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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哪次不是指着我家那个和二嫂子,下个月娘亲的寿辰要是操办起来,肯定是又要一通忙活,你们多出些银钱难道不合理?”苏得才放下手里盛了凉白开的陶碗,脸上挂着笑容。
    “哼,是啊,二两银子呢,只是多出一些罢了。”坐在一侧的刘荷风神情不好的冷哼一声,上下扫了对方一眼。
    “我虽敬您一声大嫂,但汉子们之间谈事,还是莫要插手了吧。”苏得才却依旧是副斯斯文文的样子,手指在桌上轻叩了叩。
    不等刘荷芳再说话,站在她身边的苏永悦眉头一皱就往前跨了半步,小臂却被人拽住止了动作,他抿抿唇压下心里的火气。
    苏得志见她拉住自家双儿才收回视线,看了眼坐在对面的亲弟弟,沉声道:“按理说母亲办寿我不应该推辞,但只是摆几桌酒席,当真需要这么些吗?”
    按照对方的话来说,他们家多给些钱拿出三两,另两家多出些力只拿一两,这加起来都有五两银子了,便是办婚宴酒席那也能是个大排场。
    “大哥,娘今年可是要过六十大寿,那自是要铺张些,方才能给她老人家多添些福气。”苏得才又端起陶碗喝了口水,不急不躁的又道:“她老人家常念叨着我们兄弟三人中大哥最是孝顺,虽不能在身边照顾,心里却总是惦记着,当是不会让她失望吧?”
    这孝道迎头压下来,根本就是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刘荷芳抿紧了唇侧开脸,当初将他们分出来时也不见她念叨儿子乖孝。
    苏永悦沉着脸,直盯着坐在那儿的所谓小叔,一双手紧紧的攥成拳,若不是被母亲拉着小臂,他早就拎着衣领把人丢出去了,去他的长辈亲情!
    苏得志知道,今儿这钱他是说什么都得出,不然明儿他那老母亲就能“气晕”在家里,不孝两个字能压死他,浅叹了口气,他朝身边的媳妇儿挥挥手,道:“去吧,取三两过来。”
    刘荷芳张了张嘴,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拽着双儿的手使了使力示意他别冲动,起身回了屋子。
    看见他们妥协,苏得才的眼底才流露出些许满意,他转头看了眼站在桌边的双儿,道:“阿悦也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到了婚配的年纪了吧,赶明儿小叔让你婶子给留意留意,是时候找个好夫家了。”
    苏永悦听着他说话唇边挂上冷笑,抬了抬手不知想做什么,对上父亲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时一顿,手向前一伸拿过桌子中央的陶壶,给人的碗里添了些水。
    动作间细碎的铃声引起了苏得才的注意,下意识的垂眸看过去,等对方收回了手,才道:“到底是长大了,阿悦也学会了打扮,身上有些响动挺好,免得时常寂寞。”
    这般言语便是苏得志也皱起了眉,他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紧,接道:“安静些挺好的,口能言却尽说些惹人厌的话更招人烦,这般也更乖顺。”
    苏得才眼眸一抬对上他的目光,唇角的笑意僵了一瞬,很快却又柔软下来,笑了笑没再开口。
    对于他被父亲刺了苏永悦心中自是爽快,神情总算是没那般阴沉,抱着手中的陶壶就转身去了灶房。
    苏得志转开视线准备拿起面前陶碗喝口水时却瞥见了站在院墙外的人,动作微微一顿开口唤道:“余小子,怎的站在外面?”
    碰上这样的场面余峰有些尴尬,他站了会儿本来打算扭头离开,却没想到被对方给看见了,只得露出笑容道:“叔。”
    起身走到门边把虚掩着的门打开,苏得志瞥了眼他身后的背篓就知道是又往山上去了,外面的日头正毒,对方额头上出了一层汗,他伸手就拽住人胳膊把他拉进门,“快进来喝口水歇歇脚,这大热天的就别整天往山上跑了,再招了暑气。”
    本没打算进门的余峰被他直接拽进去也不好拒绝,只得顺着他的力道被带到榕树阴影下的桌旁,见到抬头看他的男人,扯着嘴角微点了点头。
    苏得才平日里在村子里闲转的时候少,所以也没见过眼前这小子,不过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他,这下算是头回打了照面。
    人长的挺精神,看着倒不像是脑袋不清楚的,听说他把以前的事儿忘了个干净,什么都不记得,只能留在村里讨生活。
    “余小子,咋的这时候来了?”从屋里取了银子出来的刘荷芳瞅见他有些诧异,几步走上前又道:“去山里了?”
    “是啊婶子,刚从山上下来,没想到家里有客人,倒是打扰了。”余峰笑了笑,侧脸看了眼坐着的人。
    “嗨,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快坐下歇歇。”刘荷芳摆摆手,边对他说话,边走到桌边把手里包了什么的布巾放下。
    苏得才拿到手里微掂了掂,也没打开来看,露出很满意的笑容揣进袖子里,“大哥对母亲的孝心,他老人家一定能感受到,寿宴我们会用心办,大哥和嫂子到时候别忘了回去。”
    刘荷芳的心里还有气,微撇开视线没有理会,只有苏得志对他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知道自己不受他们待见,苏得才也没死皮赖脸的多留,反正今天过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他站起身一拱手,视线在余峰身上落了落,转身出了院门。
    等那人不见了身影,忍耐许久的刘荷芳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咬着一口牙怒骂了句无耻。
    苏得志见状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拍了拍安抚,“又让你跟着受了气。”
    “你说的这是什么见外话,可别让我更恼。”刘荷芳侧头横了他一眼,把人的手从肩上拨开,“这么多年了,他们什么德行早已清楚,没什么受不受气的。”
    苏得志见她缓了情绪方才放心,转头看到似乎略有些尴尬的余峰,无奈笑道:“这是又让余小子看了笑话。”
    余峰连忙摇摇头说没有,怪只怪他来得不是时候,正赶上人家处理家事,方才就应该别听那几句,转头走人才是。
    苏永悦这会儿也捧着刚灌了水的陶壶从灶房里出来,目光在他身上停顿了瞬,径直走到桌边将东西放下,“咚”的一声,明显带着些撒气的成分。
    苏得志知道以他那脾气能忍耐这许久已是非常不易,任由他这时候耍耍小性子,只招呼余峰赶快坐下,这站了半天了。
    “不用了叔,我就是来送点东西,放下就回去了。”余峰说着话从肩上取下背篓,伸手进去拎出只野鸡来,道:“先前在山上打的,想着送过来让你们吃个新鲜。”
    他到底还是没有经验,今天这些野物都直接打的要害,死的挺透彻,下回还是得抓活的,便是一时不吃也不用担心烂掉。
    “呀,这么大的野鸡啊!”刘荷芳发出一声惊叹,随后就不赞同的看向他,“拿过来给我们做甚,自己带回家吃吧,刚好补补身体。”
    余峰笑着摇摇头,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