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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甜,不让我吃,还想让谁吃?”
执澜被alpha眼底的暗色刺激得往后缩了缩,轻轻地“啊”了一声,摸了下自己的脸蛋,是异于平常的热:
“叔叔,你的话好奇怪……”
颂轻笑一声:“习惯就好,以后还会有更奇怪的。”
这枚刚成熟的小樱桃,根本无法想象他的alpha心里藏着多少恶劣的想法,欲望的本色是浓烈艳俗的,白纸般的执澜现在还不懂。
执澜咬紧下唇想了想,手指还紧紧攥着颂的衣角:“他们说,我的腺体被叔叔绑定了,是什么意思?”
颂怔了怔,缓缓揉捏他的后颈,覆在他耳畔低声说:“意思是,你的腺体是我的,只有我可以咬它。”
镜像之花赐予他们的“绑定”,不止是生理层面的信息素契合,更是心理上的归属。
他已经完完全全把执澜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除了占有欲,还有更强烈的责任感。
他的小蓝鸟像是鸟类的应随反应般,在这个世界上只能看到他一个人,只能依赖他,跟随他,成为他终生的配偶。
多么幸运的选择。
“可是真的好疼,”执澜知道面对强权,撒娇是最管用的,假模假样地哽咽着,眼角蓄了两滴泪,倚在alpha肩上偏头看他:“以后可不可以轻一点咬。”
颂立刻心软了,缓声问他:“现在还在疼吗?”
执澜赶紧点头,娇嗲嗲地说:“疼的,叔叔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咬我呢,书上说,标记一次可以延续一个月的……”
天真无知的撩拨最为致命,容易勾起太多真切的画面。
颂声音愈发低沉,一字一顿,仿佛把话语咬碎在齿间:“别说了,再说我会忍不住现在就咬你。”
执澜吓得立刻噤声,却还是被口腔欲过剩的大鸟掠去了唇舌。
颂不再多言,低头精准地衔住他粉嫩的唇瓣,执澜挣扎了一瞬,便松开唇角,任由alpha侵占自己的一切,一如既往地乖顺。
这样的深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滚烫的热意让舌尖都变得麻木,颂才松开他,让执澜得到一丝喘息。
颂抵着他的额头,声音都有些颤抖:“下次我咬得轻一点,不会让你痛了。”
尽管执澜在漫长的生理期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昵,此刻不免还是有些害羞,凑过去浅浅啄吻了一下alpha的嘴唇:“谢谢叔叔。”
夜不知不觉深了,四周一片寂静,家里的其他成员都陷入沉睡,唯有两人的心跳声更加清晰。
“叔叔,你去帮我洗澡吧,”执澜声音绵软,乖乖坐直身子:“洗完澡咱们就睡觉,很晚了。”
颂怀疑执澜是故意折磨他的,这小东西生理期时被他伺候着洗澡洗出了惯性,到现在还不想改。
可眼下家里多了两位老人,次卧里又没有卫生间,在公卫里颂什么都不敢做,也就只敢给执澜单纯地洗个澡。
“快点嘛,”执澜已经举起双臂,没心没肺地催促:“我好困呀。”
颂暗骂一声“小祖宗”,曲起膝盖跪在地铺上,脱掉他的衣服,抱进浴室里细细地给他擦拭身子,触手都是糯米糍般的细腻皮肤。
颂满脑子心猿意马,又不敢轻举妄动。
执澜困得不行,坐在浴缸里还抱着膝盖发憨,鼻尖通红,用他漂亮的蓝眼睛盯着颂。
颂憋着一肚子邪火给他洗完澡,执澜一阵天旋地转,被扔到棉褥上,迷迷糊糊地抱住枕头,拍拍身旁的空位:“叔叔,睡觉。”
“我还没洗呢,你先睡,”颂蹲下来,忍不住再次吻住他,困极的执澜双手抵在alpha胸前,受不住地轻吟出声。
颂并未加深这个吻,辗转几下便松开他问:“没有外人的时候应该叫我什么?再想想。”
执澜本就犯困,又被亲得七荤八素,大脑处于宕机状态,脱口而出:“老公。”
颂答应着,突然有一种此生无憾的感觉,心底的陈旧的裂痕被这些微小的幸福一寸寸填满,又暖又胀。
执澜胸前不知道是汗还是洗完澡没擦干净的水,洇了一层,在细白的皮肤上闪着润泽的光。
颂用手摸了一下,执澜就放开怀里的枕头,朝他翻出肚皮,嘴里还在砸吧着“快睡觉”,眼睛已经闭上了。
据说类人习惯趴着睡,是血脉里传承着祖先的动物习性,趴伏的姿势可以保护脆弱的内脏不在睡梦中被掠食者袭击。
执澜从前睡觉时总把胸口和肚皮捂得紧紧的,如今却没了这份警惕,好像把肚皮露在颂面前很安全。
小鹦鹉本该在雕鸮的食谱里,谁能想到这只应急口粮会变成配偶呢?
颂去草草冲了个澡,挤进被子里,果然不到两秒,执澜便本能地凑过来,睡得脸颊都红扑扑的,还习惯性地把腿横到他身上。
似乎察觉到他带了一身热烘烘的水汽,嘟囔了两句就要翻身躲开,颂悠悠地用了把力就把人搂进怀里。
答应老蓝的两床被子,就这样理直气壮地空了一床。
作者有话说:
lsp要骚断腿了,谁来管管他!
第51章 心病良药
这天家里的两位alpha一块儿出门办事去了,只剩下执澜在家陪着妈妈。
颂临走时交代,在网上买床的订单出了点问题,必须亲自去城里提货,顺便带着执垣去看看市里的楼盘,为两老未来的新家尽早做打算。
他们刚出门不久,执澜就接到了茂爷爷的电话,说已经与巴洲所联络好了,他们会负责辛卉的后期医疗需求,让执澜先带着妈妈先去报个到?,完成初步的身体检查建档,顺便办理一些简单的手续。
随后小窦也收到了林茂博士的通知,过来帮执澜安排老人家的出行。
有专业护理员在,一切都顺利了许多,两人一块儿将辛卉抱到轮椅上,小窦还细心地在老人家膝盖上搭了条毛毯。
大门一打开,屋外的寒气争先恐后地涌进来,冷风拂面,执澜被冻得一个哆嗦,下意识跺了跺脚,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
“妈妈,您看,咱们要出门了,我带您去见见我的朋友们。”
“是……小宝吗?”辛卉缓慢地转过头,想要确认是谁在说话。
从楚江研究所离开的那一刻,辛卉的精神眼看着好了起来,像是淤积在心底的沉疴终于散去。
心病还需心药医,远离给她造成痛苦的地方,让她忘掉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便是最有效的良药。
“对,妈妈,我是小宝。”执澜亲手推动轮椅,躬身将脑袋贴在辛卉的额角旁,好像雏鸟依偎在鸟妈妈身边。
他不在乎大鸟是否虚弱年迈,无论她变成什么样,都是自己的妈妈,这种亲密的依偎总是让执澜感到分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