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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似乎还胀大了一圈。
“禽兽!”
司寂骂着,还未消散的情欲好像瞬间又燃了回来。好在老司没有高血压也没有心脏病,尴尬归尴尬,凭着他能忍到九点,自己就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至于到底听到了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又为什么能听到,这些问题暂时统统屏蔽掉。
这时微信响了。趴在左言身上把手机勾过来,点开,是司太太:“儿砸,你爸让我今天不做你的饭,你怎么惹他了?[心疼.jpg]”
司寂顿时喷笑,抠了“没事”两个字回过去,便低头看左言汗湿的脸:“谢谢左园长刚刚那么配合我。”
左言向上顶顶,顺带伸了个懒腰:“前男友?刺激吗?”
摸着乳头上半干的精液,司寂晃了晃神:“挺好玩的。他恶心我那么久,我就不能恶心恶心他?”
“要恶心他分手的时候就该还回去。”反身压住司寂,左言弯起嘴角教育他,“除非他是来找你复合的,不然这种马后炮根本没有用。”
司寂不以为然:“复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
其实他已经还击了。坐上沈洛深的车去到有左言在的宾馆,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放纵。
膝盖顶开司寂微曲的腿,左言看看时间:“七点,干完你再去?”
“干吧,你不是还没射么。”夹了夹屁股,司寂微眯着眼,够头想要吻他。左言只让他贴了一瞬,便直起身,拔出阴茎,用龟头在肛口的皱褶边来回剐蹭。司寂喘息着看他,不自觉地收缩肛门,淫水顺着穴口往外渗。“放松。”抱住他腿弯,湿润的龟头重新顶进肉穴,左言深深浅浅地操起来。司寂发出哽咽的喉音,双手不知往哪儿放,只胡乱扯着床单。左言俯下身,将他双腿压在胸前,干得更深。他也发出低声的喘,似乎操得很爽。嗯嗯啊啊地叫着,司寂心里却还在想,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多亲一会儿。
左言喉结上的汗随着腰身的律动性感地颤。司寂摸索到股缝中间,触碰着在他身体里进出的阴茎,任它在指尖滑动。
“快点……”他扭着臀,目光迷离,“好痒……嗯……”
“只是痒吗?”左言重重向前一顶,身下的肉穴被干得噗滋噗滋出水。司寂的唇被自己咬得快要滴血:“还胀,好胀……”
左言加快速度,额上的汗滴到司寂嘴角边。司寂使劲抱住他,全身绷得死紧。几分钟后,左言长出口气,从他身体里滑出,射到了他的小腿上。
司寂哑着嗓子笑:“干嘛不射里头?”
用抽纸擦着龟头和柱身,左言没有抬头:“你赶紧洗洗,不是还要去见人么。”
真棒。完全在意料之中。活动着发麻的腿,司寂跪坐在床上,抿着嘴看他:“你不去呀?司老师可是点名要跟你谈话。”
左言拿过衣服往身上套:“我去不合适,我怕他打断我的腿。”
“为什么,不至于啊。”怕左言再说什么,司寂扯住他T恤下摆把他捞过来:“帮人帮到底,和我一起去见谢荣吧。”
左言套好最后一只袖子,下床:“怎么见?”
司寂乐了:“怎么都行。我相信你随机应变的能力。”
买了两笼汤包在车里吃完,两人才开车往一中边上一个街心公园驶去。买包子时因为腿软,是左言去排的队。司寂靠在座椅上看他站在人群中央,看大早上就耀眼无比的阳光泼洒在他脸上。他低头看着手机,打了两个电话,似乎毫不在意队伍有多长。
很多时候司寂都能感觉自己是被喜欢着的。不能言说的喜欢,似乎一讲出口,就会消解掉他们之间的某种平衡。所以就要这样拖着拽着扯着,来等,等一个契机。而司寂最怕就是那种契机从来就不存在在他和左言的世界里。
或者还没等到左言就说要放弃。
街心公园还有不少正在锻炼的市民。绕过稀稀落落的陌生人,他们一前一后来到东边出口。那里有两张长椅,谢荣握着手机,就坐在上头。
远远地,司寂站住,回头找左言。左言就停在几步外一棵老槐树下,撞到他目光时点点头,不说话,也不向前。又走到他身边,司寂拉住他的右手,扣住,拖着他往谢荣那边走。左言想要挣开,司寂闷声说:“装一装,几分钟就好。”
左言怔怔看着他发红的眼,半晌才笑:“行。”
“越恩爱越好。反正你演技也不错。”
身上还是酸。踩着灰色的影子数了不到十步,谢荣就看见了他。谢荣身边放着从前出差常用的行李箱,背对着太阳云朵和小山坡,表情复杂难辨。
司寂却没什么波澜。该听的他都听过了,当时没说出口的也没必要再拿出来。他都快忘了那些曾经想说什么时候的心情。秋城很好,这里没有任何能让司寂想起谢荣的东西。他曾经一样一样把他最爱的东西说给谢荣听,但他知道对方并没有听进去。谢荣对他的过往,除了那段情史,别的全都没有兴趣。
司寂用空着的那只手冲他挥了挥,笑得灿烂:“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