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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号床挨着窗户,郁奚走过去,低头看到床板上放着一只蓝色小鲸鱼的布偶,抱起来看了看,结果从鲸鱼肚皮底下掉出一张小卡片。
    “晚上有怪物咬我的脚,太可怕了,我要把它赶走。”郁奚读了出来。
    “怪物?”路湛还记得上季在古堡拍的那期,真的有吸血鬼,还把他给杀了,提心吊胆地说,“这期不会又有鬼吧?”
    “我有点怀疑那个佟桐,”傅游年撩起原本佟桐睡的那张床的褥子,底下压着一把刻刀,上面有暗红色的痕迹,像是染料,又像是干涸的血,“他不一定还活着。”
    “如果他死了,我们要怎么找到他?”郁奚说,“我感觉他应该还在福利院的某个角落。”
    “对,现在就形成了两种可能,他没死,那我们要找到他的藏身之处,或者他死了,那我们就要想办法确认他的死亡,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找到了人。”傅游年说完后看向老玩家路湛。
    “第二种情况也可能存在,但比较少,”路湛思考了几秒后说,“如果他死了,我们应该得找到杀害他的人,还有他的死亡方式。”
    他们目前手里唯一的线索,就是说佟桐在那场演出后离奇失踪,但现在演出是几点结束,结束后这些孩子们都去了什么地方,谁是最后一个见到佟桐的人,所有信息都不明确。
    “平常照顾这边宿舍的阿姨应该也在这层楼,”郁奚说,“我们要不要先找她问问情况?”
    “嗯,还有这些抽屉,可能需要她来开一下。”傅游年挨个试着拉过,都是锁着的。
    已经有了大概的方向,三个人就打算先离开这间宿舍。
    郁奚走在最后,经过门口抽屉时无意间看了一眼,总算知道傅游年刚才在笑什么。
    看到路湛已经迫不及待往有光的地方走,郁奚跟在傅游年身后,小声地叫他:“傅小年?”
    傅游年突然停下脚步,郁奚差点撞在他身上,连忙躲开。
    “你是越来越不怕我了。”傅游年压低声音跟他说。
    郁奚心想我本来也不怕你。
    他只是不想让傅游年误会自己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既然现在傅游年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他也就没那么拘束。
    傅游年沉默地看了他几秒,把郁奚看得有些不自在,然后感觉到傅游年从他腰侧取走了什么,再抬头那只夜光小鲸鱼就挂在了傅游年指尖。
    “你不是不喜欢黑的地方么,”傅游年没有提他怕黑,换了一种说法,又低头说,“小鲸鱼有什么用,不如跟着我。”
    “……那你万一杀我呢?”郁奚顿了顿,想伸手去拿。
    他又不知道在傅游年的剧情里,他俩有没有仇。
    “我不杀你,”傅游年把小鲸鱼揣到裤兜里,捏着鱼尾巴说,“我保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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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盲文
    郁奚抿唇看了傅游年一眼,在这个副本里,虽然他们看上去是合作的队友关系,其实本质上还是各自为营。
    毕竟最后只要有三个人逃出去就可以。
    很多节目粉戏称进入副本的玩家是全员恶人,说得也没错,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可能曾经沾过血。
    在郁奚的剧情里,他在一年半以前,因为一场演出事故差点废掉嗓子,后来经过暗中调查,他发现是李小菏偷偷在他上场前润口的矿泉水瓶里注入了刺激性药物。
    所以他一直想要找机会报复李小菏。
    但李小菏对他做这种事的理由,他现在还不知道,他猜测这条线索可能跟他的那把钥匙有关。
    与此同时,郁奚记得自己也做过坏事,是在三年前他们乐队刚刚组建的时候。当时乐队里为了争主唱的位置相持不下,最后定了要在他和路小湛之间选择一个,其余队友举手表决,路小湛赢了。
    他出于嫉妒和不甘,在首次演出当晚,把路小湛从宿舍六楼的楼梯上绊倒下去,路小湛被送去医院,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因此失去了演出机会。
    主唱也就临时换成了他,后来一直没变。
    所以,现在暂时在李菏——他——路湛之间形成了一条线索。
    他可能会出于报复对李菏动手,也可能为了隐藏当年的真相,而抢先一步,去杀死路湛灭口,避免自己被反杀。
    同理,其他人应该也是有两种不同指向的动机。
    如果最后他们六个人形成的是一个闭环,那目前看来傅游年跟他可能没什么仇怨。
    或许傅游年也猜到了这点,才会跟他说这种话,郁奚猜测傅游年是想暂时结盟的意思。
    “诶,你们怎么还在那儿站着?”路湛一溜烟跑到走廊里阳光最充沛的窗边,回头才发现两个队友还在原地。
    “来了。”郁奚应了一声,抬脚走过去。
    傅游年没想到郁奚这么警惕,露出几分笑意,也跟他一起走向路湛那边。
    他们要找的宿管阿姨就在楼梯口的那间宿舍里住着,过去敲了几下门,里面很快响起了脚步声。
    宿管阿姨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大概是楼里太阴冷,穿着件薄毛衣。宿舍里正对着门有台老式电视,屏幕一片雪花。
    “您好,我们是来帮忙调查失踪案的,请问当天晚上那个孩子回过宿舍么?”傅游年问道。
    “回来过,演出结束之后吃完晚饭就回来了,”宿管阿姨似乎对这些外来人有些防备,但提前已经听院长说过有人会来,所以还是回答了问题,“但是等睡觉时间去查房,就发现少了一个孩子,宿舍里其他孩子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郁奚视线越过宿管,落在了她身后墙壁的挂历上,挂历边角被挡住了一些,看不清具体的日期,但上面字体偏大的年份,却显示是1999年。
    他们在舞台上掀开幕布,原来是回到了过去,怪不得这里到处透着陈旧的气息。
    这一年,小时候的他们应该也还在这个福利院。
    “最里面那间宿舍里住的孩子现在都在哪儿?”郁奚问。
    “上午都去上课了。”宿管说。
    别的事情宿管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她要照顾的孩子太多了,不可能单独特别关注哪一个。
    “那个宿舍里还有几个抽屉打不开,您能给开一下么?”路湛问。
    “行。”宿管直接答应,带着他们又重新回到宿舍,把全部抽屉都打开,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抽屉里其实也没放多少东西,基本都是孩子们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