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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不过是拉过来打酱油挂了个名。
    这个朋友……是谁?
    我打开因为连续熬夜加班而来不及看的手机,几天前我给卫鸿信发消息时,他没有第一时间回我,过了好久才跟我说:
    我在忙哦,在给你准备惊喜!
    我以为的惊喜,是蛋糕,是一桌子菜,是那个一直被卫鸿信改了改去都不满意的游戏房设计稿……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卫鸿信的电话。
    三声嘟声后,卫鸿信带着困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喂,耿嘉友……”
    他声音软软的,让我鼻子略微有些酸。
    “这是惊喜吗?”
    卫鸿信在电弧那头,轻轻的笑了一声。
    我听见于信书的声音在里面咋咋呼呼的响起:“我就说你男朋友不好骗吧,你还要我瞒他,瞒个P!他差点把整个恒华拉着给你两的爱情陪葬,能连这事都想不通吗!我跟你说你们恋爱中的人就是没脑子……”
    卫鸿信拿远了话筒,小声对于信书道:“闭嘴。”
    “啊我不是说你……”卫鸿信道,“刚刚于信书在我旁边碎嘴……”
    “我知道。”我轻轻笑了一声。
    “耿嘉友,你会生气吗?”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生气。”
    “我也不知道……”卫鸿信道,“可能是因为没跟你商量吧。”
    我问他:“既然你担心我会生气,那你为什么要做呢?”
    “那天我听到了,我其实没有睡着。我爸说我幼稚,说我负不起责任。”卫鸿信轻笑道,“你说你替我长大,替我负责任……”
    我“嗯”了一声。
    “然后我爸现在说你阅历太浅、考虑不周全。”
    卫鸿信声音很软,但声音坚决:
    “那我是不是可以替你考虑一切,把你想要的,把我能给的,全都送给你。”
    第32章 chapte□□
    Chapte□□
    我挂了电话开车去接卫鸿信, 到的时候他已经在楼下了,我车刚停稳他就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像很久以前, 我第一次遇见他那样。
    ——冒冒失失的闯进我的生命里。
    他鼻头红红的,进来后安全带也不系就要拿鼻头蹭我, 我拦住了他:“别闹,我感冒还没好。”
    “你感冒了?!”卫鸿信捧着我的脸有些担忧, “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没事, 好的差不多了。小感冒而已。”
    “感冒你还加班?”卫鸿信的眉头都要拧成麻花了。
    我用指节给他把眉头揉平,开玩笑道:“我加班还不是你折腾的。”
    卫鸿信道:“什么叫折腾,这是为我们的未来扫清障碍!”
    “好好好, 爱情道路上的障碍清洁工做的非常好。”
    “那是!”卫鸿信得意的哼哼两声, 然后推了推我,“你感冒肯定不舒服, 下车吧,我来开。”
    我也没逞强, 和卫鸿信换了位置。
    卫鸿信开车技术其实比我好多了,上次和于信书聊天的时候,他说卫鸿信十七八岁的时候,还玩过一段时间飙车。
    我把副驾驶的靠椅往后调了一些, 半躺在椅背上,侧头看着认真开车的卫鸿信。
    虽然不懂事的时候做过飙车党,但现在的卫鸿信,开车稳的很, 我闭着眼睛躺着的时候,都几乎感受不到什么颠簸。
    也许我一辈子,都无法理解爱情的本质是什么, 这东西太玄妙、太抽象,是我这样的普通人究其一生都探寻不到的东西。
    但世人常说的爱,我却第一次,真真实实的触摸到了。
    近半个多月的焦虑和无力感突然被抽走,留在我身体里的只有酸涩与感动。
    我以前总想着什么事情都一定要自己扛,我要照顾我的另一半,我要保护好我的爱人,直到我的爱人告诉我——
    耿嘉友,我也可以保护你呀。
    我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所有的爱都可以被回应。
    就算我暂时不强大、不厉害也没有关系,也会有人愿意等我,陪我一起。
    可能是因为最近太困了,我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个小毯子,车里吹着暖气。大概是怕我太闷,后座的车窗被开了两条小缝,有一丝凉意从后面传来。
    卫鸿信把驾驶座的椅背放了下来,放到和我一般高,正躺在我的旁边看手机。
    发现我醒了,他关上手机冲我笑:“醒啦。”
    我刚醒,嗓子还有点哑,感冒倒是觉得好不少:“我睡多久了?”
    “嗯……也就一个多小时吧。”
    我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毕竟还是睡了一觉,精神状态好了不少,晚上和卫鸿信一起做饭,虽然发挥的依旧一般,但我自己吃起来感觉还不错。
    晚上睡觉前随便刷了一下新闻,南可不出意料的,重新火了起来。
    他和吴春羡似乎是两个水火不容的个体,一个火了,另一个就必然落魄。在南可意气风发的时候,吴春羡潦倒成了流浪汉。
    他原本正在打算拍新电影,出了这事后资本纷纷撤资,明星们怕染上事,一个两个宁愿违约也不拍了。吴春羡本来就是外强中干,火了之后赚的钱还不够他还之前的债,现在电影拍到一半流产,他的债务更是水涨船高。
    但他好像比我想象中的更落魄一点。
    但那时候我没细究是什么原因。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去找了董事长,汇报的时候他全程没正眼看我,汇报完后我站在一旁,他憋了半天,冒出来一句:
    “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就会闹腾。”
    听起来很生气,但我偷偷看他表情,其实好像也没那么生气。
    “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总之我说话会算话。”董事长看着电脑,依旧不看我,“不过你刚升经理不久,还没那么快。短期内不会有副总调任过去,你就先把权利揽过来,等明年年初调你上去。”
    “趁做副总前好好学,别到时候上去了给我丢人。”
    我点头应是。
    汇报完了之后,我正准备走,身后的董事长突然道:“对了,周末的时候……和鸿信一起过来,鸿信妈妈想见见你。”
    我努力压住上翘的嘴角,转身鞠了一躬,重重点头道:“好!”
    ——
    “这个给表叔,这个是给小侄儿的,这个给我堂姐,我二表哥喜欢模型……”
    时间很快到了周末,我准备要和卫鸿信一起回家,董事长提前打了预防针,来的亲戚不少。
    既然如此,去的时候礼肯定得备全。定好了中午去吃午饭,上午的时候我和卫鸿信只得跑到商场一层层的跑着买东西,再大包小包的拎下来。
    我看着满后备箱的礼物,可算是知道了他们家的大致亲戚数量了,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