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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我确信我不自然地皱了皱眉。
    我们互相之间都清楚各自在隐瞒,在克制,在诚挚地以第一次认识彼此的身份散一次大概率半途就该挥手告别的步。
    “周纥。”尽管精灵念我的名字的次数已经多到不能再多,熟稔之程度不亚于当年授我古魔法课的校长先生,只不过后者喊我名字是为了让我做示范并把我吹嘘得天上地下,搞得我头皮发麻,下课还要被人围的水泄不通,耐心地扮演优秀模范生的角色讲解所谓的学习诀窍,所以他每次喊我时我都无意识地战栗。前者截然相反。
    不管艾德里安喊我的名字多少遍,我都会觉得犹如是第一次在聆听心脏上花开的声音。
    “我们下次有机会再喝好吗?”艾德里安试探着开口问我,湖绿色的眼眸凝烟般动人。
    “它不够好。”艾德里安伸手缓慢抚按下我翘起的头发:“周纥应该得到最好的。”
    上辈子它再好也没有等到有一个人喝它,这辈子还等什么等。
    我当即拒绝他的提议,拉着他往树下铺着厚厚一层的樱花瓣的地上一坐,开了木塞,酒味实在不够浓郁,我沉默了一会,要是它没什么味道,对我来说真的就完完全全等于白开水,和美人在樱花树下喝白开水,与我的风格大相径庭。
    我们喝到暮色四合,流萤并起。
    精灵的体质纯天然,掺下一点点樱花酒便醉了个彻底。喝醉了的樱花味精灵身上香气四溢,挡不住地向四周散发馥郁芳香,醉醺酡红的面容比春色/诱人,修长的脖颈曲线优美,泛着薄红,我光看着便有些蠢蠢欲动,灵机一动,起了坏心思。
    “这酒不够味啊宝贝儿。我有一个法子,让它速成真正的樱花酒,咱们试试?”我跃跃欲试,这种事情我最擅长了,一干一个准。
    “好。”艾德里安眨眨眼,迷蒙地看着我,我不确定他是否还有自主意识,便尝试把没味的该死白开水倾倒在了我的精灵的侧脸上,液体顺着流淌,弄湿了他月色织成的长衣。
    “好…热。不舒服。”我可算是听明白他的意思了,敢情不是在答应我,是醉得浑身发热,身体兼容不下酒水,难受的很。
    我好笑地没动作,不吱声地任他难受。
    真的不是没良心,只是……
    “我好难受。帮帮我。”艾德里安应该是真的受不了了,咬着下唇,眼睛里聚集起雾气好似要下一场及时雨,伸手牵着我又不知所措地不知该干什么。
    我可还不想说话呢。我垂着眼睛欣赏美人醉卧于花瓣海的景象,哪还想做什么,是吧,我都愣着了,当然不会动啊。
    “亲亲我。”精灵乞求地望着我,语调都醉到软腻得像樱花味一样甜,见我不理他,也不着急难不难受这回事了,平时断不可能的撒娇出现在他身上,我冷静地下了最终判断——真醉。
    俯身舔舐他的侧脸,樱花酒已经被艾德里安散出的香气和过热的体温晕染得香醇可口,我眯着眼莫名觉得这酒似乎有点上头,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没多想,伸手褪去他的衣袍,将人欺负地似乎更难受了。
    我笑着安抚他:“乖啊,完事就不难受了。”这回不骗人,千真万确,他发了汗之后就会恢复正常。发汗的方式很多啊,我只不过要选取一种我能帮到他的方式,很贴心对不对。
    美人醉酒使观者得意忘形。
    满心打算慢慢享用佳肴的猎人也不会注意自己是否被他的猎物盯上。
    我亲亲摸摸人半天,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自己是怎么突然被压倒在地的,虽然精灵几乎没什么重量,我也不难受,但是很明显只要不是他自己愿意起来,凭我的一己之力无法让他从我身上起来。
    我和他的力气是不足以媲美,甚至弱上那么一小截,微乎其微,我也不菜的。
    对不起我撒谎了,成天只会用魔法解决一切的人不配拥有什么力气。我们大多信奉魔法至上的法师的力气可能还不如一个普通小姑娘,毕竟人家还要自己洗衣服,打扫房间,写作业,而我们连拿笔都可以指挥笔自己动。在这种情况下,和一个拉弓箭毫不费力的精灵比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太慢了。”艾德里安突然发言,弄得我十分惊恐。
    我推搡着想要起身,这种掌握不住的局面并不是我想要看到的。鬼知道他醉酒后能做出什么好事。希洛里除外,他要监视我的话应该能通过预测未来知道。不过我坚信他不会做这种有损他们吸血鬼王室贵族风度的蠢事。
    其实现在我已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没醉。
    小美人沿着我的下颌线自下而上亲吻,最后落在了耳后,我痒的打了一个颤,身子像中了柔弱咒一样酥成一滩水。
    “这里应该有东西的。”他抬头执拗地看着我,好像是在要一个答案。
    那可不是没有吗,有樱花瓣印记的身体早没了。
    “找找是不是在别的地方。”艾德里安自顾自小小声和自己对话,宛如一只可爱的小松鼠对自己储藏的松果不见感到非常苦恼。
    但这也不是你脱我衣服的理由!
    还有你动作为什么那么利索!
    我正想抗议就被从樱花瓣覆盖的地下破土而出的藤蔓绑住手脚,这回拷得很牢,一点情面都不留的大力缠绕,生怕我逃似的还用小叶子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一言难尽地看着把认真在检查花瓣印记到哪里去的艾德里安,又被他按着翻身以跪趴的姿势反身对着他,所有隐私部位显露无疑,努力挣脱的我手腕脚腕被藤蔓一秒之间长出的刺扎得流出了一点点血,却疼得我动都不敢动。
    好气,不想说话。
    “外面的地方找不到。找找里面的地方。”冰凉的东西探进我的后/穴,并不平滑,深入的同时还四处扭动,惹得我很没骨气地哼唧了几声。
    摸我头的小叶子蓦地变红,害羞似的蜷成一团球,又把自己变得大到一个人的口腔勉强才能装下的地步,另一根藤蔓缠着我的下巴迫使我的嘴张开,然后那个叶子球很自觉地滚进了我的嘴里。
    嗨,麻烦您滚出来好吗,这边的嘴真的容不下你,口水流出来怎么办,我不要面子的啊。
    胡思乱想之中,后面那冰凉的东西突然放出汁水,冷得我又是一个哆嗦,我疑心那是一根藤蔓而苦于没有证据。
    “它说希望我自己找一找。”艾德里安抚摸着我的腰,未经允许擅自做了决定,把主动权完完全全攥在手上。他以后入的姿势进入我,没轻没重地挺弄,意外没技巧却正好戳中我的点,我忍不住惊喘一声,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涎水不可自抑地浸湿整个叶子球,滑落下去。
    精灵的五感很强,听出声音细微不同的他便无师自通地朝那一处来来回回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