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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傻话。”
    顾玉竹低声道:“师父,以后我绝不违抗你一个字,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秦瑟笑道:“师父要你坐上来。”
    顾玉竹脸颊通红,迟疑片刻,坐起身来,果然将自己衣裳脱了,又替秦瑟宽衣解带,俯身将他那物含入口中,小心翼翼地舔弄。
    秦瑟舒展身体平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叹一口气,道:“乖孩子,没白疼你。”
    顾玉竹觉得那物在口中逐渐硬挺胀大,撑得唇舌有些不舒服。之前秦瑟虽将他调弄得知情识趣,却从未教他吹箫,如今顾玉竹虽是十二分的用心,多弄几下,牙齿终究不免在那物上轻轻磕了一下。秦瑟哎哟一声,道:“好利的牙口。”
    顾玉竹急忙松口,低声道:“我……我以后一定……”
    秦瑟笑道:“罢了,上来。”顾玉竹乖乖应了一声,跨坐在秦瑟身上,他方才自行开拓过了,此时扶着秦瑟的分身,试着慢慢坐下,幽穴一触到那火热的顶端,却不由得腰身绷紧,说什么也做不了下一步。他试了几次都不得其法,抬头哀求地看着秦瑟。
    秦瑟低声笑道:“乖些,慢慢的。”
    顾玉竹横了横心,强迫自己坐下去,一点点将那硬热巨物纳入体内,试着动了动腰身。
    秦瑟叹息一声,道:“不用费劲儿真是不错。”
    顾玉竹见他喜欢,哪有不卖力的道理,摆动腰身上下吞吐,体内敏感之处时时被擦过,时候稍长,却又忍不住腿软。
    他刚刚停下来歇一口气,便见秦瑟的手有意无意地从胁下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伤处摸过去。顾玉竹心头气恨恨的,咬牙奋力服侍他。细细的汗水一滴滴地落在秦瑟胸膛上,秦瑟看他努力得可爱,忍不住笑,将他拉到身前亲吻。
    顾玉竹同他唇舌纠缠半晌,实在无力再动,体内那物却依旧硬热,小声央求道:“师父……”
    秦瑟微微一笑,托住他的腰臀,着力一顶。
    顾玉竹啊的一声叫出来,双手扶在秦瑟肩头上,胳膊微微发抖。
    秦瑟撑起身来,将他抱在身上温柔顶弄。
    顾玉竹愉悦得全身轻轻发颤,嗓子里忍不住呜咽出声,靠在秦瑟身上,泪眼朦胧地挣扎亲他脖颈。他头发散开了,黑鸦鸦地披在汗湿的肩背上,双眼湿润润的,眼圈微微发红,一副任人蹂躏摆布的模样。
    秦瑟看得欲火大炽,翻身将顾玉竹压住,抬起他一条腿折在身侧,挺腰重重撞击。
    顾玉竹向后仰着颈子,大口喘息,喊也喊不出声,听任他搓扁揉圆。
    事毕之后,顾玉竹也不知自己给秦瑟压榨了多少遍,最后只觉得连一个小指头也动不了。
    秦瑟抱着他洗浴过了,柔声道:“累着了?睡吧。”
    顾玉竹眼皮都要黏在一起,几乎站着也能睡着。他勉强支撑,伸手去摸秦瑟腰间,口齿不清地道:“你……伤口怎么样……别……别裂开了……”
    秦瑟轻轻拍他脑袋,道:“没事。”
    顾玉竹听了这两个字,再无牵挂,头一歪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凌晨时候,顾玉竹迷蒙睁开眼睛,只见床头红烛结了好长的灯蕊,烛光摇摇曳曳,扭头便见秦瑟躺在自己身旁熟睡。顾玉竹凑过去挨在他脸颊上轻轻磨蹭几下,小声道:“师父,醒醒。”
    秦瑟翻个身,将他抱紧了些,咕哝道:“大清早的,别吵。”
    顾玉竹道:“那些事你还没说呢。”
    秦瑟打个呵欠,道:“睡醒再说。”
    顾玉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道:“我睡不着。”
    秦瑟道:“再闹就打你。”
    顾玉竹亲他嘴唇,纠缠道:“师父,师父。”
    秦瑟无奈,抬手揉着眼睛,勉强打起精神,从头讲述道:“本门叫做抉微门,这一代的门主便是你师祖,名讳叫做卢微。钟乐之是我师伯的弟子,师伯前些年去世了,之前照看过你的那少年,便是师兄的弟子。李雁书是我师弟,原本教中左护法的位子便是给他留的,只不过他性子不爱受拘束,不肯做,我也没给别人。”
    顾玉竹道:“他……师祖怎么年纪比我还要小?”
    秦瑟道:“他年纪可不小了,比洛前辈还要大上几岁。他少年时候受过重伤,洛前辈给他服了一种药物保住性命,样貌再也没变化过。他自己也觉得别扭,因此早早把教主位子传给了我,自己回来执掌门户。”
    顾玉竹道:“……钟……钟庄主真的是我师伯?怎么会这样?”他以前只当横云山庄是死对头,忽然得知此人是自己师伯,总觉得怪怪的。
    秦瑟道:“横云山庄与青雀教是百年前本门师兄弟二人各自创立,他二人虽然亲密,但性子迥然不同。之后各自在江湖上闯出名头、立下基业,也是挑选秉性与自己相近之人传授衣钵。后来渐渐成了如今之势,却不是那两位祖师爷能预见的了。”
    顾玉竹道:“原来如此。”
    秦瑟同他说了许多话,逐渐精神起来,道:“那日在金陵,越明川带的就是师兄手下的人,我猜想他是不知怎地遇到了师父。知道我不会水的人当真不多。”
    顾玉竹低声道:“师祖他……一定不会认我做徒孙。”
    秦瑟微笑道:“多半如此。”
    顾玉竹心下难过,道:“那会不会不许你跟我在一起?”
    秦瑟笑道:“他又不是我爹,这种事管不到。”
    顾玉竹道:“人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秦瑟拍他脑袋,笑道:“乖,叫声“爹”来听听。
    顾玉竹呸了一声,道:“睡了。”适才秦瑟被他硬生生吵醒,边说边时不时打呵欠,顾玉竹被他带得也打了几个呵欠,早有些昏昏欲睡。此时窝在秦瑟怀里,逐渐睡过去。
    秦瑟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越躺越是睡意全无,听顾玉竹呼吸逐渐低沉绵长,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小东西将人闹起来,自己却睡得香。
    这一日忽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虽然渐渐到了辰时,天色也明亮起来,却终究带了些蒙昧之意。秦瑟起来穿衣,一面在顾玉竹屁股上轻拍一记,道:“别睡了,起来。”
    顾玉竹此时却睡熟了,窝在被子里不肯动,迷糊道:“这样早,再睡一会儿。”
    秦瑟道:“我带你去见师祖,今日算是正式拜见,不能缺了礼数。”
    顾玉竹顿时清醒了三分,翻身坐起来匆匆穿衣,心中不免忐忑,道:“我……我……”
    秦瑟柔声道:“别怕,至多不过是他不许你入门,没什么大不了的。”
    顾玉竹发愁道:“这还不够糟糕吗?”
    秦瑟道:“这有什么?不过是改改称呼,唔,以后你叫我秦郎便是,那也不错。”
    顾玉竹被他肉麻得浑身一抖,气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