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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一笑,似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打算在其中。
    “枫儿啊,”余徹开口唤他一声,待人转头看过来时,道:“我与你林伯伯还有些事要谈,你带着滢馨在府中逛一逛,园子里的红梅开得正好,去看看也好解闷。”
    若是余峰先前还不知他今日找自己前来何故,如此一言心中却明了了,他面上笑意微淡几分,感情是场他毫不知情的相亲。
    看他依旧盯着自己不动,余徹神情不变,只用眼神又示意他一番。
    还有外人在场,着实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也不能让一个姑娘家难堪,他浅吸口气,点头算是应下。
    待两位小辈出了门,他们二人又是相视一笑,余徹转回目光,眸底流转过思绪,双儿娶回来图个新鲜便罢,总归是没有姑娘家来的温软,希望对方届时也要识趣些。
    余峰的心情不佳,一出门面上便难免显露几分,先前双儿那般懂事的让他来多陪陪父亲,若知对方打的是这般主意,心中必然难过。
    林滢馨见他一言不发,侧眸瞥了一眼,而后露出些笑意率先开口道:“先前听父亲提起枫言哥哥出事还担忧过,现下见你无事当真是极好。”
    深沉的思绪被她拽回,余峰转眸看过去,面对人的好言好语也不能失了礼数,浅淡一笑道:“劳烦挂心。”
    “枫言哥哥如今看着倒是还比之前康健许多。”林滢馨微提了裙摆随他下了台阶,露出笑容,“许是因祸得福。”
    听她之言倒是对自己熟悉,余峰一动眉,询问出声。
    林滢馨却是轻摇摇头,“熟悉倒也谈不上,你我两家均是商贾之家,难免便有打交道的时候,有幸见过几面。”
    原是如此,余峰恍然,他看着对方,心中突然一动,这姑娘言谈倒是通情达理,推拒这门亲事或许能从她入手。
    思及此,他粲然一笑,道:“方才父亲说园中红梅正好,不若我们便去看上一看?”
    林滢馨自无不可,垂眸浅笑点头应下。
    苏永悦在石凳上坐着,手中捧了小婢递来的手炉,看着不远处正扯着风筝乱跑的两人,脸上露出抹浅笑。
    今日的天气好,没什么风,想要将风筝放起来着实有些难,两个小子已经折腾好一会儿了,尚未见到成效。
    拉扯着风筝线的余竹文皱着眉停下,略带着些恼火将风筝线丢在地上,“怎的跟我想的不一样呢!”
    帮他举着风筝的常乐总算也能歇口气,他微弯下腰腾出一手扶着膝盖,道:“三少爷,我都说了不行,你非不信。”
    余竹文不服气,弯腰又把线轴捡起来,道他今儿还非得把这破风筝放起来不可。
    见他还不死心,常乐泄气的一低头,这不是折腾他这个小身板儿吗,这一圈一圈的跑,完事儿了都能瘦好几斤。
    见小子苦巴着脸,看够戏的苏永悦总算是起了好心,看眼小婢,指了下桌上的茶水,又朝两人扬扬下巴。
    小婢理解他的意思,遵照吩咐上前几步,唤少爷过来喝杯茶歇上一歇,恢复了力气才能跑动起来不是。
    被她这般一说,余竹文倒真觉着嗓子干渴起来,低头看看手中线轴,终是丢到了一边先不去管了。
    常乐松了口气,收了风筝拿回来,仔细的摆放在一边,站回双儿身边时,三少爷已经一杯茶水下肚了。
    苏永悦亲自倒了杯水,给身边的小子递过去,人道了声谢接下。
    余竹文“啪”的将杯子扣回桌面上,咬牙切齿的看一眼被放到一边的燕子风筝,而后委屈的道:“哥夫郎,这破风筝欺负我。”
    神情着实好笑,苏永悦忍不住弯起嘴角,在对方眼神幽怨时收了收,附和的点头。
    余竹文小孩子脾气,撇了嘴说要剪掉这风筝,却不过两杯茶的功夫便忘的干净,撸撸袖子站起来道要与它再大战三百回合。
    常乐并不十分情愿的被他拖回空处,手里还拎着那只风筝。
    兴许是上天发了善心,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终是起了一阵微风,那只燕子摇摇晃晃的飞起来。
    余竹文登时便兴奋了,转了脸看向双儿,问人他厉不厉害,在得到肯定的一颌首后,得意的将风筝扯得更高。
    都说乐极生悲,不知是不是先前拉扯的太久,连着风筝的线竟是在他这么一转头的功夫断掉了,风筝晃晃悠悠的落下来,精准的卡在了院中的树杈上。
    余竹文这下可傻眼了,低头看看手中的线轴,又看看离它而去的风筝,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常乐显然也没想到会这般,小跑着到那棵树下,冬日里叶片都已经落光了,只有那只风筝孤零零的卡在上面,这个高度怕是很难拿到。
    “这破风筝果然是存了心的欺负我!”余竹文抬头看看,堵心的一叉腰,这下可好,没得玩儿了,还没来得及让哥夫郎放一放呢。
    他伸手搭上常乐的肩膀,问他会不会爬树,对方迅速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又转向守在一边的另两位小厮,他们赶忙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余竹文泄气,将线轴往人怀里一丢,道声得,就让它留在上面做个装点吧,省的这树光秃秃的难看。
    苏永悦走过来在他们身边站定,仰头看了一眼那风筝的高度,目光又在树干上扫了一圈,神情微动,将捧着的手炉递给小婢。
    常乐反应过来时,双儿已经将身上的披风解下了,递出去之后活动了下手腕,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少夫郎,一个风筝不要也罢,你要是摔了我可没法跟少爷交代。”
    苏永悦摆摆手让他别跟自己叨叨,这两日总待着不动弹骨头都酥了,正好活动活动。
    他伸手扶上树干时余竹文才看明白他要干什么,眼睛亮晶晶的跟过去,道哥夫郎竟会爬树。
    苏永悦自是会爬树,在村中没少爬上爬上,只不过上回不小心摔了之后家里人都管着他,那之后便没再爬过,想一想还怪手痒的。
    他抬脚放上去试了试着力,感觉问题不大,伸手将碍事的衣摆提起塞进腰带里,手脚一用力便蹬了上去。
    余竹文很兴奋的发出一声惊呼,喊了声哥夫郎威武,常乐怪担心的,只安静看着,做好了一旦人脚滑就扑过去接的准备。
    苏永悦试探着爬到一半,先前的熟悉感便回来了,加快了速度上去。
    横出的枝干上还残留着先前的雪没有化干净,撑手上去的时候冰凉凉的,他抚了几下将那些雪拨落,挪了身体上去。
    风筝卡住的位置靠近前段,在他现在的位置上方,他骑在枝干上手撑着向前挪动,靠近过去抬头看。
    没理会树下人让他小心的声音,他松开手解掉缠绕在枝条上的绳子,将卡住的风筝拿了下来,露出笑容低头对下面的人晃了晃。
    “永悦!”
    汉子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