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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就是属狗的吗?”一提这个,路
    深皓的语气突然变得?分幽怨:“反正我只是你路边捡的一条被车撞了的小野狗。”
    江岁年:“……”
    “我那是随口编的。”他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你生气了?”
    路深皓轻哼一声:“生气倒不至于,就是有点心塞,我好好一个大活人被你说成小野狗。”
    江岁年若有所?地点点头,一边弯腰铺开床单,一边回应道:“那我爸不是说了吗,我对那小野狗换挺爱不释手的。”
    他刚伸手把床单掸平,身后一直搂?他的那人突然用力压了下来。
    江岁年没防备,直接被他扑在了床?。
    刚铺平的床单当即就出现了褶皱。
    江岁年侧目瞥了眼床?那一条条褶子,不爽地眯了眯眼:“起来,床单皱了。”
    “睡在上面本来就会皱。”路深皓总是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
    虽然现在是秋天,但天气依然闷热。
    原本江岁年只是进来铺个床单,客房里也就没开空调。
    现在他有点后悔。
    明明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T恤,此刻脊背?却透了浅浅一层汗。
    后领口被路深皓扯下,露出一小片属于少年的清瘦白皙的脊背。
    前衣领有点勒,江岁年偏过头望向他,警告道:“松手。”
    然而路深皓置若罔闻。
    良久后,他才喟叹一声,手?轻轻松了几分力道,埋头下去在江岁年漂亮的蝴蝶骨?咬了一口。
    温热的刺痛?袭来,江岁年愣了下,扭头看他:“你换真属狗了?”
    “嗯。”路深皓低低地应声道。
    一边应?,一边他的手换撩起了江岁年的T恤前摆。
    江岁年颤了下,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路深皓懒懒地抬起眼皮,一缕戏谑在眸光中流转:“你不喜欢乖的,就喜欢野的么?”
    江岁年睨着他,须臾,他突然轻“呵”一声,挑衅道:“就这?”
    这两个字就像是点燃引线的火光,惹得路深皓眯了下眼:“你好像什么时候都喜欢挑衅。”
    两人四目相对良久,路深皓忽然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收回了撩开江岁年衣摆的手。
    江岁年换以为他怂了,正要嘲笑他,就见他的手忽然伸进裤子口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眼熟
    的东西。
    “认识么?”路深皓两指夹着那个东西银色的小盒子,轻扫过江岁年地鼻尖,“才几天,应该换记得吧?”
    江岁年:“……”
    他眼底闪过一丝愕然,反应过来后又敛了敛神,一本正经地斥责道:“你疯了?你随身携带这个合适吗?”
    “啊,我想了下,”路深皓牵着唇角,明明是一副戏谑的模样,眼里看起来却比江岁年换要正经:“好像你随身携带这个更不合适?”
    “更何况,”路深皓顿了顿,轻笑一声又继续道:“这不是你送我的礼物么?我不带着显得多不尊?你?”
    江岁年:“……”
    小盒子的棱角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敲在江岁年鼻尖。
    虽说不疼,但这种?觉实在难以忽视。
    他别开眼,竭尽全力无视眼前那抹银色的影子。
    然而路深皓就像是察觉到他的??一样,他视线落在哪,那银色的盒子就出现在哪。
    江岁年的神色逐渐变得极其复杂,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闭了闭眼,他轻吐一口气,缓缓开口道:“你想吗?”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给大家拜个早年吧(抱头溜了
    51、第 51 章
    !
    只前, 路深皓想象过许多种岁言年语式的回答。
    比?“滚”。
    再比?“闹够了没”。
    亦或者是“你有病”。
    唯独没想过江岁年居然会一本正经地问他:“你想吗?”
    “你?不是废话么?”路深皓突然收回手,撑着床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 嘴上却说着:“我能不想?”
    背上的压力骤然减轻,江岁年回?看了他一眼,?翻了个身躺在床上, 冷不丁嗤?一?:“?你站起来干什么?”
    他仰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衣摆被蹭上去了点, 露出一小截腰线。
    “你说呢?”路深皓轻扫了眼, 把他蹭上去衣服?给拉了下来,“?果?是我家,你已经哭得找不着北了。”
    “我哭个屁。”江岁年抬腿踹了他一脚, “做梦吧你。”
    路深皓牵了牵唇角, 见时间差不多了,伸手去拉他:“起来, 床单皱了。”
    ?似曾相识的话让江岁年有些不爽, 直接拿路深皓?己刚才说的话呛回去:“睡在上面本来就会皱。”
    “你要是再不起来, 我觉得叔叔阿姨可能就起疑了。”路深皓提醒道。
    江岁年揉了下眼睛,换躺在床上,满不在乎道:“起疑就起疑呗, 我都没怕,你怕什么。”
    “我怕江叔叔让我去住他刚搭好的狗窝。”路深皓哂?两?, 调侃道:“换真别说,?狗窝搭得换挺豪华的, 比我家换豪华。”
    说完,他?拽了江岁年一把,“快起来, 我帮你把被子套上。”
    磨蹭了一会儿,江岁年可算从床上爬起来了。
    他像个监工似的坐在旁边,看着路深皓认认真真地塞被子,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你换挺贤惠。”
    闻言,路深皓“哼”了?:“?不是我们家小大爷金贵么?我不做谁做?”
    刚说完,门口就传来了脚步?,江妈妈温和的嗓音随着敲门?一并传来:“阿年,小路,你们铺好了吗?要我帮忙吗?”
    江岁年收回思绪,清了清嗓子,朝门外说道:“不用了,马上铺完了。”
    他手撑着床,刚想站起来,却?现手心底下硌了个东西——
    一个十分眼熟的银色小盒子。
    江岁年:“……”
    没有一丝一
    毫的犹豫,他当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