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肉丸。”
    “什么时候的事儿？”
    “五岁。”
    “五岁抢了你一颗牛肉丸你记到现在？”曲清清震惊。
    “我记性好。”傅商年很自信地说。
    不、不是, 这问题的和记性没有关系，而是傅商年也太记仇了，五岁的事儿记到现在了，她面色不自然地看向傅商年。
    傅商年问：“怎么了？”
    “你坑弟不太好吧？”
    傅商年很认真地说：“别的明星的黑料我也没有，只能牺牲一下他了。”
    这、这也太随意了, 曲清清又问：“那、那你不帮个忙吗？”
    “不用，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有助于成长。”
    “那现在就让事情发展下去？”
    “嗯。先发展发展，明天应该就有结果了。”傅商年向外看了眼天色，说：“天都黑了，我还没有吃晚饭。”
    曲清清想到自己也没有吃晚饭。
    “点外卖吧。”傅商年说。
    “你不回家吃？”曲清清问。
    “家里很远。”
    “……”
    “我在这儿吃顿外卖都不行吗？”
    “行啊，我来点，你想吃什么？”
    “随便。”傅商年说。
    “点份牛肉面行不行？”曲清清问。
    “只吃面太单调了。”
    “那麻辣烫呢？”
    “不爱吃。”
    “那我们吃米饭炒菜吧。”
    “可以。”
    “炒个小鸡仔怎么样？”曲清清问。
    傅商年说：“里面不要香菜。”
    “好，那再炒个辣椒鸡蛋呢？”
    “我不要看到辣椒籽。”傅商年又说。
    曲清清看傅商年一眼，又问：“再来个大白菜。”
    “我不喜欢吃大白菜。”
    “炒青菜呢？”
    “少点蚝油。”
    “……”以前怎么没有发傅商年这么挑剔啊，她又看了傅商年一眼，继续说：“我们两个再来一份汤吧。”
    “不要甜汤。”
    “……西红柿蛋汤？”
    “汤里不能有西红柿皮。”
    “……那我还是点青菜豆腐汤。”
    “豆腐要小块。”
    要求真多，曲清清忍着内心的无语，说：“还是西湖牛肉羹吧。”
    “不要香菜点缀。”
    “两份米饭。”
    “可以。”
    曲清清在外卖软件上备注了一大堆，然后付了钱了，听到傅商年说：“这顿是这顿，你还是欠我一顿火锅。”
    曲清清抬眸看向傅商年。
    傅商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起身，走向卫生间。
    这、这人怎么出国一次，回来就变赖皮了，不，是暴露本性了吧，以前她就隐隐觉得傅商年不是好惹的，只是傅商年好像一直很克制的样子。
    现在不克制了？
    不克制也行。
    反正大家都没必要伪装。
    她看了卫生间一眼，接着打开手机看到商家已经接单了，她就给徐姐发微信。
    曲清清：徐姐，我点了外卖，今晚不和你一起吃饭了。
    徐姐：好的。
    曲清清：关于我的事情，我明天都告诉你。
    徐姐：嗯。
    曲清清：我没有骗过你。
    徐姐：你当然没有骗我，你又没有和我提过你的家事。
    曲清清：嗯，明天我都和你说。
    徐姐：好好，好好陪你老公吧。
    陪老公？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