把脸埋进谭远臻的胸口。
谭远臻把岑念抱到床上,并不急着脱掉岑念的校服,任他校服外套半敞开着,等候男人来宠爱。
“念念,揉给我看。”谭远臻解开绕在岑念手腕上的细绳,不容置否地说。
岑念瞪大了眼睛:“什么?”
“把衣服撩起来,自己揉自己的骚奶子。”
岑念的脸涨得通红,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违背谭远臻的指示,只好慢吞吞地撩起自己被弄得皱皱巴巴的白T恤,伸出手,轻轻地覆在胸口上。
谭远臻解开自己裤子上的皮带,掏出肉棒。谭远臻粗长的肉棒涨得发紫,他一边欣赏岑念自己揉自己的奶子,撸动着自己手中的硬铁。
“用点力,念念。”谭远臻被情欲染红了眼,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岑念不敢直视正在撸着鸡巴的谭远臻,羞涩地偏过头。
“没听见吗?用力揉。你摸得这么轻,能满足你骚贱的身体吗?”
岑念被谭远臻的话刺激到了,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羞恼地看着谭远臻。
谭远臻没有理会岑念的反应,相反地更快撸动自己的肉棒,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终于,浓稠的白色精液射了出来,射在岑念的白T恤上,射在岑念的蓝校服上。
不仅如此,谭远臻还毫不在意地拽着岑念的校服外套,自己肉棒上的白灼都擦干净。
“谭远臻!”岑念彻底恼了,他不明白谭远臻为什么要这样做。想肏就快点肏,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自己?难道把他本来就少得可怜的尊严踩在脚下,谭远臻就能快乐吗?
“你生气了?”谭远臻冷眼看着岑念,眼睛了欲望都逐渐消退,“是我今天没有喂饱你这个骚货吗?”
“谭远臻,我不是骚货。”岑念的眼睛不争气地蓄满泪水,他就是这样,难过了会哭,气急了也会哭,“我不是!”
谭远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一把把岑念摁在床上,手指插进岑念已经紧闭的小穴:“岑念,你花着我的钱,住着我的房,我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因为你上学,我已经忍了一周了。岑念,你以为你是什么?”
“我是人,我是人!”岑念合拢双腿,努力排斥着谭远臻不怀好意的手指。
“岑念,你确实是人。你在外面是人,是学生。但是在家里,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说着,谭远臻又粗暴地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岑念的女穴里进进出出,被岑念小穴里的软肉包裹着。
岑念忍不住呻吟出来,他的穴本来就小,最近谭远臻又没有碰过自己,他的女穴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状态。
“放过我,放过我……”岑念的声音在手指的抽插下逐渐飘浮起来,悬在半空中。
手指很快就被又硬起来的肉棒替代,谭远臻毫不怜惜地就把粗长的肉棒肏进岑念的穴里。
岑念的女穴绞紧谭远臻的滚烫的阴茎,他几乎可以感觉到谭远臻肉棒上凸起的筋脉正摩擦着自己穴里的嫩肉。
岑念很多天都没被肏过,穴里更加敏感,再加上他刚刚高潮过,身体又酥又软,很容易就被谭远臻掌控。
谭远臻的肉棒粗硬地顶到最深处,岑念难过地叫了出来,声音娇软撩人。
“谭远臻,我还钱,别肏我,别肏我了。”
“求我。”
岑念被谭远臻肏得上下起伏,蓝色的校服在岑念身上摇摆,就像涨潮时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
他的小穴都被肏成了谭远臻肉棒的形状,完美地接纳谭远臻的肏弄。粉红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抽插时出时进,忠诚地吸咬着谭远臻的肉棒。
“先生,谭先生,别肏我了,念念还钱,念念还钱。”
谭远臻低声笑了,肏得更深,次次都顶着岑念的敏感点,引得敏感的岑念爽得哭叫:“还了啊,念念,你现在不就是在用下面的骚逼还钱吗?”
岑念万念俱灰,麻木地被谭远臻抽插着。像一只飘摇的小舟,在海浪里,任由海水侵蚀打翻,根本没有力量抵御来自大自然的风浪。
他的力量是那么的渺小,他没有钱,所以就用身体来还,他连做人的资格都是谭远臻施舍给自己的。谭远臻说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也许他连狗都不如,因为狗就是狗,没有人会强迫一只狗变成一只猫。
谭远臻挺着腰,送岑念达到了高潮,自己也把灼烫的精子浇灌在岑念的最深处。
本该在江水里的小舟,被海浪无情地倾覆。小舟错就错在,自不量力地泛在海水上。
岑念以为自己还得起。
“欠了一屁股债,所以要用屁股还…
那天晚上,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