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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他情动、失控,是谪人下了凡,神仙落到情河。
    殷淮腰腹耸动,撞击着齐轻舟的唇腔。
    “别咬。”
    “吸它。”
    “啊唔……”齐轻舟越发卖力吞吐,直到音带肿破、声嘶力竭殷淮才射出来。
    齐轻舟眼睫、唇边还挂着白浊,舌头一卷,舔干净吞下去,当他哑着嗓子颤巍巍地问殷淮:“掌印,你、你喜欢吗”的时候,眼尾发红的殷淮喘着粗气,真想把心都掏出来给他。
    齐轻舟没听到回答,有些失落,忙亲吻着他粗硕的性器,一着急起来声音更喑哑,:“我、我以后会做得更好的。”
    腔调里还带着被疼爱过的气喘吁吁和柔弱。
    殷淮将他把拉起来,眼神沉沉地盯着他,
    鼻尖对着鼻尖,压着声音说:“殿下天潢贵胄,怎么能给臣做这个。”
    “为什么不可以?!”齐轻舟一腔爱意无处可施,不知害臊,大胆又直白:“我喜欢你,就算是当了皇帝也给你*”
    殷淮的心脏骤然狂跳起来,齐轻舟生涩又热情的模样实在招他一个准,如此直白大胆的勾引不但引起他情欲上的悸动更多的是灵魂上的震鸣。
    齐轻舟简直就是将自己的一颗心噼啪一顿砸在他手上,他万分珍爱地轻轻接着。
    殷淮忍无可忍,捧着他的脸狠狠攫住他的唇。
    齐轻舟立刻热情回应,抱住殷淮的头,手指穿进头发里,任由对方用舌头强势撬开他的牙关,攻城略地,霸道又温柔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贪婪吮吸他的津液。
    怜爱地、拨撩地、厮磨着……
    齐轻舟在急促的呼吸间喘出娇吟,与男人浑厚的重喘交替、重合。
    “唔……
    这些天的委屈、误会、心酸、难过和此刻心意相通的欣喜、激动、爱恋通通发泄在这场放肆的情欲里。
    殷淮气血涌动,用力掐住那抹不盈一握的、不停扭动的细腰,摸到他嫩滑的腿根,哑声命令:“张开。”
    齐轻舟立刻用腿根的软肉包裹住男人重新胀怒起来的性器,扭着腰身蹭让他舒服。
    殷淮下身猛烈撞击、摆动,发了狠地弄他,啃出青红印子,又细细密密地吻,全身没有哪一处不被彻底肆意地占有。
    殷淮手口并用伺候他,那股凶狠又怜爱、强势又温柔的劲儿迷得齐轻舟七荤八素,腰软腿颤,挂不住殷淮的腰,悬空抖着支棱。
    两人一起释放在殷淮手中,像两头相偎交缠、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兽类。
    衣衫被襦沾了白浊,暖烘烘的被窝里蒸发出一股黏腻的腥膻,齐轻舟眼角蓄满春水,却仍舍不得离开殷淮半分,像一株被水浸过的柔软藤蔓般缠在他身上。
    齐轻舟被吻到失神,意乱情迷,到最后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掌印,掌印,掌印……”
    “你肯相信我了吗?”
    “我、我爱你,你相信了吗?”
    殷淮心脏猛然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这些话比齐轻舟吻他还要让他餍足。
    他缓缓露出了这些天里第一个浅淡的笑容,像一片雪落到湖心,轻盈温柔。
    殷淮伸手将对方散落在脸侧的发勾到耳后,贴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尖,轻轻咬一口,又放缓动作,伸出舌头舔舐,声音像一把古琴,低而缓:“臣信殿下。”
    ……
    作者有话说:
    滴滴叭叭?@清明谷雨子,关注可见,编辑记录,不出来就多刷新几遍!今天不啵啵,贴贴~
    第80章 陪着你
    衣衫黏腻,脏成一团,齐轻舟眼角蓄满春水,却还是半分不离地缠在殷淮身上,像一株被水浸过的柔软藤蔓。
    揪着人领子,黑眼睛湿漉,一眨不眨望着他的掌印。
    殷淮有些心动,又觉有些好笑,时不时低头亲啄他一口,齐轻舟发出唔唔的闷哼,撒娇的,餍足的。
    要亲要抱殷淮全都纵着他,齐轻舟皮肤白嫩,像个剥了壳的鸡蛋,背上、手臂却有淤青红痕,鲜明刺目。
    殷淮冷下来的目光像腊月寒霜,齐轻舟如有实感。
    脊背觉出森冷凉意,他着急伸出手臂去遮那双冷下来的眼睛,娇声道:“掌印别看,很丑……“
    殷淮眼神柔和下来,圈着他的手臂收到怀里,又看了一会儿,心中默默地数,大的小的形状长度什么位置,一条不漏。
    齐轻舟咬白嘴唇,殷淮突然低下头,仔仔细细亲他锁骨和胸前的伤痕,舌头霸道有力,亲得他发颤。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了,才停下,说:“不丑,殿下机智勇敢,为师欣慰。”
    齐轻舟抿了抿嘴,抬起手瞧:“若是它们消不去……”
    殷淮看不得他低落,轻轻按了按腰窝上那一条紅痕,故意逗他:“消得去,若是消不去……”他眯起眼,凑到齐轻舟耳根低声说,“臣就为殿下盖些新的覆上去。”
    齐轻舟一怔,反应过来,脸竟一红,害羞了也要抢着答应:“好。”他喜欢掌印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殷淮的吻落到他的发鬓,眼底却含冰,语气又轻又缓:“殿下这一路受的,臣会一笔一笔、十倍百倍为殿下讨回来,殿下只管等着就是。”
    齐轻舟满足了,又搞小动作,一个劲儿地往人颈窝嗅,嘴上还要告状:“东宫趁掌印不在,可劲儿欺负我。”
    殷淮拥紧他,冷笑:“那他很快便会成为前东宫。”
    齐轻舟讶异张了张嘴,殷淮一边揉他的后颈一边解释:“丞相私联南壤,许诺他们免贡三年,逼迫殿下和亲只是个幌子。”
    齐轻舟不忿,踢被子:“好啊,人前的明君贤臣勾结外族,人骂枭臣奸佞的劳苦卫国保民,什么玩意儿!”
    殷淮从他的颤抖的脊背抚顺到尾椎,安慰:“殿下不气,有臣在。”
    亲着额头,怜爱地将人抱去简单擦洗,又换了被褥,重新躺下夜色已深,齐轻舟心里满满当当。
    他要抱着殷淮入睡,却不再是像从前那样跟只躲避风雨寒冷的猫儿似的缩在人怀里,反而是展臂搂着殷淮,保护的姿态。
    虽然他没有殷淮高大、武功高强,但他是唯一能让殷淮感到温暖平静和满足的安全区。
    齐轻舟拨了拨殷淮黑顺的发丝,哄小孩儿似的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冷不冷?”
    被小皇子疼惜怜爱的感受还挺新奇,殷淮挑了挑眉,故意垂睫道:“嗯,臣有时候夜里会冷醒。”
    齐轻舟皱了皱眉,把人搂得更紧密,不留一丝缝隙,又将他清瘦但有力的手塞到自已软乎乎的肚皮上,伸出腿去夹他还没热乎起来的双脚,静静地望着他眼睛:“我不会再让掌印冷了。”
    殷淮心中微漾,唇角牵了牵,顺从地将脸埋进他温热的颈窝,相拥着入睡。
    这是入冬以来,殷淮入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