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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正想上车,就抬腿猛地一脚踹到了他车门上,整个车身跟着震了几下,郁言坐在车上,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满是冷汗。
    “你懂事的好儿子,”郁奚语气平静地说,“他杀了一个人,你知道吗?这里面有你一半的功劳。”
    郁奚说完话,到路边抬手叫了辆车,没再管身后的人。
    郁奚打车去了影视城,要下车时才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幸好身上还有零钱。他还有点饿,就去路边随便找了个摊位,坐下来要了份面。
    十八线就是这点好处,在外面随便乱逛,都不会被人认出来。
    他不太记得片场的那条路,尤其到了晚上,更加难找,他吃完饭,站在路边张望,在想该从哪边走,结果一抬头看到傅游年跟李尧从旁边西餐厅里走了出来。
    已经对视了一眼,不好假装没看见,郁奚就问了声好。
    傅游年看他不像下午那么蔫答答的,可能已经退烧了,但病才刚好,就在外面乱跑,这地方离片场还有一段距离,他跟李尧都是开车来的。
    .
    郁奚还有点不太敢坐傅游年的车,上去以后就挨着窗边,尽量离他远远的。
    傅游年也没理他,低头看资料,只是听他说也要回片场,顺路捎他而已。
    “下午是你男朋友带你去医院了么?”傅游年想起这事,忽然开口问他。
    郁奚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说:“不是,我跟他不熟。”
    郁奚一直感觉自己应该是直的,虽然他以前每天跑通告,也没时间喜欢哪个女生,但他更没想过会喜欢哪个男的。结果居然穿到这种小说里,还是个受,细想莫名有点委屈。
    “傅老师……”郁奚犹豫地开口。
    “嗯?”傅游年抬头看他。
    “您可能不信,但我真的是直男。”郁奚没忍住说。
    傅游年顿了一下,说:“我也是。”
    两个直男突然间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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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代沟
    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车停在片场附近。
    郁奚觉得自己今天可能是真的把脑子烧坏了,没事儿提这个干什么,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最后又郁卒地把话咽了回去。
    唯一真正有女朋友的直男李尧不想听他俩的小学鸡对话,并且坐在副驾戴好了耳机。
    晚上要拍郁奚之前试镜时演过的一场戏,抢亲的那段。
    伏槐叛出师门后,一边去找自己族人的下落,一边时刻注意着青崖山众人的动向。结果还没能找到恰当的时机去杀南渊报仇,就意外得知了云长歌和南渊定亲的消息。
    青崖山弟子是可以成婚的,并没有这方面的禁忌。
    伏槐在青崖山十余年,和云长歌青梅竹马,就算云长歌一直在包庇南渊,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说淡就淡的。
    更让他觉得可笑的是,在去给云长歌送桃枝的事情被南渊撞到后,他就没怎么在南渊面前掩饰自己对小师姐的爱慕之情,谁能想到他不过离开个把月,南渊竟然要跟云长歌成亲了。
    其实这段郁奚感觉自己更像个工具人,他把女主抢过去,还没来得及成亲,男主就找到他们所在的地方,把人救了出去。
    他修炼了魔族的阴术,功力大增,跟男主一场争斗下来,基本是两败俱伤。然后女主深受感动,把男主带回青崖山精心照顾,感情突飞猛进,他倒在荒郊野岭山涧里奄奄一息,差点挂掉,醒来后往反派的方向又跨越了一大步。
    郁奚尴尬地跟傅游年道了谢,准备下车先去化妆间做妆发,傅游年还在看李尧今天拿给他的一份综艺合同,只是微微朝他点头示意他可以自便。
    “这是个老牌综艺,口碑收视都不错,”李尧等郁奚下了车后跟傅游年说,“反正你都快两年没去过什么综艺节目了,这回当飞行嘉宾录几期也行。正好这部戏拍完,应该有一段空档期。”
    傅游年倒是没意见,不过他向来不是很有综艺感,所以还有些犹豫。
    “下周吧,我再想想。”傅游年放下合同。
    他去化妆间时,郁奚已经换好了衣服,本来化妆师是打算给他画个标准的反派黑化以后的妆容,结果刚刚弄好后张斐然看到了不是很满意,让他去洗脸重新化了一下。
    这次没有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只是加深了一点阴影,让轮廓变得锋利了几分。
    98场1幕,正式开拍。
    云长歌下山采药时被人掳走,醒来后发现自己双脚被绑,躺在一处红烛流光的房间里。她还没来得及仔细看这是什么地方,就发现自己身上居然穿着大红的喜服。
    隔着薄纱似的床幔,她看到有个人影,正坐在不远处的桌前,慢条斯理地喝茶。
    她原本应当很熟悉伏槐的身影,可伏槐这几个月来实在是变了太多,周身弥漫着压抑、沉冷的气息,她没能认得出来。
    伏槐站起身,他身上是跟云长歌一样的暗红色喜服,袖口滚着流纹,他手里拿着一块红盖头,一步步走到床边,苍白的指尖撩起床幔。
    对上那双冰冷的眼睛,云长歌打了个寒颤。
    “师姐,”伏槐一字一顿地说,“别来无恙。”
    云长歌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被点了哑穴,只能既慌乱又愤怒地看着伏槐。
    伏槐稍稍歪了下头,端详着她的面容,然后轻轻地把那块红盖头给她搭上,眉眼被朦胧地遮起来,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而云长歌的反抗很强烈,她的手并没有被绑住,一把扯下盖头直接摔到了伏槐脸上。
    隔着绯红的薄纱,伏槐的神情在她眼里看起来更加可怖,似乎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加上他变得过分苍白的肤色,不像活人,更像厉鬼。
    “怎么了?”伏槐抚过那块红纱,想要重新给她盖上,“不美么?”
    只是还没来得及戴好,南渊就已经赶来,用掌风猛地劈开木门。
    伏槐愠怒地回头看他,腰侧嗜血的佩剑因为主人的震怒跟着嗡嗡作响,发出了类似于野兽渴血的声音。
    后面紧跟着是一场复杂的打戏,郁奚提前练过,去接傅游年剑招时动作流畅有力,跟着剧情里的节奏步步紧逼,中间甚至没有停顿过几秒,默契惊人地一次性拍完了这条。
    导演在监视器后比了个手势,郁奚知道这场过了,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