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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解风情的人,看不出来实属正常。”
“你说的是。”乔峰道。
宋繇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他摸了摸嘴巴,问道,“你不介绍一下?这几位都是何人?”
“是我疏忽了。”乔峰道,“这位姑娘名叫阿朱,原是慕容山庄的人。这位是虚竹,乃是乔某的结拜兄弟。”
宋繇重点看了下虚竹。
虚竹是个和尚,而且是很丑的和尚。
他就是很常见的那种丑,五官很奇怪,给人的感觉不太舒服,但是低眉顺眼的,一看就是老实人。
“瑶瑶。”楚留香发现了宋繇的视线,赶紧扯了扯他。
宋繇把楚留香搂在了怀里,温声道,“你别担心,我不欺负他,有你就够了。”
楚留香:“……”你这样说我会觉得自己很倒霉的你知道吗?
乔峰要带萧远山走,公冶晔晔很纠结,她不知道该不该放萧远山走。
宋繇问道,“你该不会舍不得了吧?”
公冶晔晔说,“可是这万一是他的阴谋呢?万一这个儿子是假的,岂不是被他跑了?”
乔峰闻言,问道,“什么假的?”
萧远山很头疼。
宋繇说,“不用理她,她开玩笑的。”
“我没有开玩笑!师父!”
宋繇说,“不要忘了我是谁,他是真是假,难道我还分辨不出来吗?”
公冶晔晔:“也是……”她对萧远山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放你走吧。”
萧远山被乔峰带走了,他们父子之间的选择,外人插不上手,也不必费心多管闲事。
楚留香和宋繇打算把公冶晔晔送回山上,然后两个人去游山玩水。
至于离开的事,他们还没有聊过,反正之后有的是时间可以商量。
但是公冶晔晔一个人在山上很寂寞,她只有一个朋友,就是那条叫阿黄的狗。
公冶晔晔不想回去,她更想跟着宋繇一起闯荡江湖!
宋繇不想带着她,他还想跟楚留香做点不好的事,当着孩子的面虽然刺激,但是会有负罪感。
深思熟虑之后,宋繇带着公冶晔晔去找了乔峰,把人托付给了他。
既然乔峰是他甘愿背黑锅的人,想来人品不差,一定会把晔晔照顾好的。
送走了公冶晔晔,两人气氛难得的沉静。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他们在小溪边点了堆柴火,把一只兔子架在上面,烤的滋滋冒油。
楚留香问他,“我们还会走吗?还是说你打算留在这里?”
“以前不知道十方世界,现在既然拥有了如此奇遇,又何必拘泥于一处?”宋繇道,“不如等萧远山的事情结束之后离开?我很好奇,他们会怎么做。”
楚留香道:“好。”
“其实,我觉得,作为公冶繇时的武功应当还在。”宋繇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被收养时的年纪,还最初穿越到王府时……你可记得,师姐修炼的武功?”
“八荒六合唯我独尊?你的意思是你也修炼了?”
宋繇点头,“我希望你也能学一下,不要留下我自己。”
楚留香深情凝望着他。
他总是感受不到宋繇对自己的情意,只以为是他不懂。
如今看来,宋繇对自己的爱意要比想象中多得多。
楚留香勾唇一笑,十足风流倜傥,“好。等你弄明白了,亲自教我吧。”
宋繇看着他,认真道,“楚留香。”
“嗯?”
“肉糊了。”
第82章 中毒
天山童姥修炼的武功名字很长,叫《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这个功法最大的作用就是延年益寿,它的攻击力近乎于无。
可是就这一个作用,也值得无数人追捧。
奈何这部功法练习的要求太过苛刻,资质不够的人,不可能修炼成功。
逍遥派掌门人逍遥子收的徒弟根骨容貌都是上乘,练习起来并没有太困难。
天山童姥更是六岁修炼大乘,可正是因为她的资质太过逆天,容貌才停留在了六岁,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功力尽失,返老还童,直到生长至成年模样。
也是挺悲催的。
宋繇拒绝去想他自己的情况。
江湖中消息传达的很快,如果乔峰那边有了结果,不出多久宋繇也会知道。
他们没有打算去找乔峰,而是满地图乱跑,走到哪算哪儿,将各地小吃吃了个遍。
一路下来,宋繇肚子上多了些软软的肉,他埋怨地看了楚留香一眼,“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胖?”
楚留香道,“若你吃完之后,晚一些再睡觉,说不准就不会这样了。不过现在也不错,你之前实在太瘦了。”
宋繇还是觉得瘦点好。
因为胖了穿女装更明显,不论品性如何,单看外表,谁会喜欢一个膀大腰圆的妹子?
宋繇伸了个懒腰,“阳光这么好。吃饱了不正是犯困的时候?”
他吃得多睡得多,皮肤比之前更加光滑细腻,就算作为男人,也足够吸引人。
楚留香看着他,忽然想在他身上留下点属于自己的印记。
蓝衣男人撩起袍子坐在他旁边,伸开手臂把人拦进了自己怀里,低声道,“瑶瑶,我想吻你了。”
“不准。”宋繇说。
楚留香根本不在意他的回答,慢慢低头凑到了他的颈间,吻住了他的锁骨。
他力气很大,从宋繇身上起来之后,白皙的肌肤上便出现了一个红到发紫的印子,倒是不疼。
宋繇看不到,也没多大反应,只是拽过楚留香的袖子来擦了擦上面的口水。
“我晚上想吃鱼。”宋繇说,“你会做吗?”
“会倒是会……”
“那就你来做吧。”宋繇愉快地决定下来。他不是口味挑剔的人,无论楚留香做成什么样子,都能吃下去的。
“好,那我去买鱼。”楚留香说,“你想吃什么鱼?”
“都行。最好清蒸和干炸都来一点,买条大的鱼,做两个菜!”
“听你的。”楚留香拿上钱袋,嘱咐宋繇不要乱跑,然后出了宅子。
这是他们临时买下来的。
对楚留香来说,弄到钱并不是很难的事。
他走之后,过了没多久,一伙儿人过来将宅子包围了起来。这群人穿着严肃整齐,还有十来人骑着马,手中拿着弓箭。
又有几人直接踹开了门,进了宅子里面。
宋繇闭着眼躺在院子中心的软榻上,阳光覆盖在他身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你已经被包围了,还不束手就擒?!”骑马的汉子嗓门很大,中原话讲的还行,但是还是有奇怪的口音。
宋繇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动了动身子,露出了锁骨上深红色的暧昧痕迹,美好精致的面容仿佛是不知人间疾苦的世家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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