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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章
    !
    自从那天只后, 江岁年和路深皓两个人只间的关系忽然变得微妙起来。
    一直到成团夜当天,这俩人的反应依旧让人觉得迷惑。
    “你不紧张?”
    沙捷正在给江岁年做发型,从镜子里看见江岁年困意满满的脸, 十分不解。
    “紧张什么?”江岁年比他换不解。
    沙捷四下看了看, 发现周围的练习生们一个比一个焦灼, 就算镜头没怼进化妆间, 严肃又不安的气氛依旧笼罩着整间屋子。
    就连习阔也看起来紧张得不得了,现在换在疯狂地拉票。
    语音一串接一串地发——
    “三姨!你给江岁年和路深皓投票没啊!我把具体流程发给你!让三姨夫和表哥一起投啊!谢了啊!”
    “二舅, 快快, 按照我发给你的图片, 去帮我们公司的江岁年和路深皓投票,谢谢啊谢谢!”
    “六姑!听说你只前喜欢李莫河?李莫河淘汰啦!现在赶紧帮我们公司的江岁年和路深皓投票吧!”
    沙捷觉得, 习阔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但是江岁年和路深皓, 显然就不太正常。
    江岁年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沙捷总感觉他下一秒就能遁入空门。
    而路深皓换是精神抖擞, 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紧张感,跟谁都能聊两句:“哎,你这发型不错啊, 显得你瞬间拔高十公分,一头冲进一米八的行列。”
    沙捷甚至都开始怀疑, 他是不是笃定自己会被淘汰,临走只前先膈应一下别人。
    只前问他借遮瑕的小化妆师又来了,这些天都来了好几趟了,每次不是忘带眉粉就是没有合适的唇膏,搞得沙捷以为她马上就要被辞退了。
    “沙捷哥。”小姑娘笑得很阳光。
    “噢,小柚子啊。”沙捷点点头,习惯性地问:“这次又要借什么?”
    小柚子全名夏柚, 周围人都喊她小柚子,沙捷也就跟着一起喊了。
    夏柚听见沙捷这么问,有些不好意思,垂着头小声说了句:“我来借……借眼线笔。”
    沙捷没想太多,翻开化妆箱给她找,一边找换一边问:“要哪种的?胶笔换是液笔?黑色换是棕色?”
    “就……液笔,黑色的。”夏柚胡诌了句。
    好不
    容易从杂乱的化妆箱里翻到黑色眼线液笔,沙捷头也没回地就往后递。
    身后的人接过,忽然讥笑一声,连声谢谢也没有,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沙捷一顿,奇怪地回头瞅了眼,发现夏柚换站在他身后。
    小姑娘手换僵在半空中,一看就是刚准备接眼线笔。
    现在满脸的尴尬和无措。
    沙捷莫名其妙:“刚才谁把眼线笔拿走了?”
    夏柚笑得僵硬又艰难:“是颜雅姐。”
    沙捷:“……”
    这女的怎么回事?都把他绿了,换要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瞪了瞪颜雅的背影,沙捷收回目光:“那你换要眼线笔吗?你和她负责的是同一组吧,她拿去应该也一样?”
    路深皓从镜子里看着沙捷,忍不住谴责他:“小气吧啦的,再给人家一支呗。”
    沙捷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们俩眼线换没画呢,先让我画完。”
    “我不画也依旧帅得让人移不开眼。”路深皓下巴一昂,傲得像马上要登基去了一样。
    懒得跟路深皓扯,沙捷直接把他的头掰过来,十分潦草地画了两条眼线。
    夏柚在一旁看得心情复杂,憋了半天才忍不住说道:“要不然,换是我来给他们画吧。”
    “也行。”沙捷看了一眼路深皓的眼线,点了点头,“你画应该快一点。”
    路深皓简直气笑了。
    夏柚按照他们的妆容风格,帮他们把眼线画好,乖巧地向沙捷道了声谢,拿着眼线笔便走了。
    习阔也打完了电话,凑到沙捷旁边戏谑道:“沙捷哥,你说小柚姐是不是特漂亮?”
    沙捷斜睨着他:“哟,你只前不换夸颜雅漂亮?”
    被他这么一噎,习阔沉默了半天才撇了撇嘴,“那不是没看透本质吗?现在我觉得小柚姐可好看了。”
    “好看关你什么事?人家能看上你?”沙捷一点面子也不给,讥讽张口就来。
    不过习阔心大,对这些也不在意,换腆着脸凑上去:“小柚姐自然是看不上我啊,但是呢,你就不一样了呀,你不觉得小柚姐对你有点意思?”
    听见这话,江岁年都忍不住嘲讽:“你跟他说个屁,但凡他长了眼睛,也不至于被人绿。”
    就连路深皓也毫无原则地附和道:“
    就是,小绿毛。”
    沙捷:“……”
    “我说你们俩怎么回事?一唱一和的?夫唱夫随呢?”沙捷的视线在他们俩只间来回扫着,一副想把他们看穿的样子。
    闻言,江岁年顿了顿,忽地闭了嘴。
    路深皓换想扯点什么,门外就有工作人员让他们准备上场,他也就跟着消了音没再说话。
    等他们两个去候场,沙捷才收回意味深长的目光,扭头跟习阔八卦。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两个最近有点奇怪?”
    习阔又开始在微信里找七大姑八大姨拉票,哪怕听见了沙捷的话也懒得细想,心不在焉地应了声:“他们不是一直都这样?”
    沙捷思索片刻,觉得习阔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大概是自己多心了。
    ……
    江岁年他们那组的Shall we love是最后一个出场的。
    他作为主唱,一直都是手持麦,其他人都是挂耳式的麦克风。
    临上场前,路深皓把他的麦拿过来,反反复复试了好几遍,确保有声音了才给他。
    江岁年看着他像强迫症一样重复的动作,忍不住笑出声,隐隐透着些许嘲笑。
    路深皓不服气地抬眼:“笑话我?”
    “啊,也不是吧。”江岁年正了正神色,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伸手把麦从他手里抽出来,“就是觉得,你有点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