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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平日坏事做多了,偶尔误会了他一次,陶洛清心里也泛不起愧疚——甚至还觉得,是贺商越自己把自己这个牌子给做坏了,他会误会是正常,怪不了他误会。
    总之知道江逸柯不会有事后,陶洛清就放心了。
    这天正好有空,陶洛清就想着去医院看看。
    身体时不时难受有一段时间了,昨天跟贺商越说话还差点倒地上。或许变糟糕的身体是跟他这段时间的生活饮食不规律有关,为了健康着想,陶洛清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边附近就有一家医院,规模没有很大,陶洛清不想再费时间去大医院,先在网上查了查,发现这边好像有个中医很不错。
    陶洛清也觉得自己的情况可能更适合去看看中医,所以在网上挂了号后,就过去了。
    郊区医院小,人根本没市区那么多,陶洛清临近中午的时间点过去,都不需要怎么等待,中医科那边就只两个人,很快就轮到他了。
    医生看上去大概四五十岁,问了陶洛清一些基本情况后为他搭脉。
    刚开始医生还说着:“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个个都这样,不懂得保养爱惜自己的身体,熬夜啊通宵啊,这对身体很不好的……将来老了,这……”
    陶洛清看着医生好好一张脸,突然变成了高低眉大小眼,像是遇上了什么非常震惊的情况。
    医生搭了很久,一手搭完又让陶洛清换了只手,反复了两次,摸着下巴,眉头微皱。
    医生问他:“小伙子,你是小伙子吧?”
    “……啊?怎么了吗?”
    “没什么,现在年轻人打扮得都差不多,有些时候姑娘跟小伙都分不清。”
    但陶洛清不明白这跟自己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了吗?”
    “……你这脉象,有点奇怪啊。”医生也犹豫,“……这是滑脉啊。”
    陶洛清一脸迷惑:“什么是滑脉?”
    医生道:“就是喜脉。”
    “……”
    喜脉?
    怀孕的那个喜脉?
    陶洛清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现代恐怖故事,并向医生投去了充满怀疑的目光。
    别说他怀疑医生了,医生也在自我怀疑,说道:“……这种现象出现在男性身上也不是没有,但跟你的情况不太相符,你看着也不像是气血旺盛的人啊。”
    “……”
    “你这情况我也不知怎么判,要不你去内科看看,要不就先回去好好休息两天,规律自己的作息饮食,等过两天再来。”
    最后陶洛清满脑子问号地从医院出去了。
    他不相信医生说的话,可心里又莫名觉得也许就是这样——他无法言明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好像大脑接收了某部分的讯息,尝试着从潜意识里让他察觉认清——这是真的,这就是他这段时间所有身体不适的原因。
    但陶洛清能接受就奇怪了,他怎么都无法接受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离开医生办公室时还觉得荒谬扯淡,想这怎么可能,可到后面竟越来越觉得不对,越想越觉得瘆人。万一是真的怎么办,这些身体的微妙变化的确是出现在他跟贺商越发生过关系之后啊。
    医院旁边有一家药店,陶洛清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脚步,路过时还是进去买了一根验孕棒。
    就当他犯次蠢吧,他允许自己用一次愚蠢的方式来换取心安。
    买东西的过程倒没有任何尴尬,陶洛清平常自如,店员也没什么表情变化。
    真正尴尬的是陶洛清回家测试时,当空间只剩下他一个人时,他连看说明书都还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好像这是什么坏事。
    等着结果出来的那几分钟宛如他的整个前半生漫长。
    看到最后显示两条杠时,他大脑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鸭鸭无责任小剧场*
    ——
    鸭鸭日记 X年X月X日 天气:初春又转冷 心情:暴雨
    拔拔怀孕了,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小宝贝了。我可能再也不是他最喜欢最心爱的小宝贝了,我很难过,好想要漂亮小母鸭的安慰。
    第35章 独家发表
    陶洛清无法接受自己看到的画面。
    即便是在噩梦之中, 这样的场景都不一定会出现,结果现实却要比噩梦来得可怕多了。
    陶洛清除了手脚发冷再没其他多余感觉,最多就是觉得自己快死了而已。
    这怎么会呢。
    他也没有哪里跟普通男性不一样啊, 怎么就会怀孕了?是不是这验孕棒出问题了?
    陶洛清觉得自己这个猜测非常合理,肯定是验孕棒出问题了。
    于是立刻再开车出去, 找到附近最近的一家便利店, 买了两个不同牌子的验孕棒。
    这次回家,陶洛清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 祈祷着结果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只要有其中一根是不同的结果, 他就能够相信这个测试结果不一定是正确的。
    但最后结果偏是他心里最不能接受的那样。
    他测了三次, 三次结果都是一样, 两道杠。
    陶洛清难得想说一次脏话, 这是什么鬼,怎么会这样。
    心情太复杂了,复杂到极点, 陶洛清都开始自己欺骗自己不要相信。
    他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间,爬上床躺下——一定是梦一定是梦, 刚才那一切都是他在做梦。睡一觉就好了,等他一觉睡醒, 醒过来就好了。
    但哪里睡得着。
    陶洛清上床后才知道自己吓得都在抖。
    这对他而言的确太可怕了, 身体里竟然会长出本不该属于他的其他生命体,这种事怎么就会发生在他身上呢。
    陶洛清没有可商量的对象,他不敢告诉宋晓棠, 无法告诉江逸柯,更不可能告诉贺商越。
    而且一想到贺商越就更来气,这只可能是他跟贺商越的孩子啊,但他们上床的次数也不多啊。
    这时候出现这么一桩事是什么意思,是想要他命吗。
    再想贺商越那人的脾性,就算告诉他,他能接受自己会怀孕的事吗。
    陶洛清自己都接受不了,更不指望别人听了能接受,像贺商越那样的大坏蛋,搞不好还会觉得自己是怪物吧。
    想到这些,陶洛清连气都快透不出。
    他不懂,怎么就非要他来经历这些事情,他上辈子是做错了什么,这辈子才需要过程这样,怎么就没有一件好事愿意落在他身上。
    陶洛清沮丧了好几个小时,后来手机响了,才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头。
    看了眼来电显示,竟然是王导。
    这时刻陶洛清没有跟任何人交流的心情,他只想这样死在床上算了。
    可消极的一面归消极,另一面,他习惯性向上坚强的那面已经在调节自己的情绪了。
    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