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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符,跟留暗号似得留下某宝账号,
    卖符纸的来了,算命看相的也蹿了出来,在贴子里言之凿凿。说乐年极阴之相,正常人看乐年是男的,鬼怪看乐年其实是女的,搁修仙时代,就是当炉鼎的绝佳选择。倒是乐年的朋友班顾元阳鼎盛,鬼邪不侵。
    在古墓里埋了千年,连头发丝都阴气冲天的班顾一个激动,差点就抖着手指要揭穿骗子的真面目。
    陆城洗好澡从楼上下来,看着趴在地毯上戳平板的班顾,过来不动声色地将他往上跑的衣服下摆拉了拉,遮住露在外面的一截腰。
    班顾赶紧将平板送到陆城眼皮底,让他看自己搜出来的内容。
    “这件事暂时平息不了。”陆城看了看。现在网上还不知道跳楼的俩个人是陈舆和陈亚男,等身份曝光,网上肯定要引起轩然大波,班顾和乐年又要被推到风口浪尖身上,“明天联系一下十方,这事要怎么办。”
    班顾很歉疚,姜回想让他当摇钱树的,结果摇了一堆的麻烦下来:“我要不要赔点金银给姜回?”他的地宫真的有一株金树,就是有点小,只能摆在桌子上。
    “……”陆城扫了眼赖在地毯上打滚的班顾,“你可真有钱。”身为艺人还打算贴补贴补经纪人。
    班.霸道总裁.顾表示不能直接流通的金银财宝通通都是身外之物,完全不值得在意。
    .
    姜回和乐年隔天就杀到陆城的公寓,不愧是历经大风大浪的经纪人,也不知和祝宵那边是怎么沟通的,他已经完全接受了班顾在寺庙长大会武术的设定,毫无心理负担的加进了班顾的未来发展之中。
    乐年一把抱住班顾,恩人啊,要不是班顾,只能从地上铲他的尸体了。
    “等陈舆和陈亚男的事情曝光,你们一公司打算怎么公关?”陆城好奇问,“班顾和乐年是不是最好都暂时离开娱乐圈一段时间。”
    姜回露出古怪的神色,反问:“陆总知道沐氏影业吗?”
    “知道,十方娱乐、沐氏影业、 光影工坊是你们业内三大巨头。”影娱这块大蛋糕,几乎被这三家占去四分之三的业务,余下的四分之一则被各个小公司争夺。
    “这两年沐氏其实已经走了下坡道,老牌公司,派系复杂,什么都排资论坛辈的。沐氏影业的继承人沐康霖身体又不好,据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在医院,这还管什么公司?沐氏没有掌舵人,乱成一团半点也不奇怪。”
    陆城听得云里雾里。
    姜回点开相册:“我有一个朋友是记者,他无意拍到了一张照片。”
    陆城接过,照片是晚上拍的,清晰度一般,但还是能很轻易地认出照片上的人是齐述,推了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这人显然身体不好,大热天地穿着长袖、膝上盖着薄毯。
    “这个人就是沐氏继承人沐康霖。”
    “他身体状况似乎没有你说得这么糟。”
    姜回摇头:“我有内部消息,沐康霖实际的身体状况只有比我说得还要糟糕,严重的时候坐都坐不起来。但,这张照片上,他看着很好,好得像随时能从轮椅上站起来。”
    陆城让姜回把照片传给自己:“你的打算?”
    姜回架起腿:“这水一混,糊里糊涂就过去了,陈舆和陈亚男的事,祝警官那边不是说事有蹊跷,说会帮着将影响力减少到最小,我们十方娱乐再控控评,十天半月或者个把来月的,基本上就过去了。”
    陆城盯着照片:“齐述想进娱乐圈?”
    姜回翻翻白眼:“陆总这话就外行了,你别看很多艺人抱怨做艺人不容易啊、辛苦啊、没自由、没**。真让他们不干吧,十个里九个是不带挪脚的。名利场进来了,就不愿意出去,宁愿烂在里面。”
    乐年和班顾齐齐看过来。
    姜回换上一个又假又灿烂的笑:“你们例外。”
    姜回的话很有道理,但这个齐述并不是真正的齐述,一门心思往娱乐圈里面钻,肯定另有目的:“我有个要求。”
    姜回对小摇钱树的家长,那是尽力做到满足任何条件:“陆总请说。”
    “班顾和齐述不能见面。”齐述身上的鬼玩意十分棘手的。特物处那边商议了半天也没想出办法,他就跟一个瘟疫罐子一样,囫囵个还好一点,打破了,数之不尽的恶魇就会扑向人群,到时,人间跟炼狱也没什么差别。
    第32章
    徐所摸摸自己脑门上的秀发,操心啊,拢共几根,一天哪怕掉一根,那也是不经掉啊。他枸杞啊,黑芝麻啊,何首乌啊,也没少吃,却不能阻止秀发凋零离他而去。
    都是太操心的缘故啊,比如眼前这人,就能让他大把大把掉头发。
    “啊呀,我说娄队啊,你手上就没案件查?你缠着我没用啊。”徐所心绞病都快犯了,给娄竞倒了杯水,习惯性地扔些枸杞在里面,,“你看你,也到养生的年纪了吧,过几年都退休了可以抱孙子,少折腾行不行?”
    娄竞接过水:“我儿子才高中,我就退休抱孙子了?”
    “光阴如梭嘛,这这……你家小娄指不定大学就给你生孙子。”
    娄竞笑:“徐所,我是看出来,你就爱扯没边没际的闲篇来推塘我。”
    徐所长挠挠头,苦大仇深:“你有事,你去问你们局长,烦我这身体不好的老头做什么?唉哟,我这心脏、高血压、高血糖的。”
    “徐所,上次齐述的事,我始终觉得不对。”娄竞旧话重提,“就是那个班顾,我怎么想都过不去,你搪塞我的太过简单粗暴,经不起推敲。就算他会武术,能腾空翻墙的,踩墙上,脚印也要留下一个。我来时,去高墙那蹬了一脚,好家伙,一个大脚印……”
    “人那用的是巧劲,跟你这种大老粗下死劲踹出来的能一样?”
    娄竞也不跟他争辩:“行,就当班顾是用巧劲翻出去的,跳雪无痕。可看守所外那条道是有摄像头,我看了前后三个路口,包括这仨路口的横直走向的路段,我都查了。根本就没有发现班顾的身影。”娄竞这次来是做了准备的。
    徐所摸着自己的秃头,胡萝卜似得手指一个错劲,揪下一根头发,心痛啊。
    “班顾就这么从看守所出去,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娄竞把玩着徐所长办公桌养的一盆多肉,圆滚滚的,跟徐所的肚子有得一拼。
    徐所恶狠狠地夺回自己的粉桃蛋,干脆耍起赖:“你来问我,我哪知道?我还管这?你自己查去。”
    娄竞说:“班顾那边我当然会查,但徐所,你在里头充当了什么角色?不还带包庇的?”
    “欸欸,好好说话话啊,娄竞同志。什么叫包庇?那个什么班顾有什么犯罪行动没有啊?他是什么嫌疑人还是卷入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