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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想到刚才姚泽和那雄子亲密的模样,荷若尔心里便涌起阵阵烦躁,他拿出今天博士给他调配的药剂一口灌下,效果很快就有了,刚才还躁动不安的心瞬间便静了下来。
    他面色平静的站在桌子前,指尖轻点桌面想着下午博士说的话。
    “若尔,你想查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孩子身上有一种黑色的物质,它可以影响人心,而且越是心智坚韧的人影响越大,想来你这几天也有感觉到了。”博士看了眼光屏上的一串串身体检测数据,缓缓转头忧心的看着荷若尔,“如果那是天生的,你就放过他吧,如果是被人改造的,你就要小心了,切忌别靠近他了。”
    荷若尔皱着眉,沉默。
    “不过,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可以想办法把那东西取出来试试,看看还喜不喜欢。”
    被戳破心思的荷若尔顿了顿,许久后他开口道:“怎么做。”
    “先让我研究一下,过几天我给你一支药剂,你给他打下去就好,现在我先给你点别的,可以抑制他带给你的影响。”
    “行。”
    荷若尔微微闭眼,想到刚才让他情绪失控的一幕,此刻内心却是毫无波澜,反倒是细心回想起来对方手上拿着的似乎是医疗仪。
    结合那场景,他很容易就猜到了是想拿医疗仪消除吻痕,这是为什么...
    ‘你们再去查一下这雄子今天发生了什么。’
    他给自己的下属再次发去了一条信息。
    做完这些后,他也不理会姚泽会不会来了,直接褪去衣服就打算休息了,在睡前他的下属又是发来了消息。
    是关于前几天飞船被袭事情的。
    那天之后飞船上失踪了一些人,倒不是船员们猜测的人死了或是失踪了,而是...被荷若尔的部下扣起来了。
    这些人都是被荷若尔躲在暗中的人抓到的这次飞船上的内奸。
    他们这几天都被关着拷问,有一个没看住让自尽了,还有两个倒是都保了下来,那两个保下的人中也有个硬骨头,拷打到现在还是一句话没透露,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而另外一个第一个晚上都没熬过就交代了。
    是克费尔的人。
    他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再结合之前,飞船起航后把荷若尔拖延在别处的那些人,结合之前的线索和猜测,即便没有那个自尽的人和那个始终没开口的内奸的话,事情的原委以及详细过程也能全部理出来了。
    福克罗,真是喜欢给他找麻烦。
    荷若尔对他没什么感觉,充其量是个没什么竞争力的敌手,每次兜最大的圈做最蠢的事,只要参与了,哪有揪不出来的。
    他倒好还想着溜大圈把自己摘出来,尾巴都不知道铲除干净。
    而且,他真当放在他身边的人藏得很严实吗,真当这次让他的人去处理飞船的事是因为巧合和信任吗?
    不过是荷若尔早就怀疑他了。
    “诺诺,你愿意...跟我做吗?”索宁妮抬头直视着姚泽的眼睛,手因为过度紧张死死的抓着被子,指尖微微颤抖着。
    姚泽默了一下,抬手摸了摸索宁妮的脑袋,缓声道:“别闹。”
    很明显的拒绝。
    索宁妮嘴唇微颤,想到下午签的婚状,以及肖和拍的照片,他慌张的抓住姚泽衣袖,哀求道:“跟我...跟我做吧,我想把第一次给你,我不会...我不会纠缠你的,绝对不会。”
    姚泽面无表情的把他的手扒了下来,一手扣住对方的肩膀,一手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我真的,里面还干净的,做雌方还是雄方我都可以,我不会纠缠你,你要是不喜欢,我也不会跟别人提起.....我....”索宁妮越说越是难堪羞耻,只觉得自己太过放荡,但是想到以后可能会被别人强迫,他只能忍着羞耻恳求道。
    与其把第一次给别人,倒不如给诺诺,哪怕诺诺不要他那都是好的。
    “诺诺...求求你了,诺诺...”说着说着又是忍不住哽咽起来。
    姚泽微微皱眉,“别说话。”他低着头专心做事情,这一会儿功夫已经把对方前胸的痕迹消除完了。
    “转过去,趴下。”现在要弄后背的了。
    见姚泽面色平静,哪怕他这样说了,都毫无波澜的样子,索宁妮内心有些崩溃,这次他没有听姚泽的话,而是猛的扑上前抱住对方的腰。
    炽热用力的吻一个个落在姚泽的脖子和锁骨上,但还没印下什么痕迹,姚泽便将他一把推开。
    索宁妮险险撑住床坐着,他哽咽道:“诺诺,你真的没感觉吗?跟我试一下吧,求你了,你要是觉得舒服怎么玩都好,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一定不会打扰你。”
    姚泽黑色的眸子平静的看着一边哽咽一边试着说服他的索宁妮,伸手微微用力便将人翻过来压在了床上。
    真的,很爱哭啊。
    他不受影响的拿着小仪器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个个吻痕或是掐痕在索宁妮的背上消失,索宁妮脸埋在枕头里,死死的压抑着自己声音。
    只是时不时的身体微微抽动一下。
    温热的指尖划过他的背部,留下一丝颤栗,索宁妮几乎想要扭动着身体躲开,本来难过惶恐羞耻的心情产生了一点点旖旎。
    姚泽的手牢牢的握住索宁妮的腰,一丝不苟的做着事,哪怕面前的背部再滑嫩,弧度再美好,腰身再诱人,他都心如止水。
    仿若平静泛不起一丝涟漪的水潭。
    处理好背部就是下半身了,姚泽掀开被子,刚想要继续,索宁妮猛的翻过身压住了姚泽的手,而与此同时因为他的动作,被子已经全部滑了下去。
    他的面色特别的红,轻轻的喘着的气,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抓住姚泽的,然后将对方的手搭在了自己臀上,“诺诺,你喜欢哪里都可以...”
    这真的是他能做的,最羞耻的事情了,在别人面前chi shen luo ti的三番四次的邀约,这几乎是他能做的极限了。
    身为雄子没有少被教导矜持自爱,炎热的时候,在雌性们都穿起背心时,雄性不能穿,雌性澡堂邀约玩闹时,雄性必须独自洗澡,哪怕同性之间也不能一起。
    雄性哪怕一个人的时候也不能脱光了衣服睡觉,必须时刻保持穿戴文明。
    雄性的第一次必须给雌夫否则就是放荡不堪的。
    雄性必须少量的和雌性单独接触,否则同样视为放荡。
    在一些人眼中,因为雄性本身羸弱且不能怀孕,所以帝国没有雄性的位置,他们只是能促进生育的珍贵的美丽的藏品,贞洁美丽是他们最有代表性的价值。
    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教育下,索宁妮能做到这地步真的是豁出去了,完全是不顾忌礼义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