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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虽然没人知道,但还是挺丢人的。”
司寂喷笑。
两人说着讲着,半个多小时就把东西一扫而光。收拾垃圾的时候司寂突然一拍大腿:“我操,忘了问你沈洛深的事!刚刚那哥们儿是谁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左言替他打着亮,闻言抬头:“你跟他关系好,回头你自己问他,现在我们该谈正事了。”
“什么啊?”
“吃了野餐,有没有兴趣再打个野炮?”
左言喝了两罐啤酒,醉肯定不至于。但本就有神的双眼因为吃饱喝足,眼神在星光下更显撩人。
司寂第一反应就是四处张望。周围的小情侣们不知是嫌冷还是嫌晚还是按捺不住,总之都消失得没影了。他们所在的地方正处于江堤的死角,边上围了好几株怒放的夹竹桃。看着眼前暗粉色的花朵,他突然想起老司小时候给他念的一首说夹竹桃的诗,其中有一句是“我若化龙君作浪。”
今晚有花又有江,难道注定是个特别浪的夜晚?
“这……不太好吧?”
不对。这语气连他自己都能听出点欲拒还迎的味道来。
啊呸呸呸。
第10章
心照不宣,说的就是现在的状况。
江水微风,蝉鸣星光,还有野草和花香。这些意象加一块儿都够老司写好几篇散文的了。在这么美丽的夏夜,你应了一个男人的约。而且这个男人前几天刚操过你。
说事先不知道这是约炮,谁信。
面对着左言的目光,司寂轻咳一声,问:“……好吧,想怎么打?”
左言被他逗乐了:“当然要按爽了来。”边说他边脱下T恤,放到地上铺平。司寂见状,特别主动地坐了上去,然后昂着脑袋,等着左言的下一步动作。
左言又开始憋笑。司寂正吐槽他笑点奇葩,就被拦腰抱了起来。左言个子高,身材也健壮,毫不费力地扛着司寂走了几步,把他放到了树干边。司寂震惊地问了一句“你干嘛”,然后裤子就被扒了。
捂着小鸡鸡,司寂靠在树上,兴奋里带着点心慌。他从前再浪也只在房间里,从没感受过这种幕天席地的刺激感。左言看起来倒是轻车熟路,捏着司寂的屁股,他蹲下,一口把他的阴茎吃进了嘴里。
小兄弟被包裹在温热的口腔中,司寂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左言吸吮着他的龟头,舌尖不断往马眼里钻。很快,司寂就被吸得酸酸麻麻,坚硬如铁。偏偏左言的手也不老实,摸他屁股的同时,另一只手又扣进臀缝里,对准肛门揉捏起来。
“好紧……没出去玩吗?”左言似乎有些惊讶,“这么乖。”
司寂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大概还是个骚浪贱,充其量就是比别的骚浪贱更蠢一点:“忙,没时间。”
左言笑笑,继续为他口交,手指也从容不迫地顶开肛口,向里深入。他半跪着,从肩膀到手臂的肌肉紧绷着,双眼微阖,性感极了。司寂被闪了一下,阴茎不自觉向前顶了顶。左言大口大口地吞吐起来,司寂喘息着操着他的嘴,眼角爽得发红。他的身体逐渐敏感起来,江风仿佛变成无数只爪子抚摩着他裸露的下半身。此时,肉穴里已被干进了两根手指。但还不够。他不可遏制地收缩着肛门,想要得到多一些抚慰。
但就在他觉得自己要射精的当口,身下的人突然站了起来。手掌替代了嘴巴替他手淫,左言将他压在树干上,胸贴着胸。他也已经勃起了,阴茎把外裤顶出惊人的弧度。模仿着干穴的动作,他用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手中的龟头;同时抽出肛门中的手指,抚上司寂的眼睑:“睁开。”
鼻子里很快窜入一股骚味。是自己屁眼的味道。司寂正处在高潮边缘不愿被打扰,可左言语气实在强硬。不甘愿地睁开眼,下巴又被大手钳住,转向一边:“打野战必须要看景,”左言贴在他耳边说,“看看,美吗。”
当然美。秋城的长江在司寂心中是最美的。他少年时,不论高兴还是悲伤,失落还是忧愁,都会跑到江边来释放。沙石明明灭灭,草木一枯一荣。白天黑夜判若两处,四时景色各个不同。可它永远都在这里,不动也不曾改变。此刻的江面黑沉沉的,月光星光都被吞噬入怀。怔愣着看着一片模糊的江岸线,司寂颤了颤,射在了左言手中。
“真棒。”
亲亲司寂的耳廓,左言抱着他坐到了铺好的T恤上。高潮余韵未散,司寂双手撑地,喘息着说:“……你可真会玩。”
“过奖过奖。”看着他的脸,左言不疾不徐地脱掉裤子,握住自己大到不科学的阴茎,说:“对着江面,把腿张开。”
他背对着暗蓝天空,眼神深邃,仿佛与夜融为一体。明明知道只是角度的问题,司寂却依旧觉得美到极点。身后是高高的石头围栏,重型卡车在江道上趁夜奔忙,整片大地都被颠得发颤。他听话地分开双腿,露出已经被手指干开的肛门。左言跪在草地上,渗着前列腺液的龟头顶在微张的皱褶处:“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