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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因此派了六名教中高手前来;还说越明川他是要的,求教主留他一口气。”
    便听秦瑟道:“叫他们回去,我用不到。你进来。”
    方镜波道:“是。”进门来察看了顾玉竹的伤势,往他嘴里塞了一粒丸药,也不废话,道:“二月桃花虽然是奇毒,也不是没有解法。山水秋色楼所藏的秘笈中曾有解法记载。”
    秦瑟一听这话便不由得皱眉,转头看着顾玉竹。
    顾玉竹含化了那药丸,有了些力气,摇头道:“全都烧了,什么也没留下。”
    方镜波沉吟一下,道:“听说秋色楼有一所别院,也藏了不少珍本书籍,或许……”
    顾玉竹苦笑道:“我知道这地方,一并烧了。”
    秦瑟道:“你倒做得干净。”后转向方镜波道:“就没别的法子了?”
    方镜波犹豫起来,磨磨蹭蹭地道:“法子嘛,或许……或许也不是没有……”
    秦瑟脸色一沉,道:“到底有还是没有。”
    方镜波一缩肩膀,道:“属下不敢断言,但属下的师尊或许能解此毒。”
    秦瑟道:“嗯,甚好,你替我去求药便是。”
    方镜波惊恐道:“教主,万万不可,属下这一去,可是再也回不来了。属下死活事小,耽误了少主的病情就不好了。”
    秦瑟道:“依你说该如何是好?”
    方镜波道:“不如……换个人去?”
    秦瑟道:“你师父住在哪里?”
    方镜波见秦瑟不再派他前去,松一口气,道:“在四川眉山。”
    秦瑟沉吟一下,道:“倒是离青神山不远。我带阿竹过去,你也跟着。”
    方镜波愁眉苦脸地道:“是。求教主答应属下一件事,瞧在属下指路的份儿上,别向师尊泄露属下的下落。”
    秦瑟右边眉毛微微一挑,微笑道:“好。”
    八阵堂主果然不是白做的,方镜波悉心调理几日,顾玉竹不再像前几日一般畏寒,精神好了许多,也没再黏着秦瑟纠缠不清。
    秦瑟放下一半心来,将萧老三留下打理金陵分舵的事务,令人准备了两辆马车,动身赶往眉山。
    方镜波生性疏懒,同上司在一块儿便浑身不自在,借口要安静思索“二月桃花”的解法,带了两大包袱药物,自己占了一辆马车。
    一路无事,偶有几个不长眼的小毛贼见马车精致,跳出来劫道,听见青雀教的名字,当即落荒而逃。顾玉竹打叠起精神,只当同秦瑟游山玩水来了。如此赶到眉山脚下时,已过了将近一个月。
    众人歇了一日,次日清晨,秦瑟便要上山,方镜波近几日一直缩在车厢里,死活不肯出来,此时将车帘掀起一条缝,小声指明了道路,又道:“教主,属下就不服侍您进山了。”
    秦瑟笑道:“这般小心,怕你师父吃了你吗?”
    方镜波被他戳中心事,垂头丧气地道:“那也差不多了。”
    秦瑟微笑道:“你师父可是洛长天前辈?”
    方镜波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狠狠抖了一抖,道:“是,教主果然见识广博。”
    秦瑟道:“不知该置办些什么礼物好?”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笑吟吟地瞧着方镜波,眼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方镜波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惊恐万端道:“教主,您亲自前来,大驾光临,属下师门上上下下都荣幸之至,什么礼物都用不到。”
    秦瑟微笑道:“那不好,不合礼教。月娘一心要阿竹的命,怎会轻易下这种拖延两个月的毒?其中必有蹊跷。万一洛前辈心情不好,挑刺不肯为阿竹医治,那可怎么办?”
    方镜波忙道:“师父脾气不错,一定不会出言回绝教主,无须把属下当做礼物送上!”
    秦瑟笑眯眯地道:“原本似乎是这样的,不过听说他丢了一个弟子之后,似乎脾气就变得不怎么好了?”边说边扯开帘子,将方镜波拖下来。
    方镜波抓住马车门死不松手,痛哭流涕道:“教主,属下对教主忠心耿耿,你不能把属下往火坑里推!”
    秦瑟道:“本座要你忠心耿耿地将少主的命换回来。”
    方镜波死命挣扎道:“属下也是要命的!”
    秦瑟笑道:“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抬手将他打晕了。
    秦瑟带着方镜波上山时候,顾玉竹刚刚服下一碗汤药,沉沉睡了过去,直到正午时候才醒过来,刚一睁眼,侍候在旁的一名属下便道:“少主醒了,中午想吃什么?”
    顾玉竹睡意未消,环顾四周没见到秦瑟,问道:“教主呢?”
    此时忽听一个陌生声音道:“一早便上山去啦。”随即便见一名秀丽少年跳上马车来,笑着招呼道:“师兄。”
    顾玉竹一惊,道:“你叫我什么?”
    那少年眨了眨眼,道:“师兄。”
    顾玉竹道:“你……你是什么时候拜在师父门下的?”一时心乱如麻。
    那少年其实在钟乐之的弟子,秦瑟对方镜波的底细一清二楚,早就打定了将他送作礼物的主意。他不知在山上要耽搁多久,早几日便派人递信给钟乐之,借了他来照看顾玉竹,临行时叮嘱他暂时不必对顾玉竹提及师门之事。那少年张了张嘴,脑子里转了一转,道:“也没多久,就是最近小半年。”
    顾玉竹自从中毒以来始终觉得寒冷难当,此时脑子一并冻住,全然没想到这个年纪骨骼筋脉早已长成,习武已经晚了,只知道秦瑟这个专爱对徒弟下手的家伙又收了个未必比自己好看、却比自己年轻的弟子。当下颓然躺倒,什么也懒得再问,听任那少年指挥下属搭起帐篷,暂时在此地安置下来。
    几日来那少年一直陪在顾玉竹身旁,时常逗他说话解闷,顾玉竹一来担忧秦瑟,而来不愿理会他,始终是懒洋洋毫无精神的模样。这么过了六七日,一天旁晚,顾玉竹又是无情无绪地躺在帐篷里,忽听在外守卫的几名下属叫道:“教主!”
    顾玉竹一惊,翻遍身来正要坐起,早有下属打起帐门,秦瑟走了进来,笑道:“觉得怎样?我们这就上山去。”一面端详他的脸孔,道:“唔,怎么瘦了?”
    那少年急忙撇清,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我这几天费劲了心思,说笑话说得嘴都干了,师兄也不肯笑一笑。”
    秦瑟笑道:“原本这世上竟有听你讲笑话却不笑的人?”口气却不太像是对弟子说话。
    顾玉竹不愿听他两人对答,将脸埋在秦瑟怀里,秦瑟抚摸他的肩膀,对那少年笑道:“这几日多亏你,过些日子见到师兄,我替你说几句好话就是了。”
    那少年嘻嘻笑道:“多谢师叔,那我走啦。”行个礼转身走了。
    顾玉竹愕然抬头,道:“师叔?”
    秦瑟微笑道:“我叫他不必多提师门之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