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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地滑到岑念天鹅般白皙修长的脖子,拇指轻按着岑念那比常人小了很多的喉结,“别忘了,我是债主,你是还债的。”
    “我会想办法筹钱的。”
    “念念,你可是欠了我九十三万,你能怎么还?”谭远臻的声音也有些低哑,“去卖吗?”
    “谭远臻!”岑念恼极了,红着脸叫道。
    岑念的身体是有缺陷,但也忍受不了这么被谭远臻羞辱。这是他第一次梗着脖子叫谭远臻的名字,大胆的举动撞上自己心上的茧。
    “岑念,摆正你自己的位置。”说着,谭远臻把一把钥匙丢在岑念的身上,“你原来的房子已经被抵押了,现在你先住这套。”
    岑念垂下眸子,他不是不想反抗,他是根本没有资本反抗:“好,谭先生。”
    暑假眼看就要结束,岑念住进了新公寓,也即将恢复学业,重新回到课堂。
    谭远臻穿着黑色的绸质睡衣,拿着一份财经报纸来到岑念宽敞的卧室。
    岑念正坐在书桌前预习高二的新课程,房间里突然多了谭远臻,这让岑念浑身都觉得不舒服。
    自从搬到了这个新地方,岑念的生活水平明显提高。但是他每天都没有个笑脸,眼角总是红红的。
    谭远臻几乎每天都要拖着岑念在床上折腾,岑念被谭远臻弄得腰酸背痛,有苦难言。
    幸好最近快开学了,谭远臻收敛了许多。这几天两个人几乎没说过话,就像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
    谭远臻摘下眼镜,放在岑念的书桌上。岑念拿着笔的手都滞住了,写不出一个笔画。
    “念念。”
    谭远臻叫自己,岑念不敢不答应:“嗯。”
    “看着我,念念。”谭远臻的眼神柔和,弥着三分欲望,“明天返校?”
    “嗯。”
    谭远臻抽掉岑念手中的黑色水笔,拉着岑念的手放在自己的裆上。岑念像是碰到了很热的东西,被烫得撤回手。
    谭远臻笑了笑,重新拉着岑念的手放在自己的裆上,慢慢地揉着。
    岑念明显觉得谭远臻胯间的东西慢慢在自己的揉弄下慢慢变硬,他的整个脸都烧红了,只能跟着谭远臻的意思动作。
    “可以不做吗?”岑念声音小小的,卑微地请求谭远臻。
    谭远臻腾出另一只手,揉揉岑念的头:“不做什么?”
    “就是,那个,不做了可以吗?我明天要去学校。”
    “念念说的是哪个?”谭远臻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逗弄眼前的小孩。
    岑念小脸涨红,眼看着眼圈又红了起来:“不要肏我。”
    “好啊,念念。”谭远臻用手指擦干岑念湿润的眼角,“可我现在已经被念念弄硬了,怎么办呢?”
    岑念心里委屈得不行,谭远臻真是不要脸,明明是他非要拉着自己的手去揉,还要怪在自己身上。
    他知道谭远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因为前几天谭远臻刚教过自己,怎么给男人口。
    谭远臻那里实在是太大了,岑念第一次给谭远臻口完以后嘴巴都酸了,直扯得嘴角发疼。
    “念念要怎么办呢?”谭远臻循循善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引诱岑念说出他想听到的答案。
    “我给您口出来,可以吗?”岑念最终还是屈服了,他可不希望被谭远臻肏得明天连床都下不了,他更不希望明天返校,自己会被新同学们看出什么端倪。
    “我听念念的。”谭远臻捏了捏岑念被养得终于有了点肉的脸颊,满意地笑了出来。
    岑念乖顺地从椅子上下来,跪在谭远臻面前,脱掉谭远臻的睡裤和内裤。内裤刚一拉开,谭远臻粗长的阴茎就弹在岑念的脸上。
    谭远臻刚洗过澡,下面不仅没有异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这让岑念的心里好受许多。
    谭远臻就居高临下地看着岑念黑色的发顶,感觉到有湿热的东西正小心翼翼地舔着自己胯间的物事。
    岑念伸着红艳的小舌头舔着谭远臻的龟头和马眼,吮了又吮,整个龟头都被岑念舔得湿亮亮的。谭远臻的马眼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他也动情了。
    谭远臻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岑念提供的服务,岑念抬起眸,一双水雾氤氲的眼睛对上谭远臻贪婪的目光,引得谭远臻的阴茎愈发硬了。
    岑念读懂谭远臻的表情,含住谭远臻粗热的肉棒。谭远臻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岑念只含了一半就含不下,剩下的一大半肉棒都露在外面。
    岑念艰难地含着谭远臻的肉棒,上下移动着自己的脑袋,模仿抽插的动作。
    确实很舒服,但谭远臻还不够满意。谭远臻按着岑念的头,顶了一下腰,把整个阴茎都捅进岑念嘴巴里。
    岑念被猛得一捅,险些咳出来。但不等岑念吐出谭远臻的肉棒,谭远臻就扶着岑念的脑袋,快速地抽插起来,几乎每一下都顶着岑念的喉咙
    好难过,岑念强忍着喉咙的不适,忍着想要呕出的感觉,努力承受着谭远臻的肉棒在自己口腔里无情的冲撞。
    生理上的痛苦惹得岑念的眼睛流出泪水,岑念泪眼巴巴地看着谭远臻,乞求他可以停下来。但是舒爽的谭远臻根本不在意岑念的感受,肉棒又深又快地顶着岑念的喉咙。
    “念念,念念……”谭远臻快到了,被情欲喑哑的声音低沉地唤着岑念的小名。
    喉咙难受,岑念的心里更加难过。念念,念念,从前只有爸爸会这么叫自己的名字。现在谭远臻这么叫自己,岑念只觉得恶心。
    谭远臻动得越来越快,终于死死地按着岑念的头,全数射了出来。
    一离开谭远臻的阴茎,岑念就侧过头剧烈地咳嗽,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唾液从岑念的嘴角流了出来,嘀嗒到深棕色的地板上。
    人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谭远臻就捏着岑念的下巴:“舔干净。”
    现在岑念满嘴都是精液的腥膻味,岑念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张着嘴巴,被摩擦得发木的舌头又舔上谭远臻刚射过的肉棒,仔细清理上面残留的精液。
    “真乖。”谭远臻把岑念挡眼的碎发撩到耳后,爱抚着岑念脸颊上的泪痕。
    岑念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谭远臻的动作在岑念眼里充满羞辱意味。谭远臻就像是对待一只狗,给一棍子,再补两根肉骨头和柔声地夸奖。
    Good  boy=念念真乖。
    谭远臻用拇指把岑念嘴边的白灼挑起来,岑念心领神会地含住,舌头裹着手指,吃掉上面的精液。
    “把裤子脱掉。”
    岑念愕然地看着谭远臻,自己刚刚那么卖力地要好谭远臻,就是为了可以躲过他的肏弄,岑念没有想到谭远臻会出尔反尔。
    谭远臻看到岑念脸上的错愕,恶趣味的内心终于得到彻底满足,愉悦地笑了出来:“逗你的,我答应过你,今晚不会动你。”
    岑念红着眼眶,从跪姿变为站姿:“谢谢谭先生。”
    “去洗个澡,洗干净了,明天还要上课。”谭远臻也从椅子上站起来,捏着岑念的下巴,温柔地在岑念的额头啄了一下,“念念今天表现得真好。”
    谭远臻戴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