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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
    老村长的妻子听到人声,迎出来,笑呵呵:“大伙坐,我后头烧着鱼,快坐快坐。”
    万教授等捱不过老村长的热情,在院子里坐下,村长又去屋里拿了酒出来:“这是农家酒,自家酿的,粮是自家的,水是后头水潭的,我们水潭的水是甜的。”他边说边开了酒,要给每人倒上一杯,看班顾脸嫩,乐,“大师能喝不?”
    “唔。”班顾重重点了下头,伸手把杯子上往前面推了推。
    万教授听到这称呼有点闹不明白,怎么叫班顾大师?这么一走神,老村长已经给他倒了满满一杯酒。这没菜没饭的干喝,万教授有摚不住,忙护着杯子不让倒。
    “甜酒,不醉人,自家酿的,度数低。”老村长大笑。
    居寅尝了尝:“好喝,是甜。”
    “可不嘛。”老村长点头。他重点照顾在陆城和班顾,仔细问,“陆先生能喝不?”
    陆城拿起杯子:“勉强能喝一点。”
    “喝得好,再捎一坛子去。”老村长连声示意陆城喝酒,看他喝了之后点头夸赞,更加高兴了,“好喝,还养人。”
    居寅这回也看出差别来了,老村长对陆城和班顾格外上心。
    陆城谢过后,看班顾偷偷地咪了一口酒,然后愉悦地眯了眯眼,小酒鬼喜欢这酒。
    老村长见酒受到喜欢,满脸的笑:“不跟你们胡吹,别的庄子酿的酒没我们这的甜。他们用瀑布下面潭子的水,和我们庄子后头的水潭不是一道,水质不一样。”他想起什么,问陆城,“ 上山有没有找到庙?破了,没啥看头。”
    “找到了。”陆城回答。
    “一石庙,也没人供,早荒了。”老村长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万教授插口问道:“你们村不拜颛顼庙?”
    “不拜。”老村长摇头,“啥人砌的都不知道,就知道有一个庙,像我爹这一辈看庙荒,就想着总是神仙,不信也不能怠慢了,隔一年半载的收拾收拾,逢年过节,记起来也上点供品,正儿八经的,没人烧香。”
    这回万教授也觉得奇怪了:“难道是外人盖的?”
    老村长:“不大清楚,我小时这庙就在了,以前还有像,有个石炉,后来这石炉没了,石像听说也没了。我爹活着时说,他小时还有泥塑的像,泥塑的这雨冲冲的就没了,只剩下个石像。”
    居寅拿笔画了砖画上暗示鱼妇墓存在峰峦:“村长,您看这是哪座山?”
    老村长接过笔记本,眯着眼看了半天,然后说:“你这画得吧……像是走了样的鱼女山。”站起身,指着远处的一座山头,“这……山头整一溜下来,像不像个坐着的仙女?”
    班顾直起脖子,看得两眼绕圈圈,愣是没看出什么仙女像来,倒是万教授和居寅俩连声说像,害得班顾自我怀疑,难道他和人类的差别如此之大。
    老村长:“这山让于家给租了,听说要种什么草药,怕人踩了,叫人给围了。”
    万教授和居寅一愣:“于家。”
    “于涛声,于家。”陆城帮忙解释。
    “于家在这还有产业的?”万教授着实吃了一惊。
    “于总我们庄的人。”老村长笑。
    “哦……还有这么一回事啊。”万教授始料未及。
    老村长指指村里的屋宅:“于总好人,我们这村的路啊房子啊,都是于总修的,外头的那个站也是于总修的。租了山头种草药,要能种成,还叫村里头人去干活呢。”
    “不让上山?”居寅问,
    “不让不让。”老村长摆摆手,“他们种的肯定是值钱的玩意,万一踩了踏了谁赔,他们都拉了网,还守了人,不过,主要还是防的野猪什么。”
    居寅皱眉:“都不让上山?”
    老村长笑着一指陆城:“陆先生和大师能去啊,于总都交待了。”
    居寅和万教授顿时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第71章
    “我和于总有些私交,上山有点私事,可能不便带居老师一块上山。”陆城轻描淡写就把居寅给堵了回去。
    居寅纠缠了半天,看陆城不松口,又来哄班顾。
    班顾……
    班顾一小口一小口地咪着老村长家的自酿酒,不知不觉都已经咪掉两杯了,咪得两颊红通通的,看人时两眼不聚光,水汽腾腾,怎么看都像是喝醉了。
    “……小顾这酒量……不行啊。”居寅伸指,就想往班顾脸上戳一下。
    陆城眼疾手快,护住班顾的脸,瞪了居寅一眼。
    居寅收回手,哈哈一笑:“你这也太小气了些,真醉了?”
    陆城轻轻将班顾一带,班顾抬了抬眼,呱叽就往他怀里倒,挑了个舒服的姿势,不省人事。
    老村长正和万教授喝酒拉家常聊得开心,看班顾这模样 ,吓了一大跳,老人家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讷讷地:“这……饭……还没好。”
    老村长的妻子炖了鱼出来,骂:“咋空腹喝上了?你看你把人孩子喝的?”她大为过意不去,撩起围裙擦了擦手,“到屋里躺着去,来来,我领你上楼,晚些我炖橙皮汤给他喝。”
    陆城谢过后,抱起班顾跟在村长妻子身后。
    这边的屋子大都二层,但楼层挑高比别高很多,楼梯打一个拐角,走上去给人感觉有两层半的高度。村长家给他们备的两间房子挑的都是好位置,向阳,床靠着窗,还没落尽的残阳在被子上留下浅浅的桔,暖阳阳的。
    “躺这,窗敞开,透透气。”村长妻子帮忙摊开被子,“我再去灌壶热水来,醉了口里干。”
    陆城把班顾放到床上,窗口对着老槐,树上似有什么东西,直直地盯过来,令人十分不舒服。班顾拧着眉,在床上滚了一圈,又翻过去,拧了半天,找到陆城在的方向,自动自发地滚过来,将头往他腿上一枕,这才不再动弹。
    村长妻子拎了水壶进来,轻轻搁在一边,低声问:“闹人不?啊呀,我家这死老头没分寸,他心里高兴,就挑着你们喝酒,能急这么一会儿?瞧把你们吃饭都耽误了。要不,陆先生先陪着大师,我再整几个菜,就上来看着大师,陆先生就下去吃饭去,行不?”
    “没关系,我陪着他就好。”陆城摇头拒绝 。
    “你看这事给闹得。”村长妻子气得一拍腿,惦着楼下厨房还烧着菜,说,“那那那……我给陆先生留一份菜出来,好歹尝尝我们这里的鸡和鱼。”
    “麻烦伯娘了。”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我家老头子折腾出的事,这么大岁数的人,尽干狗嫌事。”村长妻子摇摇头,匆匆下了楼。
    陆城等她走后,安抚了一下班顾,起身关上门,看着窗外的老槐,将窗户也关了起来,尾戒的红光游过窗锁,符咒一般阻挡了外面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