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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一队。”
    ……不用把一队特意加重音念的,真的不必,大家都知道我们是“一对”。
    就你那个炫耀劲儿,嗐,不提也罢,就差让我带一个胸牌写上“殿下所有物”。
    以上是殿下恋爱脑第一表现——会做出一些与平时相悖的迷惑行为,突出表现为丧失理性,不讲道理。
    中央大陆南部疆界。
    风起云涌,血红月裂成七瓣,兽类嘶吼声响彻云霄,土地皲裂,往前几乎没有能落脚的地方。
    尸骸血海,盔甲溃烂,罗刹地狱在眼前。
    獠牙强躯,凶残暴戾,良善良知在天边。
    死人的情形我倒是常见,但是这股冲天的血腥气还真是少见地让人反胃。
    “速战速决吧。”我皱了皱眉,本来还想陪卢卡斯多玩一会儿,省的他天天精力十足折腾我,但是这地方我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卢卡斯挑眉,从身侧利落地拔出一把鎏金剑,娴熟地挽了个剑花。
    ……您的骄傲让我有点想跪。
    身为一名高阶魔法阵师,在战场上使用武力是大忌。
    因为不是玩笑,战场上动作多一秒都会造成伤亡,更何况天天研习阵法的体修菜鸡法阵师。
    “卢卡斯。”我叹了口气。
    “计时了啊我,你让我多待一秒我回去就绑了你。”我微笑着反手在我们背后设了个巨型结界,把其他所有人挡在身后,随后自己倚在结界上,点了一支烟。
    零伤亡。这样就可以轻松做到。我太强了。
    没有回头看结界后的人们是怎样惊诧的表情,我愉悦地看卢卡斯一个瞬移到敌军中央。
    然后这个祖宗就开始兴风作浪。
    床上多能忍,打架有多狠。
    众所周知,我不行了卢卡斯还可以。你听听,多敬业一男的。
    我流泪了。
    勾腿,侧踢,甚至一字踢的控腿都给人绝佳的艺术视觉享受。
    点剑、刺剑、压剑、反撩剑,……,您文艺汇报演出呢?
    我轻笑一声,垂眸看快燃完的烟。
    来的兽类虽然全是高阶,但是死的那一批十字骑士团显然还是办了正事的,还是造成一定打击的,可能换别的人带队杀完这一批兽类会有困难,但是坏就坏在,卢卡斯可能天生就是个充值玩家,啧你说他这个顶级配置十分钟之内杀不完人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香烟燃完,我抬头看卢卡斯。
    剑起剑落,庞大的身躯倒地,余震不止。
    执剑的人举起剑看了看,然后干脆利落地丢了剑。
    剑也挺不容易的这十分钟,说丢就丢,败家玩意儿。
    我都可以想象卢卡斯不满地看着沾满血污的鎏金剑的样子。
    “可以再快四十秒。”我面无表情地点评:“最后五十秒太作秀了,像是拍电影凑不够时间,导演为了拖进度条搞了个加长镜头。”
    “哪天你要死,大概率死于过度表演。”
    其实我很不悦,所以才会说出这般难听的话来。
    战场上,刀剑无情,肉身弱小,掉以轻心只会尸骨无存。
    他不清醒。
    卢卡斯蹙眉,兽类各色的血液混杂着淋了他满身,明明很爱干净的他却并没在意,不解地盯着我,似乎有点不太明白我突然不高兴的来源。
    “来抱一个。”我最终败下阵来,张开双手,决定立马拥抱言和,这种原因的生气见鬼去吧。
    大不了我以后替他清扫盲区。
    当他的理智。
    替他清醒。
    “恭喜殿下首捷归来。”
    “我怎么赢的?学长后面没有在看我。”
    嚯,后脑勺还长了眼睛?
    我含笑着回答:“殿下美色误国。”
    “你误我。”卢卡斯闷闷地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
    五步一回头,偷偷看我有没有在看他。
    三剑一余光,瞧我在看他做哪个动作的时候嘴角上翘。
    然后记下来,在接下的几分钟里不连续地插入这些姿势。
    十分钟内完成任务,我真得承认。他简直是个奇迹。
    殿下恋爱脑第二表现——表演欲/望旺盛。
    殿下恋爱脑第三表现——注意力时刻集中在恋人身上。
    以上。
    (2) 《钢琴与猫》
    正剧无关?前世?卢卡斯?周纥视角
    bgm:You Are Truth Anima
    I never had nobody touch me like I039;m glass
    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抚摸我,
    仿佛那一触即破的玻璃
    with a moon bird kiss
    给予我那月鸟般的亲吻
    can we go back to the world we had?
    我们还能回到我们曾拥有的世界吗?”
    ——《1965》Zella Day
    卢卡斯像一只猫。
    琴键黑白。瓷白悬腕垂下的宽长袖袍是月鸟羽毛吻过的黑。
    青色的血管脉络在几近透明到脆弱的白肤色下显得尤为突出,衬得人像是易碎的玻璃,让人只想供在三尺圣坛之上。
    嘘。安静。你听。
    他在弹琴。
    我端正地坐在他寝殿的象牙凳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眼神看似直打直地飘在他的身上,其实是直直地穿过他和钢琴,绕过落地窗和华美的帘子,落在爬满爬山虎的墙壁与建筑不远处莽莽榛榛的原野上。
    风灌满原野的麦田,金黄色的涛声胜过情人的低语。
    更何况,我的情人是我千方百计机关算计且势在必得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不会让我感到意外。
    中央大陆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身份崇高的魔法师不许在他人面前演奏乐器。我一直想不通这个规定的道理在哪里,到头来只是妄加揣测,兴许中央大陆认为这是“哗众取宠”,因此身份越高的魔法师对于演奏乐器越是忌讳。
    而首席魔法师在为我弹琴。
    这并不是值得夸耀的事情,至少对我来说,或许可以算作劳有所得。
    卢卡斯一曲终了,用白帕擦拭干净自己的手,随后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和我平视。
    “你没有在看我。”他下了断语。
    “我没有破绽。”我并未辩解,莞尔。
    “当我喜欢上学长之后,我拥有与学长相关的一切直觉。”卢卡斯的金发从耳后滑落,淡金色的眸子在金丝边镜框后被遮挡了绝代风华。
    这个镜框是他知晓我戴着的是装饰作用的银丝边镜框后自己弄来的,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显然殿下也不打算隐瞒。
    我看着却不顺眼,殿下的眼睛很美,为什么要被俗物遮掩。
    我摘下殿下的镜框,低声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