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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一个人度过漫长的世纪,交数不胜数的情人,以为可以攒下无限的欢喜,结果攒够了失望和伤心。
    这个人会不会比别人更可能愿意提前结束自己漫长的生命?
    打开你床头柜上放着的《十日谈》。虽然我知道你的床和它周围的一切都是你寝殿那个棺材的装饰品。
    玫瑰花书签也许比蔷薇书签更加适合你,只可惜它早早地枯萎殆尽。
    这是我本该在那时赠予你的礼物。
    但是我亲爱的小王子,生机勃勃的娇嫩玫瑰花才会使人更加着迷,所以我没在那时送给你。
    你希望我对你着迷。
    我希望你永远富有生机。
    换句话说,我希望你珍惜自己永恒的生命。
    你棺材里的匕首我没收了,小朋友不要拿自己做标本玩管制刀具。
    给艾德里安:
    艾德里安。
    我知道精灵物种高贵、淡漠、安静、孤僻、智慧。
    拥有自然赋予的无上荣光与骄傲。
    我知道你为我改变了多少。
    我知道你是精灵国度史上第一个主动放弃继承王位的精灵。
    你瞒着我,把我送走之后,自己一个人尝试着离开精灵国度。
    我知道你遭受冷眼。
    你曾经对我说,为了我,你可以不在乎一切。
    我想替你在乎。
    我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个小魔法师,就算再出色,也不过是百年里留下微茫火光的火柴,被海绵里挤出的时间药水淋湿便再无燎原的可能。
    我总觉得和你说什么都是矫情,我无法想象一个人对献出自己的生命这件事情可以做的不留余地,至少我做不到。
    我承认我自私自利。
    上面三句话,我要表述的意思是我不值得。
    艾德里安。
    对别人我可以做到虚与委蛇,虚情假意,对你我也可以三分真话,七分假话。
    那么,让我以旁观者的身份对你说些真话吧。
    周纥不值得你爱。至少,不值得你用生命去爱。
    艾德里安。
    周纥他说了那么多,却是不由自主地想让你对他死心塌地。你倒回去看,他每一句话都是为你好的样子,但是却有肮脏而不可告人的目的。
    艾德里安。
    周纥确实值得喜欢。
    但我替你掂量掂量,也就建议你喜欢他一下子。
    你明明记忆力高超,却总是记错东西,比如你会把精灵国度禁止恋爱的法规记成禁止做/爱,而且你总拿这个糊弄我。
    那刚刚那件事我再提醒你一遍。
    喜欢周纥一下子,不是一辈子。
    重生后:
    艾德里安:周纥,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周纥:你还记得禁止做/爱吗???
    艾德里安浅浅一笑:是禁止恋爱,没说不可以做。
    周纥:?????去浴室,最后一次,洗完就不做了。
    最后一次× 边洗边做很多次√
    小病号番外 学院日常  周纥视角
    ——周老师,月亮和他的星星没有秘密。
    周老师,你是我的月亮,我要做你的星星。
    只有你拥有我的所有秘密
    早八晚八的学院教授很不好当,至少我真的很难不讨厌批改作业,每当看到学生狗爬般的抄写法阵符号,我就会心如擂鼓,比看见了我宝贝的小情人们心跳的更快,血液从全身直钻脑门,烦的我很不得把自己的中长卷撸秃。
    最烦人的就是我几乎每天都在批改作业,从早上上课前坐在办公室的那一刻起,我的手就不听使唤地伸向魔法笔筒里的红墨羽毛笔,老条件反射了。
    改了一会儿,我抬眼看向金属挂钟,距离第一节 课还有一小时半,差不多该到了——
    果不其然,吱呀一声,果木门被推开,一身白色睡袍的小病号趿拉着拖鞋娴熟地钻到我怀里,揉着眼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勾脚踝,拖鞋滑落,他眯着眼满意地笑了笑,双手勾住我的脖颈,喟叹一声,埋在我身上睡过去了。
    我叹口气,搂紧他,右手握着羽毛笔仍然在卷子上涂涂改改,怎么讲呢,这事儿还得这么说——
    小病号闹着要来魔法学院上课,我没同意,他处理妖界的事情就够忙的了哪顾得上在中央大陆陪一群小屁孩读书。
    这不胡闹吗这。
    结果他们妖界自发签了个请愿书,表示希望把他们的主上送来中央大陆接受人类教育,并且保证此举不会影响妖界社会的正常运转。
    我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同意了这荒唐的行径。
    过了半小时,我批改狗屁不通的作业改的七七八八了,停腕凑近小病号的耳边轻声哄人起床。
    其实我挺怀疑我这小声音每次是怎么把人喊起床的,但人就是能起,还能哼哼唧唧在我身上再赖一会儿,像只没断奶的小狗似的,眼角还会挂着生理泪水,愈发招人。
    “该起了宝贝儿。”我在他的耳边吹气,他耳朵敏感,痒得想要把耳朵缩到肩膀处藏起来,没两秒又靠回我的肩膀,打着哈欠软声说不想起。
    手还探入我的法袍下无意义地摩挲我的腰身,最后环紧,微噘着嘴嘟囔着:“谁想上早课就让谁上好吗周老师,再让我眯一会儿吧,求你了!”
    我没辙了,抬头看了眼钟,像往常那样,再让他多睡二十分钟就该带着人步行去上该死的早课了。
    该死的还有魔法学院里不让用瞬移魔法的规定,说是怕时空拥堵,堵什么堵,都魔法社会了思想还是那么的迂腐。
    我抱着人发呆,二十分钟转瞬即逝,我又揽了坏人的活,准备把人叫醒。
    小病号闭着眼悠悠答应了一声,然后撑起身子来吻我,他吻得很煽情,嘴唇湿濡,眼睫随呼吸起伏晃动,和早秋的温度融合的吻凉薄,舌尖却如体温般温热。
    我伸出舌尖和他的交缠,吻毕,我在他惺忪的眼上落了几枚轻吻,小病号迷蒙地笑,然后看着我把储物柜里他的制服拿出来,乖乖地伸出手脚让我替他规整好衣着,然后看着水波镜把他的头发束好。
    课上的时候他一如既往地积极上课,眼珠子一刻不落地围着我打转,举手提问回答问题简直跟他的专利似的,连堂法阵课还要抓着我问这儿问那儿,一群学生就属他最活跃,问完问题还不下去,站在我跟前非要听别人问问题,还搁那儿不懂装懂,点头点得挺欢。
    在别人眼里那就是一标准的三好学生。
    我一开始还真信了他刻苦学习,他指哪儿问我就认真回,谁知道私底下一改他的作业,我直接夜半扭开他的房门家访他。
    那可真叫一个惨不忍睹,都谈不上对错,和题目答案压根扯不上边。
    中午希洛里送饭来,我和他一同用餐后看了下血族禁域的重建法阵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