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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过于魏瑜了。
    说到底,他带着魏复来也只是禀明决不染指的心意并求个高抬贵手。
    他确实在年轻时与桑晚非有过两次畅快的交流,只不过还未来得及引为知己,就被当时的顾尚书给从中阻挠了。
    不曾想,都这么多年了,这顾栖儒还是这么小心眼。
    请教案件只是个借口罢了,那个妇人在他面前,本身没有多少本事,主要推波助澜的那只背后的手才是关键。
    只要那手答应撤回去,一切都好说。
    靛蓝青年束青玉冠,翩翩君子样,跟正位的白衣白玉簪的一国之相打着官腔:“犬子资历浅薄,为郭妇所欺,连累无辜之人,这番教训自是受得的,回去之后下官也定会加倍教诫,只是下官一直教诲其不可沾染他妇,犬子秉性纯良,定是不会如妇所言,对其心生歹意,宰相可以明察。”
    这话内里有两个意思,一是告诉顾栖儒,魏复落到这境地是他活该,牵连到了桑晚非这类“他人”也是他的不是,二是说可以保证,他们俩对有夫之妇绝对不感冒,求求宰相你高抬贵手吧。
    实惨的魏氏二人组。
    桑晚非总算明白了,怎么顾行之那货能干出抢人荷包劫人情书的事了。
    这不要脸的特性可不就遗传顾栖儒嘛?
    也就顾栖儒做得更隐晦,不像他那么二愣子而已。
    转折
    桑晚非的手悄无声息地挨上了顾栖儒的肩上,感受手下突然绷紧的肌肉,微微用力按了上去,示意他不要继续为难这魏氏二人了。
    她是真看不下去了。心黑和不要脸,在场的人都比不过顾栖儒。
    而顾栖儒虽坐姿看起来依旧优雅淡然,但浑身的感官全集中在被压着的一侧肩膀上了,隔着锦衣,似乎都能感受到双方的温度在交融。
    可是,在这时,她越是这般亲近他,越让他想让这两人彻底消失在他和她的眼前。
    这个魏复,简直就是年轻时魏瑜的翻版。
    君子如玉的年轻儿郎,偏恰巧又让她给救了。
    竟还是背回来的。
    连他……都没被她背过。
    “魏尚书克己复礼,教子有方,本相自是不怀疑的,然……”
    还未说完,肩膀上的力道陡然重了些。
    感受到桑晚非的意思,他那皎若明月的面上依旧风轻云淡,眼底深处的魆魆黑黑却浓重了些。
    打断顾栖儒的话实属无奈,主要是她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下句话肯定不是什么她想听的话。
    “这魏小公子的事发突然,我夫君近日又适逢身体不畅,此刻又恰巧到了喝药时间,太医说耽误不得。要不这般,此事若有了解决之策,再派小厮通知你们,可好?”
    她接过话柄,索性先行送走两人,目前这形势,明显谈什么都谈不成了。
    只要顾栖儒真一下做绝了,绝对就回天乏术了。
    她也就真难逃其咎了。
    对着这两人,“我夫君”这三字一出,静静坐着不发一言的男子反倒心情有了些诡异的愉悦。
    出了门,魏瑜就提醒了跟自己当年一样惨的傻儿子:“你且与桑夫人保持距离,以后勿要逞了匹夫之勇。”
    顾栖儒这厮,护地盘得很。
    当年在学堂里一起读成堆成堆的君子书,他也只压榨出来那么丁点,结果也只全给了他的夫人。
    其他人在他眼里,可一点分量都没有。
    ***
    待两人走远了,桑晚非立马就变了脸,“顾栖儒,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我就不懂了,人家做错什么了啊?”
    有本事你冲我来啊?冲着无辜的人算什么本事?
    当然,后面的话硬是从喉咙处给强行咽了下去。
    “冲着自己来”这个毒奶,她还是挺怕的,实在奶不起。
    “夫人,我头晕。”
    男子不答反扶额,简短一句话噎住了她。
    被梗了下的桑晚非先是沉默,然后再次跳脚,“头晕?我头马上都炸了要!”
    但凡这人不是自己的夫君,她撸起袖子就揍上去了。
    这让她还怎么面对姓魏的两人?
    刚刚对着两人,她嘴角都一度尴尬得僵硬。
    但男子依旧支肘而坐,不发一言。
    “不是吧……你,真头晕啊?”
    声音细弱了下来,她看着撑在桌子上安安静静的顾栖儒,视线探究,好像真的挺难受的样子啊。
    凑近看了看,呦,这脸色,看着就虚弱。
    “喂,你还好吧?”她蹲在他身边,仰头看着他半垂的头,担忧问道。
    “这事还没解决呢,你怎么就半道要晕了?”
    本来只有些头晕,听到这话,顾栖儒瞬间就觉得气血止不住上涌。
    然后,桑晚非就眼睁睁看着他咳了几声,从嘴角流出了道血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