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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工作后,顾云译便搬出来住了,在城南有一套别墅,距离公司大约半个小时车程,凌尧则选择住在了顾云译的对角线,买房之前没什么别的要求,就是在位置地段舒适的情况下,离顾云译越远越好。
    这一句话,是凌尧咬着牙说的。
    两人从家里搬出来之后,谁也没去过彼此的住所。
    晚上在酒局之上喝得确实有点多,他虽然理智尚在,可也头晕的不行,加上被凌尧刚才闹了那么一出,此刻更是头疼得不行。向喆也看出他的状态不佳,故而尽量保持匀速驾驶,让他能在此刻安静的情况下闭目养神。
    “顾总,到了。”向喆提醒道。
    顾云译并未睡着,只是闭眼休息了会儿,再看旁边的凌尧,脑袋抵着玻璃,睡得很香,嘴巴微张着,口水顺着嘴角滴在了衣领上。
    向喆为难地看了一眼凌尧,请示顾云译,“顾总,这?”
    顾云译看了一眼凌尧,心情大好,与向喆说道,“拍下来。”
    我们平日里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凌总,如果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的照片,不知道会不会炸毛。
    向喆会意,比了个OK的手势,连声音都没敢发,生怕吵醒凌尧,悄悄掏出手机,多角度拍摄下凌尧的精彩瞬间,然后一键发给了顾云译。
    他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脑袋里已经能预想到凌尧那副着急上墙的表情了。
    心满意足地用脚踢了踢凌尧的小腿,“到家了,醒醒。”
    被踢了几下的凌尧,迷茫地睁开了眼,双眼无神地看着两个人,一副并没有认出他们的样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哦了一声,机械地推开了车门。
    “顾总,凌总这是怎么了?”向喆看着凌尧走下车,就往屋里走,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顾云译倒是一点也不惊讶,答道,“没睡醒。”
    说罢紧跟着走下了车,跟在了凌尧的身后,门开了半扇,凌尧也没有任何反应地往屋里走。
    “少爷,您回来了,凌,凌少爷?”王妈在顾家做保姆已经二十多年了,从他还小的时候就一直照顾他,后来搬出去之后,也跟着顾云译搬来了城南的别墅。
    她听见外面有声音,琢磨着是顾云译回来了,便赶紧来开门,结果刚打开门,就差点撞上往里走的凌尧,无比惊讶,在她的印象里,自从十年前,顾云译和凌尧决裂,凌尧就再也没与顾云译和谐共处过,这栋别墅,他更是一次也没来过。
    可,这回是怎么回事?不但没吵没闹,还跟被附了身一样,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的天爷。”
    王妈不放心的走到顾云译身边,小声同顾云译说道,“少,少爷,您对凌少爷是下了药吗?少爷,就算你有心跟凌家的小少爷重归于好,可这种事儿是违法的,咱可千万不能做。”
    “嗯?”顾云译心中疑惑,自己在王妈的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还给人下药?“王妈,你想多了。”
    “那,那这是?”此刻的凌尧已经走向了二层的楼梯。
    “喝多了,把这儿当自己家了。”顾云译回答道,“别管他,他自己找房间睡,王妈,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真,真没下药?”
    “没有没有,你就放心吧。”顾云译已经不太明白王妈的脑洞了,猜测多半是肥皂剧害人。
    不过王妈在顾家待了二十多年,他也早就将王妈当亲人一般了。
    王妈听他这样说,看着也不像是在撒谎,也知道拗不过顾云译,只能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顾云译不要走弯路。
    “厨房里给你煮了醒酒汤,我给你盛一碗去。”王妈知道他晚上有饭局,担心他在酒桌上喝多,就提前先备了醒酒汤。
    不过他一进屋,这么大的酒味儿,而且看他双脸通红,就知道一定没少喝,顾云译没反驳点点头,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凌尧,头疼得要命。
    喝了一碗醒酒汤缓解不少,王妈在他催促三四遍下才放心地回屋睡觉去了。
    打开房门,就觉得头又疼了,凌尧理直气壮地霸占了他的整张床,连衣服也没脱。
    他走到床跟前看着小声打呼的凌尧,也不只是是无奈还是什么,“你倒是知道哪张床舒服。”
    可床上的人一字不答,继续睡得香。
    顾云译也没指望他能回答自己的话,将他的肩膀扳了过来,让他能正常地躺好,又替他扒了外套,还要伸手去解上衣的扣子,手指碰到滚烫地皮肤,立刻弹开了,犹豫半晌就放弃了。
    安置好凌尧,正准备去隔壁客房休息,走了几步又扭头回来,从床头柜里摸索出一本相册,将相册随手塞进了衣柜的深处,防止被凌尧发现。
    如果他还是清醒的,又恰好打开了抽屉,又刚好看到了相册,翻开相册的第一页,也许就能看到那张双人照片。
    照片上并肩站在一起的两个少年,一个左手抱着书,一个咧嘴冲镜头右手比V,而他们挨着的那两只手,交织在一起被定格进了相片里。
    那两个十六岁的少年正是顾云译与凌尧。/
    第7章 天凉了,让顾氏破产吧
    第二日,天朗气清,清风和煦,旭日正当空,照在玻璃后凌氏CEO铁青的脸上。
    白竹端着一杯温热的咖啡走进总裁办公室,看着凌尧那张带着恨意的侧脸,吞了一口口水,小心地将咖啡放在桌子上,“总裁,咖啡给您放在桌子上了。”
    她小声地说一句,脚底抹油一般就想开溜。
    “天凉了。”凌尧望着对面的大楼,毫不意外的开场白。
    “呵呵,您注意保暖。”白竹假装听不懂地接话道。
    凌尧头也没回,喃喃地说了一句,“让顾氏破产吧。”
    这话的语气比平日更多了几分狠戾,白竹不禁都吓了个哆嗦,“要不您换一个更容易实现的小目标?”
    “五千万,找人做掉顾云译。”
    白竹抬头瞟了一眼,别说,此时的凌总,穿着笔挺地黑色西服,双手插袋,被自然日光打出的脸部轮廓,还真有几分黑道太子的意思。
    五千万?做掉顾云译?真是张口就来,法治社会说什么胡话呢,但白竹毕竟是在凌氏待了六年的老人,看着凌尧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是憋着火的,满口的吐槽一句也不敢说出来,只能憋在心底,说道,“凌总,您喝杯咖啡冷静冷静。”
    “你出去吧。”凌尧看了一眼毫不配合演出的秘书,冷漠地说道。
    “好嘞。”白竹赶紧以最快地速度离开现场,生怕他一时后悔再把自己叫回来。
    出了门才松口气,拍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喘气。
    路过的同事看到这一幕,好奇又关切地问道,“白姐,您这是怎么了?”
    这人是总裁办公室新来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