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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慌里慌张,如今已经能从容应对了,这小家伙好像成长了不少。
    随从从陆展俊手里接过包裹,好奇地问:“大少爷,您这是?”
    “哦”,陆展俊说:“竞州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不知他怎么会出现在京城。”
    随从说:“大少爷若是想知道,不妨去问问呗,干看着他又不会自己来告诉您。”
    陆展俊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罢了,一面之缘而已,上前询问太过唐突,我们回去吧。”
    随从一听就愁得慌,大少爷呀,就您这种行事风格,咱们陆家怕是要断后了喂!啊不对,那小哥儿好像说他有相公了!诶,二十多年就看上一个小哥儿,还是已婚,那看来是真的断后了!
    温言从书架缝里瞥到陆展俊离开,心里才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这个陌生男人总是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一见到就浑身不自在,心怦怦跳。
    好在唐易这一两日就能回来,他一回来,温言就觉得心里有依靠了。
    唐易这两天确实被程扬折腾地不轻,原以为只是来报个到,没想到直接被扣下了,老头以他起步低,时间紧为由,要求他每天早起晚睡,恶补功课,差点没把他整个人折腾虚脱了,让他瞬间忆起了被高考支配的恐惧。
    等到十天后被放出国子监,唐易整个人都不好了,蔫蔫的,眼下一片乌青,一只睁着一只闭着,眼缝里瞧见门口站着一个白衣少年,神仙风姿,好生熟悉,定睛一看果然是自己小夫郎,立刻满血复活,撒欢跑过去,一头扎进温言怀里,好一顿撒娇诉苦。
    温言无奈又心疼,只能轻轻安抚弯着腰窝在自己怀里的大狗,有些羞赧的避开周围人窃笑的目光,好说歹说才把大狗哄上马车。
    唐易一眼瞧见旁边石化的唐文,问:“他是谁?”
    温言答道:“他叫唐文,识得几个字,我打算让他在你身边做个书童,你在书院也好有人照应。”
    唐易见那唐文浓眉大眼,看着还挺顺眼,便答应了,不过下一秒就把人抛在了脑后,四仰八叉地往温言腿上一躺,抱怨道:“师祖那个老狐狸,我说他怎么那么好心送四个家仆给我们呢,原来是打得这个算盘,说是你那有人照顾,不用担心,我要专心学习,用功读书,阿言你知道吗,白天我要到班里跟着夫子读书,晚上还要完成老头单独给我留的功课,最变态的是,他竟然还要在我睡前来一趟检查!”
    “阿言,你相公我好苦啊好苦啊,苦不堪言呐,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从来没有这么苦过555555555......”
    唐文:“......”这就是我要跟着的主人吗?
    温言心好疼呀,相公爱撒娇爱夸大,但是眼底下的乌青骗不了人,是真的受苦了呀,瞧这瘦的。
    但是!温言咬咬牙,一个合格的夫郎是不能骄纵相公的!
    于是他轻声劝到:“师祖也是为了你好,你想啊,他每天在你睡前去检查,就说明他也在陪你熬夜啊,人家已经快八十岁了,如此为你付出,你不感动还要抱怨,这可不应该。”
    唐易幽怨地伸出手用力捏温言的脸颊,气鼓鼓到:“阿言你变了,你不疼我了,我好伤心,这真是身心遭罪啊!诶,我好苦,好苦啊!”
    说着在温言腿上打起滚来,温言:“......”
    滚了几圈就不动弹了,温言吓了一跳,探了探鼻息,才发现这人竟然已经睡过去了。
    看来是真的累惨了啊。
    温言心疼极了,后悔自己说了那样的话,相公那么疲累,一定很想找人诉诉苦,可是自己却和他对着说,一点都没有体贴,真是太不应该了。
    唐易睡得很深,很沉,还打起了鼾,温言对唐易的睡眠习惯十分了解,他只有在极度疲惫的情况下才会打鼾。
    当下心疼得泪水打转。
    唐文在旁边看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马车停下来时,温言本是舍不得叫醒唐易,不过这家伙或许是因为听着马车吱吱呀呀的声音入睡的,这会儿不吱呀了反倒是睡不着了,自己起来了。
    一起来就看见温言红红的眼眶,连忙问:“怎么啦?是不是这些日子有人欺负你了?”
    温言摇摇头,拉着唐易的手说:“对不起啊相公。”
    “嗯?”
    “我不该说那些话,你读书很辛苦,我却不体贴你,委屈你了。”
    唐易愣了一下,大笑道:“读书有什么累的,哪比得上你在家又是店铺又是家事累,要你真过意不去,今晚——唔——”
    温言红着脸堵住他的嘴,眼神往唐文那一甩:“别胡说。”
    唐易眨眨眼,伸出舌尖在温言手心轻轻一蹭,温言被火烫了一般收回手,又羞又怒。
    唐易无辜眨眼。
    唐文:“......”
    我什么都没看到。
    唐易下车,发现家里竟然又焕然一新了,原本清秀的院子被打理得更有生活气息了,院子一角用矮竹圈起,里面开了一方地,唐易一看就知道温言想干什么,只是现在是秋末了,要等到明年开春才能播种。
    后院里又搭起了鸡窝,养了十二只鸡,温言说现在家里人多了,需要的鸡蛋也多,得多养几只,几个家仆听了都很暖心,这几日相处下来,他们都知道这家的主人是很宽和的,好说话,心也善,如此他们每日干起活来也都很开心,不用小心翼翼担心做错了事被惩罚责骂。
    温言叫其他几个人都过来见过了唐易,唐易却跟大家强调温言才是这家家长,让大家都听温言的。
    家里氛围其乐融融,等到晚饭后,唐易泡了热水澡,许是马车上那一小觉补充了精力,到家又格外放松,月上梢头,万籁寂静之时,他又饿狼一般开始折腾温言。
    十天没有见面,两个人都很想念彼此,他们自从在一起以来,还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过。
    一时间有说不尽的话,道不尽的情愫,全都化身为一声声难耐的轻吟,身体力行的表达着自己的渴望,温言甚至有些主动,惹得唐易明明想放过他却最终没有控制好自己。
    最后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温言的脚尖紧绷,不受控制地战栗,白嫩的肌肤上星星点点都是大狗啃噬的暧昧,眼角嫣红,晶莹的泪花滑落耳边,又给人一口叼走。
    终于苦苦求饶:“相公,我受不了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唐易也没想到自己能做到这般田地,恋恋不舍抽身而出,不然明日两人怕是要一天都躺在床上了。
    放松下来的温言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立刻沉沉入梦,唐易尚有一丝力气,简单地清理了彼此,从背后搂住温言,亲了亲他的肩膀——温言后肩胛骨那里有一处红色蝴蝶状胎记,随着少年白皙的骨上下起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