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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客厅地毯上找了几个看起来很靠谱的教学视频,低头抱着萨摩耶一起看,这才发现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琢磨了半天,连线头都没看懂怎么绕上去,最后放弃治疗去搜了几个织手套神器,还要几天才能到货。
    进组前郁奚为那个角色去做了接发,也没有接特别长,只是到勉强能在脑后扎起一个揪的程度。
    拍摄地就在本市,剧组提前搭好的景,在一条未经修缮的老胡同,胡同口坑坑洼洼,墙根底下长满了杂草,到这个季节有些枯黄。
    天色很清朗,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郁奚都有点后悔穿毛衣过来。
    旁边的危房画着褪色的“拆”字,郁奚抬头刚好看到有只黑白花的野猫从胡同两侧的屋顶中间跃过,剧组的工作人员在胡同里忙碌地走来走去,导演和制片主任在不远处低声谈论。
    郁奚先去见了导演,韩导三十左右的样子,穿着皮衣,有点南方口音,态度还挺温和的,跟传言里的暴脾气截然不同。
    “待会儿呢,过去剧本围读,晚上开机宴,”韩澄跟他说,“女主跟其他几个演员都在那院子里,可以过去找他们,顺便见见傅导。”
    郁奚没听说副导演是谁,但既然在,出于礼貌肯定都得去见一下,就往大院的方向走。
    他刚一踩上台阶,就看到了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的傅游年。
    傅游年刚跟剧组一个演员说完话,等那个演员离开后,回过头看到郁奚穿着件略宽松的白毛衣,还有条牛仔裤,显得干净柔软,琥珀色的眸子睁大了看着自己。
    傅游年挑眉笑了笑,指尖敲了几下旁边的石桌,压低声音说:“过来,谁家的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终于没卡点生死时速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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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哲学♂问题
    “傅老师。”郁奚朝他走过去,语气有点惊喜。
    旁边还有剧组很多工作人员,傅游年装模作样地伸出手跟他握了握,说:“你好。”
    郁奚也伸过手,结果被傅游年拉住,当着刚从外面走进来的韩澄跟制片主任的面,不动声色地拿指尖勾了一下掌心。
    傅游年无比坦然,骚扰完他以后,扭头去跟韩澄他们商量后续即将开始的拍摄工作。
    郁奚郁闷地拿毛衣袖子蹭了蹭手心,回过头,看到有个十七八岁的女生抱着杯奶茶从外面进来,好像是这部戏的女主叶惊蛰。
    叶惊蛰今年刚高考完,九月份拿到录取通知书去了电影学院。她高一时在一部汉宫剧里演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公主,后来为了救被陷害入狱的少年将军,也是她的心上人,饮毒而死,到现在这剧播完两年多,网上一有人提起来,还都在说心疼。
    “你好,我想见你很久啦,最近一直在追《青崖》。”叶惊蛰长得很可爱,是典型的邻家妹妹,而且刚高中毕业,身上还没褪去那种天真烂漫。
    郁奚也笑了下,跟她打招呼,声线微冷疏离,但很有礼,“你好。”
    开拍前一天总是兵荒马乱的,晚上开机宴郁奚也没怎么碰见傅游年。
    在宴会厅衣香鬓影里偶然瞥见,傅游年察觉到他的视线,就回头看他一眼,嘴角抿着点笑意。
    第二天,天不亮剧组就已经开工,整条巷子里都是剧组脚步匆忙的工作人员,晨光微熹,照在角落布置好的摄像机上,显得簇然一新。
    “哥,我听说傅老师之前就跟韩导一起拍过剧。”周小迟帮郁奚拿着东西,两人往旁边院子的造型室走。
    郁奚还没来得及问傅游年为什么会在这儿,昨晚开机宴结束后就自己去网上搜了一下,才知道《春囚》的事。
    “我还听人说韩导的脾气其实挺好的,”周小迟办事越来越熟络,碰上别家助理就凑过去聊聊天,很多事情都能提前打听清楚,“是之前拍《春囚》的时候,傅老师管剧组管得严,差不多全剧组都挨过他的骂,后来传歪了,就变成说韩导脾气暴。”
    这剧组都是韩澄这些年下来搭的固定班子,甚至一些群演都是经常联系的老熟人,比较熟悉他的性情。
    多了解一点导演的风格和脾气,拍戏的时候大家都舒坦,有喜欢直入主题上来开拍的,就别过去废话,或者有乐意听人吹捧的,找好机会套个近乎,谁知道会不会给未来换一次机遇。
    郁奚听周小迟说着话,去里面更衣间换了剧里的校服。
    陈旧的蓝白校服不太合身,略微要大一号,袖子堆在手腕间,下摆的白边泛着黄,一看就是穿了很久,已经洗不出来的样子。
    .
    傅游年还在跟韩澄磨后面几场戏的分镜,两个人前几天就开始删改,到现在还是不满意。
    “有时候我还挺后悔当年没接着拍,”韩澄拿着剧本叹气,“现在总有种续不上的感觉,但再不拍,估计这辈子是没戏了。”
    “你这辈子还长着呢。”傅游年穿了件深色毛衣,空调太热,他把袖口推到手肘,鼻梁上挂着那副金丝边的眼镜,低头在分镜本上有条不紊地画线。
    他跟韩澄是大学校友,他当时学的商贸,韩澄是正经学编剧的,比他大三届。
    机缘巧合,有次在舞台剧现场两个人认识了,后来还挺聊得来。
    前几年他在韩澄那儿看了几个采访视频,是韩澄得到有关许可,在城郊监狱采访了几个犯人时得到的一手资料,原定是要做成纪录片,后来因故搁置。
    中间有几个故事,看过之后还挺让人触动的,再加上当时都年轻,可能太热血沸腾了,两人一拍即合,想把那几段拍出来。
    他俩租了宾馆房间,闷头一起写剧本,每天睁眼闭眼脑子里都是这些事,烦了就趴窗口抽烟,傅游年那几个月把几年的烟都抽完了,后来写完见到李尧,差点被李尧动手抽一顿,倒了嗓子,人看着都沧桑了几分。
    这还只是第一部 《春囚》。
    停了几周,傅游年把当时要紧的通告跑完,又和韩澄凑一起磨《少年犯》,最后是韩澄他老婆,当时还是他的女朋友,跑去宾馆劈手扔了他俩的烟,拎出去清醒了几个小时,三个人才一起坐在租来的工作室里,无数次推翻重写,定下终稿。
    包括现在手头的这个版本,其实又是上半年韩澄跟妻子重新整理过的。
    韩澄他妻子是业内有名的金牌编剧,拿过先锋奖,向来笔锋沉稳老辣,可能不那么懂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