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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还憋着气,看着斯尉幽幽的看着他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瞪了一眼斯尉,“看什么呢您?大光棍?”
    斯尉自知理亏不跟他斗嘴,冷哼一声把头转过去看着车窗,漆黑一片,也不知道看个什么劲儿。林舒扬把斯航塞车里了把门一“砰——”,关进去了。自己坐到驾驶座上偏着脑袋看着两个人,“嘿,你俩正常说话行不行?”林舒扬将胳膊搭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把脑袋上雷锋帽给解开了。
    许斯航借着车里的灯光看了一眼,忒像最高人民检察院门口站岗的穿着军大衣戴着雷锋帽的小同志。
    “嗐嗐嗐,别提,我不想听,您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斯航摆了摆手,他今晚上刚舒舒服服泡完一通澡,可不想现在又提一些事情败坏了兴致。林舒扬看向许斯尉,许斯尉点点头,“行,你要去哪儿,我俩送你。”
    林舒扬应了一声,“没错,哥俩送你。”舒扬反正是陪斯尉来的,主动权掌握在斯尉手里,林舒扬跟着他们走就行。
    斯航听见两人不谈论这件事明显松了一口气,沉默了一瞬,“Redio”
    “Redio?你确定?”许斯尉听见名字之后明显脸色不太对,和林舒扬对视一眼,后者没忍住问出了声,许斯尉拧眉看着后座的弟弟,他正好整以暇回着信息呢。
    于姜已经催了百八十遍了,斯航磨了半天才把人给稳住。“我确定,你去不去,不去我就下车了?”许斯航扶着门把手作势要去开门,“走了走了,爷!”林舒扬赶紧麻溜的一脚踩下油门往前横冲直撞了出去。
    瞒着斯航这件事的确是他们不对,的确所有人都没想到周致宁订婚宴都已经宴请过宾客了,第二天就是婚礼,结果却还能取消。而那个时候斯航压根联系不上,他把卡,手机都放在家里压根没带走,就带了一些衣服和别的一些东西,乱七八糟的铃铛随意搁置在家的倒是带走了不少。
    当真是阴差阳错。
    谁能想到会来这一出呢?可那个时候,斯航已经坐上了长白的飞机,到长白的时候,斯尉联系不上,找了驻扎在长白的部队的熟人去机场溜了好几圈才把人找到。那个时候许斯航也是拒绝联系所有人的,趁人不注意,跑了。
    许斯尉想起这些事都觉得仿佛就在昨天,用手撑着昏涨的头,嘱咐后座的弟弟,“别乱玩。”
    Redio是北京数一数二的gay吧,里面的人鱼龙混杂,鬼知道跟你说话的人会不会下一秒就在你杯子里下药把你拖出去上了,许斯尉觉得他有必要保护好自己。
    许斯航想反驳,话到嗓子眼又咽了下去,闷闷的“嗯”了一声,斯尉总是下意识的怕他受伤害,总是忽略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他现在都二十六七了,阅历好歹也算是增长了的。
    虽然生他的气,但是好赖他总归是分得清的。
    正文 目光灼灼
    舒扬开车的确又稳又快,斯航很欣慰他能够在于姜给出的时间范围内把他送到,让他免了一场无妄之灾。
    “行了,谢谢你、”许斯航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一声不吭的斯尉,拖长了语调,“们。”最后一个字被他一带而过,尽管声音有点轻,但还是被斯尉听见了。他挑眉看向许斯航的时候,斯航已经一溜儿就下了车。
    舒扬看着斯航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砸吧砸吧嘴,“你看他都去......了,是不是也就放下宁宁哥了?”
    许斯尉眼神陡然转冷,冷哼一声盯着斯航的背影,“你知道个屁!”
    林舒扬斜了他一眼,同样冷哼一声,将斯航刚刚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就您什么都懂,呵,老光棍!”往驾驶位上一坐,车门关的跟扯风箱似的,吓得斯尉一个哆嗦。
    Redio有两道门,进了外门还有一道内门,内门门口有两位保安,穿着保安制服站在门口,不同于小区的老大爷,这里的保安腿长腰细,宽肩窄腰看上去面容俊秀,恭恭敬敬的。如果被人看上了,就会被另外的同事替上去,至于他们是什么身份,大家都心照不宣。
    但一般人也不会带他们走,毕竟一晚上可能就要一个普普通通的职员一个月的工资打底,奢靡至此,才有了redio更响的名声。
    许斯航刚踏进去的时候,忍不住微皱了眉头,乱花渐欲迷人眼大抵就是这样了。巨大的舞池里男男女女疯狂的扭动着腰肢,欢声笑语,调笑声铺天盖地的传来。Redio同以前倒是不太一样了,扩建的更加宽敞了,他静立在舞池前等于姜给他回信息告诉他位置,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侍应生端了一个盘子过来。
    红色是gay,黄色是异性恋,蓝色是les。当真是一应俱全,好处竟让这家赚完了,斯航拿了一根红色,侍应生心照不宣的同他对视了一眼,虽然三色俱全,但都知道的是,选红色的独大,占了有三分之二,也不排除又猎奇心里的。
    许斯航对这种操作嗤之以鼻。
    手机“叮——”一声,于姜的信息发来了,在二楼的卡座里,斯航收到信息转身就上了二楼,红色手绳被他放在了上衣口袋里。
    斯航到的时候,于姜正手里拿着一杯大扎啤跟对面哥们猛喝,对面那哥们斯航看了好几眼才认出来,是陆明清,这人他知道,是除了斯航以外跟于姜关系还不错的一个男人。斯航看了一眼,他手上没带红绳,倒是于姜这个没心眼的,大喇喇的把黄绳戴在手上。
    许斯航倚着于姜坐了下来,懒洋洋的将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底下舞池的盛况一览无余。
    “来了?”于姜招呼了他一巴掌,直直打在大腿上,还好穿得多,不太疼。
    “来了来了。”许斯航冲于姜一抱拳,端起于姜给他倒得那杯酒一饮而尽,完事了拿手背抹了抹嘴,对于姜眨了眨眼睛,这才放过他。不过于姜倒是觉得这人五年不见又好看了几分。
    对面陆明清翘着二郎腿在那边看着,微微抿了一口酒,眼角略带笑意的看着他们两人。
    于姜冲他一摆手,舌头都喝大了,说话都不利索,“别,别误会,我兄弟,亲兄弟!”说着便去搂许斯航,不过还没碰到,就被许斯航擒住了,“是亲兄弟。”斯航略带歉意的冲他一笑,“好久不见。”
    “亲兄弟”是什么意思?陆明清歪着头打量了一番,在心中暗自揣摩,勾起唇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