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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白伊还笑着,打算把药和水都递给郁奚。
    身后有人在找她,林白伊回头示意了一下,郁言就从她手里接过东西,说:“妈,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帮我哥拿着。”
    林白伊皱了下眉,但也没说什么,就交给了郁言。
    “药给我。”林白伊走后,郁奚跟郁言说。
    郁言愣怔片刻,还是放到了他手上。
    郁奚也没有特意避开他,随手拧开那枚胶囊,药粉倒在手心里时,目光一顿。
    他之前只在意药是不是被换了,却没想到另外的可能。
    看着那比正常的量少一半的药粉,他终于明白了原因。
    林白伊可能不敢直接弄死他,但拖住不让他好也一样,就是不知道林白伊这么做已经有多少年,从小原主的药都是她亲手喂下去的。
    看来之前的药,反而是郁言拿给他的没什么问题。
    “你一直知道吗?”郁奚问郁言。
    郁言没说话,郁奚抬眼笑了笑。
    晚宴结束后,郁奚就留下跟郁老爷子住了一晚,明天中秋,他大概还是要留在这里。
    .
    傅游年早上醒来后打算去晨跑,锁门时听到身后响了一声,回头发现是平常来给郁奚打扫卫生的那个阿姨来了,正要牵着雪球下楼遛弯。
    雪球朝着傅游年弓起了背,傅游年随手给它拍了张照,发给郁奚告状。
    [傅游年]:[图片][图片]
    [傅游年]:它又咬我。
    郁奚睡得很迷糊,被子蒙在头上,听见手机响了,就捞到被窝里看,没想到是傅游年给他发消息,看着那两张把雪球拍成一团模糊白光的照片笑了半天。
    [。]:你也咬它。
    [傅游年]:……
    [傅游年]:我学会连狙了,下次试试。
    [。]:好。
    傅游年觉得自己多半病得不轻,中午应酬完合作方后,傍晚李尧开车送他去叔叔家的路上,他一边翻看最近联系他的那几个电影剧本,一边忍不住去看手机。
    看到那句你也咬它就有点想笑。
    李尧开着车,从后视镜里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忍了又忍,最后说:“哪个喜剧片儿这么好笑?”
    傅游年收敛了笑意,关上手机,说:“不告诉你。”
    李尧:“……我还不想知道呢。”
    傅游年完全没有发觉自己翻看手机的频率太过频繁,连叔叔都压下一点老花镜,好奇地凑过去问他:“谁啊?”
    “……”如果放在以前,傅游年大概会拿导演或者合作方之类的名义搪塞过去,保持着客气得体的距离,今天却没有,他说,“我有个喜欢的人。”
    可能八卦的力量过于伟大,傅叔叔虽然不会上网,但傅莹他们是成天刷微博的,看过不少傅游年的绯闻,这还是头一次听他亲口说,那种长年累月的隔阂,在几句闲聊里冲淡了几分。
    只是傅游年口风很紧,最后傅莹他们也没打听出对方到底是谁。
    晚上傅游年还是要回家的,九点多从叔叔家离开,半路接到罗辰的电话,问他去不去酒吧。
    罗辰家里来往的亲朋太多,尤其过节,他懒得去应付,就到自己开的那家酒吧里待着。
    “去,”傅游年说,“等我回家喂完猫。”
    傅游年开车回去,把车先放到临时停车位时,远远地看到郁奚又在半夜遛狗。
    “你中秋没回家?”傅游年走过去问他。
    郁奚白天还跟郁家旁支别系的那些兄弟姐妹待在郁老爷子那里,但晚上各回各家,他当然不会跟郁言他们回去,出了公馆后,半路就遛了。
    “没,不想回。”郁奚拽着狗绳说。
    傅游年也发现自从郁奚搬过来后,除了那个阿姨之外,就没见过有别的人来郁奚这里,不管是父母还是其他,只是不了解郁奚的情况,就没有问过。
    “晚上越来越冷了,早点回去吧。”傅游年跟他说。
    “我等会儿再回去,傅老师,你有事先走吧,不用管我。”郁奚说。
    回去也是自己一个人,外面至少月光很亮。
    “不想回?”傅游年停顿片刻问他,“那要不要跟我去玩?”
    “去哪儿?”郁奚抬起头。
    “酒吧。”傅游年说。
    “但是我不太会喝酒。”郁奚迟疑。
    “只是过去坐坐,”傅游年本来也不敢让他喝酒,带他出去转转而已,“是我朋友开的酒吧,跟着我,不用担心被拍。”
    郁奚有点心动,他还没去过酒吧,未知的场合总是对人格外有吸引力。
    “我去不碍事么?”郁奚又问。
    “不碍事。”傅游年摇摇头。
    郁奚就先把雪球送回了家,又过去等傅游年喂完猫,然后跟他去酒吧。
    罗辰开的那家酒吧不是很乱,倒也不算清吧,在门口就能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
    郁奚跟在傅游年身后,踩着斑斓黯淡的灯光,往酒吧角落的那处圈椅和沙发旁边走。
    过来之前傅游年就跟罗辰说过会带个朋友,罗辰不知道是谁,但也不在意,就先坐在这边沙发上喝酒,等抬头看到傅游年身后的人,才愣了一下。
    尽管光线黯淡,那个人还带着口罩,但就连那双露出来的眼睛都很漂亮,倒映着流动跳跃的灯光,像一泓星河。
    “来这儿坐,”傅游年拉着郁奚过去坐下,然后跟他说,“这是罗辰。”
    “你好你好。”罗辰主动跟他打招呼。
    “罗哥好。”郁奚摘下口罩说。
    傅游年顿住了手上要去拿酒杯的动作,他跟郁奚认识半年多,郁奚都没管他叫哥。
    手里的鸡尾酒不知道为什么透着种发酵过头的酸味儿。
    郁奚有些拘谨,好奇地看着不远处舞池里蹦迪的那些人,坐在角落里不说话。
    “你要不要来一杯?”罗辰起身去拿酒时问他,“我让调酒师给你调。”
    郁奚是想喝,他不怎么吃药了,少喝一点好像也没关系。在晚宴上他不敢沾酒,主要是怕被人暗算。
    酒吧里各种声音杂乱,傅游年稍微凑近了一点,跟郁奚说:“你不是晚上在吃药么?很多药都忌酒的。”
    “没有,”郁奚摇摇头,“现在没吃那么多。”
    “真的?”傅游年又跟他确认一遍。
    “嗯。”郁奚看着他手里的酒杯。
    “要度数低的,越低越好。”傅游年跟罗辰说。
    “度数高一点也没关系。”郁奚小声说。
    罗辰还是听傅游年的,去弄了杯几乎没什么度数,味道清甜的鸡尾酒。
    傅游年连这个也没打算让他喝完,只想给他尝个味道而已,结果中间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郁奚就都喝光了,撑着脸坐在沙发上发呆。
    郁奚刚开始喝了几口,觉得连酒味都没有,就像饮料一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