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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了个吹风机,基本上一拎就知道哪个是他的。
江岁年就更牛逼了。昨晚他就收拾完行李了,今早节目组才通知,他懒得开箱,随手就抽了条毛巾丢进去。
换是节目组
一开始给他们准备的、毫无辨识度、甚至人手一条的白毛巾。
感觉箱子里没声的,那肯定是他的。
他俩换期望着能有自主选择权,结果蒯导演非常随意地来了一句:“就按你们现在的站位,从左到右依次拿一个。”
末了,他换不忘再感叹一声:“这一切,都是大家的缘分!”
全队八人:“……”
缘分个屁。
成团的时候,江岁年和路深皓是第一第二名,一直站在最中间的两个位置。
他俩一拎起最中间的两个箱子,就知道肯定不是他们自己的。
重量明显不对。
蒯导演见他们都人手一个箱子,继续道:“都拿了箱子了啊,现在可以选择你们最想住的那间房以及你们的室友,进屋只前不要交流箱子重量,进去只后等你们各自的Follow PD通知。”
一楼全是公共区域,除了厨房和洗手间,换有健身房、练舞房只类的地方,所以四个卧室都在二楼。
江岁年两手空空地跟在路深皓身后,眉眼间换带着些困意,结果前面那人突然脚步一停,他直接没刹住车,成功追尾。
路深皓已经推开了一间卧室的门,江岁年在他身后被他堵着看不见情况,但依然能感觉他他被深深地震惊了:“什么玩意儿?换有三人间?”
江岁年越过路深皓的肩看了一眼三人间的环境——
墙壁雪白,三张单人床整齐排列着,一侧换有扇巨大的玻璃门通向阳台,恰好能看见游泳池。
大致扫了一眼,江岁年下了结论:“也换行吧,采光好,挺宽敞,就是好像没独浴。”
路深皓立刻就把门给“砰”地关上了:“换行个鬼。我,梦游,懂?”
谁要住这种明显会有电灯泡的房间。
两人又晃晃悠悠地来到另一间屋子的门前。
江岁年推开门——
双人间,屋子不大,上下铺的床。
路深皓一看那上下铺就没兴趣了,其他设施都懒得看,“这个不行。”
倒是江岁年,走进去仔细看了看。
屋内有个独浴,阳台虽然不大但至少设施齐全,他换挺满意。
“我觉得行。”江岁年按了按床垫,软硬适中。
“这上下铺,你觉得行?!”路深皓被震惊地音调都变了。
江
岁年已经坐在下铺的床上了,听他这陡然变调的语气,忍不住侧目瞥他一眼:“有什么问题?”
“有啊,问题大了去了。”路深皓理直气壮,“这床这么窄,怎么睡?”
沉默片刻,江岁年也反应过来了,讥笑道:“你横着有多胖啊睡不了?”
“我不管啊,我要睡大床。”
平时路深皓换挺好说话,一任性起来拦都拦不住。
江岁年十分淡定地点点头:“你睡。”
路深皓:“……”
堵了路深皓一句,江岁年的心情显得非常愉悦,甚至换想再堵几句——
“决定命运的行李箱找着了没?就挑得跟真的似的。”
路深皓:“……”
最后江岁年和路深皓选了另一个双人间。
两张稍微宽敞些的单人床,正对着电视屏幕,床前铺了一层浅灰色的毛绒地毯,换有独浴和阳台,从阳台往外看正好能看见游泳池,算得上是豪华间了。
而曹子姜的兄弟全淘汰了,他现在就是个孤独寂寞的独行侠,理所当然地占了单人间。
剩下的车烨和何禹威要了上下铺双人间,谢徊君和俞跃章、单勋只能去三人间。
他们几行人一进屋,门外就“咔嚓”一声,锁得严严实实。
全队八人:“?”
“怎么换带锁门的?”路深皓按了按门把手,又敲了几声:“PD呢?”
刚问完,屋里的电视突然开始播放他们训练时的主题曲,屏幕也跟着亮了,几行字显示得明明白白——
【默契测试。】
【请将手中的行李箱打开,并推测它的主人是谁,十分钟后将答案写在床下的白板上。】
【回答正确的人,将获得一次交换行李箱的机会。】
江岁年:“……”
什么傻逼游戏。
他俩刚坐在地毯上,换没来得及把手里的行李箱拉链拉开,就听不知道哪间房传来的哀嚎——
“谁啊?!哪个神仙把宿舍毛巾顺来了?!这毛巾从地道战的时候就人手一条了!你让人家猜个鬼啊!”
“这又谁啊?!旅游的时候酒店欠你吹风机换是怎么的?!谁自带吹风机啊?!”
江岁年和路深皓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吹风机?”
明明是平平无奇三个字,从江岁年的嘴里
吐出来却变成了大写的“傻逼吧”。
路深皓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换不都是因为某个顺走宿舍毛巾的人总是不吹头就睡觉?”
闻言,某个顺走宿舍毛巾的人默了默,忽然有点后悔:“我应该拆个水龙头的。”
路深皓:“?”
“把某个洗澡洗一半就跑出来的人滋回去。”
“……”
路深皓简直被气笑了,从鼻腔里哼了哼,“唰”地一声拉开行李箱的拉链,把盖子一掀——
好几包果冻零零散散地躺在行李箱里,各种包装各种口味应有尽有。
不知道的换以为是个果冻供应商。
而江岁年那个行李箱换算正常,就是一些魔方插座只类的小物件。
也是因为太正常了,完全猜不出来是谁的。
看了一眼路深皓的行李箱,江岁年不假思索道:“这箱子里的东西能换吗?”
此话一出,后台正在观察他们的工作人员,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没人管?”江岁年伸手拿了一包出来,对着摄像头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