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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穆九嗣被一下堵得无言了,他也就顺口一提,一看到顾哥哥坚决的态度,也就不继续提了。
    顾魏孰轻孰重,不是很明显吗?何况他自小与顾哥哥关系便好。
    余外的事随口一提之后,他开始正色了起来,“边疆流寇一事,已经严重影响到边疆安危了。”
    ……
    商讨完的宰相大人踏出御书房,迎着欲落之日,归心似箭地回了顾府。
    一入正厅,见到桑晚非一人坐在正座上,翘首望外,似是在盼他归的样子。
    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他的心当即就心暖沸了起来,步伐加大就向她走近。
    桑晚非等得都快发芽了,总算看到个束着素色腰带,挂白玉佩的男子优雅漫步进来。
    终于等到了!
    “顾栖儒,你站那别动。”
    离她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桑晚非对他发话了。
    顾栖儒真如她说那般止了步,不解但依旧眉眼含情地望着她。
    看到这样子,桑晚非差点就想炸了。
    就是这副最近总摆出的被拔了心机的样子麻痹了她,结果就把魏复给忘了,害他沦落到那种境地!
    跟气运之子作对,头是真的铁!再说,人家又是无辜的。
    表面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反手就把人家打入了监狱,这是人能做的事?
    “你告诉我,就魏复那人,他能滥用私权包庇罪犯?他能玷污清白女子?他能骗取人大额钱财?”
    “这他娘就算做了,也是安诗柳蛊惑的,你能不知道?”
    深呼吸一口气,她低下了声音,“你是想他死啊!”
    顾栖儒站在原地,神情却不似刚入门时的愉悦了。
    “夫人又要因为他与栖儒吵闹吗?”
    听到这话桑晚非眼睛瞪大了,听起来她跟无理取闹似的。
    不是,到底是谁在不讲道理?
    气归气,她还是冷静了声音问他:“顾栖儒,你是真的想弄死他?哪怕他是无辜的?”
    “夫人,朝堂上不是非黑即白的,没有人在乎无不无辜,只在乎该不该死。”
    谈及外人,他的瞳孔里寸寸丈量到的冷静与漠然。
    尤其是魏氏的二人,他甚至一度都想让他们被挫骨扬灰。
    但他终究是宰相,说到他们也只是像言及个生人一般,面上只有高高在上的淡漠。
    只见他又走近了两步,漆黑却藏光的眸子在眼波流转间对上她的眼睛,声音清而磁,“你说,他这桩桩罪行,可该死?”
    “顾栖儒,放过他。”
    声音很低但坚决,她一点也不闪躲地回应他的对视,无声告诉他她的决心。
    对视终是顾栖儒先行撑不住了,他拿左手轻轻覆上了她那双烫他心魂的眼睛,叹息着告诉她:“夫人,栖儒不愿。”
    他没法放过魏复,不斩草除根,他受不住下一次那人会对她的影响。
    离得她很近,他感受着手下眼睫的刮挠,轻声说道:“铲除异己,是最为普通不过的手段了。”
    在这上面,谁都不愿妥协。
    直到魏瑜求见。
    桑晚非看着魏瑜明显消瘦下来的身形,心里的歉意咕嘟咕嘟往上冒。
    魏瑜不愧是有名的君子人物,即使遭受重创,依旧进退有度,风骨翩翩。
    哪怕面对着罪魁祸首,依旧守礼遵仪。
    桑晚非听他言句间都是拜托意味——
    “实乃犬子荒唐,下官管教不严,此番舍了脸来求见宰相,是想宰相稍施援手。”
    “下官愿与犬子自请入边疆,镇守边疆流寇,为报绵薄之力。”
    被拜托的宰相本人倒是没有什么神色流露,只清冷一句“本相自当考虑”便打发了魏瑜。
    人走后,桑晚非才于寂静中出声:“你为何独独与他们过不去?”
    顾栖儒反问:“夫人为何独独为他们求情?”
    她敛眉:“只是不想欠什么罢,你若就此放手,我们便与他们再无瓜葛。”
    没有办法,开始威胁起了他:“你若誓死不放过他们,我便誓死忘不掉因我而死的人。”
    “永远将死去的人记在心里,不过分吧?”
    顾栖儒被气得差点要拂袖而走,但他又知道,这般下来,最终气得肯定只是自己。
    借亲热打晕他,还为了不相干的人威胁他,真是好样的!
    撑额阖眼,修长的指节按了按太阳穴,安抚下暴动的青筋。
    但总归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
    到底谁是她的夫君?
    郁气似乎都要从眼眶泄出,他感觉眼睛干涩到难耐。
    逼他做选择,她岂能空手套白狼?
    腾一下睁眼,他伸出长臂,把旁边不设防的桑晚非直接抱到了腿上。
    还在等着回复的桑晚非一下天转地移,再清醒的时候,已经坐到了一身白衣的顾栖儒怀中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