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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寂将双手放在眼前比划:“因为你今天牵过我,舍不得洗。”又用右手背蹭过左言的侧脸,“好久你都没主动拉过我手了。”
说着他真溢出一丝恼怒和委屈,即使并不曾为其间的辗转曲折而后悔;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中破土而出。胸口涨到发疼,但还盼望能更疼些。
阴茎也因为这漫无边际的疼痛而勃起了。他抓过左言的手放在胯间,停了几秒,又擒住他两根手指头替自己解开拉链。龟头把内裤顶出一个鼓包,羞怯地躺在两人重叠的影子里。手从内裤缝里挤进去,把阴茎掏出来放在掌心揉搓。“好久都没用过它了,”司寂说,“今天至少得撸出来。”
肉粉色的龟头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轻颤。司寂脸红得厉害,头一次觉得自己的阴茎也能热得烫手。他斜躺在驾驶座上,后脑勺紧贴冰凉的车窗,指望这点微不足道的冷意能让脸上的热度稍微褪下一些。可不行,没用。“又不是读小班,还每天想着拉手,”左言解开他的皮带、扣子,抓住裤腰往下拉;手指磨蹭着司寂的腰侧,隔着毛衣仍让人麻痒难耐,“抬屁股,脱裤子。”
司寂抿嘴笑了。处得久了,他意外地喜欢左言用哄小孩的语气同他说话。吭哧着,他装作很吃力的模样拱起腰;而后,伸出一根小指勾住左言的:“不干,我就要拉手。”
并没有刻意地放软语气。声线仍旧蕴满活力,好像说话的这个人从不曾无奈沮丧,伤心或彷徨。左言听着,连带着眼神也一同变暖了。
第77章 (下)
而司寂也同时凝视着他。左言很少有什么情绪波动,即使在打人时,目光也是温厚的平静的。相处时偶尔情绪外露,他便会无所适从,用沉默和转移话题来掩饰自以为的失态。从前发觉不了,现在格外明晰。比起司寂,左言更像是走在生活边缘的局外人。
他想起左言那个关于“正常”的说法。他们这辈多是独生子女,有些人幸运地遇到一个没有破碎的家庭,被孩子一样的父母跌跌撞撞有惊无险地抚养成人。但更多并不是这样。比如沈洛深,比如左言。他已经学会在看人时不仅仅只看表象;这道理很早就懂了,可从未如此深刻。观察多了,才明白,自己这种平淡无奇的“正常”,在许多其他人的生命中,只能成为永不能拥有的遗憾。
更悲伤是这种遗憾竟然谁都不能责怪。
真的只能是“运气”而已。
幸好,他能成为沈洛深的同学;幸好他一直如此浅薄,从不深究旁人语言和行动之下深埋的暗流。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充满勇气。
左言抱住他的双腿放到自己膝盖上,手从腿根往下摩挲。车里空间并不拥挤,即便如此司寂的膝盖还是夹住了档位杠,不怎么舒服。又替他脱掉鞋子,左言说别乱动,便握住他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这些动作都是单手完成的,溜得很,毕竟另外一只手一直被司寂小朋友勾着,挪不开。他揉搓着司寂会阴处的毛发,食指深入到臀缝中,抠挖几下,而后拿到鼻子边嗅了嗅。司寂蜷起腿,牛仔裤滑到脚踝,他用脚趾戳左言的腰,说闻什么闻,我今天早上洗过澡,很香的。左言轻声笑起来,俯身将手指上的水抹到他阴茎上:“是很香。但也很湿。”
好烦。司寂全身燥热,几乎要把左言的小拇指给掐断。左言低头,胳膊肘压住他光裸的膝盖,舔了舔不断冒出前列腺液的马眼;吞了口口水,他含住龟头吮吸起来。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刹那,司寂呻吟一声;可突然觉得太浪,下一秒就捂住了嘴。
左言好像在笑,舌头的节奏都乱了。司寂面上如同火烧,生生把喉咙里的声音吞了下去。左言抬眼看他,放开阴茎,把头埋到他胯间,顺着大腿根向下流连。舌头掠过睾丸,停留在肛口上方。
司寂双腿一颤,夹住了他的脑袋。毛茸茸的触感让他想笑又浑身发痒,语气里都是央求:“别、别舔了,我他妈要早泄了……”
确实太久没这么玩过了。光看着左言的嘴他就想射,不能好了。可偏偏此时他并不能完全放开,想到会被干竟然觉得既期待又心慌。左言又被他逗笑了,叹了口气,重新为他口交起来。大腿内侧的嫩肉被口水浸得发红,阴茎早已涨到最大,左言放过敏感的龟头,从根部往上吮吸着茎身。很快,司寂便顶着他的舌根射了出来。
身败名裂的一役。他都没勇气去看车上的钟。
第78章
阴茎还在左言嘴里颤动。
这阵子他连撸管的心情都没有,射得不少,而左言全部吞了下去。
手心全是汗。他无意中看向挡风玻璃,这才惊觉两人竟这样在马路边玩起来了。
拿过后座的薄毯盖在他腿上,左言问:“还能开车吗?”
恍惚着给车点火,把裤子拉到膝盖,靠着左言的帮助司寂才挂着两只鞋,找准了油门和刹车。车开得断断续续,他任凭左言指点方向,半天才蹦出一句抱怨:“……你一开口就一嘴精液味儿。”
浓重的腥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