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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谁都能活……
他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男人点上了一根烟,慢慢地、慢慢地吸。浓重的烟雾缠着沈博书的身体,他被呛得有些颓废,平白咳嗽几声。猩红色的烟头如同毒蛇的眼睛,兀自发着亮,冷冷观察他。香烟越来越短,毒蛇也张大了嘴,咬紧沈博书的手。
他像是被咬疼了,眼角酸涩,下意识喃喃:“主人……”
真是下贱啊,沈博书自嘲地笑笑,她才刚不要他,他就觉得难受了。明明还是他自找的。
像是为了自虐一般,沈博书驾车回到了调教室。
一进屋,他便习惯性地脱去衣服,戴上项圈,缓缓朝床爬了过去。男人爬至冰冷的被褥,改为趴跪着的姿势,将头埋在枕头里,深深吸了口气。
被子里全是他熟悉的温曼的味道,枕头上还有她残留的发香。
他微微摆着高翘的臀,贪婪地吸食被子上的香味,而后越来越快,发泄似的乱晃。岔开的腿间,鸡巴硬得滴水,随着不知羞耻的动作荡来荡去。他把腰压低,难耐地在床单上蹭,蹭出淅淅沥沥的污渍。
如果温曼在的话,一定会趁机拍拍他的屁股,轻笑着调侃一两句。说不定会用修长的手指捅入他的屁眼,随意搅动。
如果,她在的话……
天还没黑,他却已经累了。疲惫无力的沈博书为自己盖上了被褥,试图升高自己愈发下降的体温。他早就习惯裸睡,甚至有点爱上了被夹在被子里的触感。现在被裹在里面,倒也增加了几分安心。
虽然温曼总是说学业重要,但还是尽量抽出时间来找他。可以说,沈博书曾经占据了少女近乎所有的业余时间。
在这张床上的大多数时候,温曼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大玩偶一样抱着,静静休息,什么也不做。但偶尔,少女会在男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插入他的骚洞,停在要命的地方搅弄。这不可多得的“偶尔”,恰恰好勾人得很,挠在他的心间的缝隙处。
“唔……”
一想到往常的色情画面,下体就涨得难受,刚刚被其他人操的时候他就异常难受。毕竟这个身体已经变得奇怪,纯粹被摩擦前列腺倒是射不出。他人的鸡巴在体内横冲直撞,对沈博书而言,更像是场不能发泄的酷刑,他忍了又忍才没有把对方踹下床。
现在没人要求沈博书禁欲,他更不会憋着,不客气地撸起管来。他碰的前面,后穴也连带着一阵紧缩。
男人有一副极好的皮囊,勤于运动的他屁眼总是发紧的,就算前不久刚被操软,这会又恢复了紧致。
还差了点什么,他这么想着就快速翻出个震动棒,粗鲁抹上润滑油,没扩张几下就插进自己饥渴的身体。准备工作不足,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适当的疼痛是种助兴,过界的疼痛是种折磨。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助兴也好,折磨也罢,他需要一个途径去宣泄。为了好受点,他便揉搓向自己的乳头,把两边弄得又挺又翘。微微的酥麻后,他顺手再握着按摩棒对准骚点胡乱捅了几个来回,才终于适应起来,品到一丝爽快。
“嗯啊……”按摩棒的头进得正好,后穴贪得无厌,很快把它完全吃了进去。碾压腺体的快感,让沈博书止不住得抖,情不自禁将狰狞的东西绞紧,哼哼道:“主人……”
他又忽地愣住,沉沉的空虚席卷而来,浑身都爬满了鸡皮疙瘩,几乎不敢再继续。
实在是太糟糕了,为什么还是会想起她。
体内的欲火还在持续燃烧,烤得男人不停扭动。他没了办法,倒了更多润滑剂,自暴自弃地将按摩棒调到最大,暴力的自慰。
断断续续的呻吟越来越响,他面色潮红,夹紧了双腿,把内外都弄湿,绷着圆润的屁股发浪。
“啊啊啊…嗯……”
“主人、主人……操我……”
房间空无一人,明明白白回荡着他濒临崩溃的呻吟。
他知道自己下贱,他比谁都清楚。温曼骂他比狗还贱是真的没错。一想到少女的声音他都硬得发疼,尤其是她骂他的时候,溢出的淫水都湿透了整个裤裆。她越骂他反应越大,整个人又难堪又刺激。
真他妈的贱,他暗暗啐道,贱到骨子里了。
下腹越来越涨,两个囊带肿得像两颗鸡蛋那么大,突突地跳,情欲也在刺激中悄然升到了顶峰。
但说实话,他射不出来。他一点也不想承认,他就是射不出来。没理由这样交待自己的下半辈子,沈博书愤恨地想着,他可不想一直靠捏鸡巴射精。
沈博书尝试性地抑制自己想要蹂躏下体的动作,任由粗大的阴茎高高翘起。血管根根分明,像蛇一样盘踞在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