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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彻底告别赖床一想到早自习可以看到某个人,一下就不困了,起床就变得特别有动力。
自从这张纸在我和陈晨面前捅破后,张瑶和周烈就变得很腻歪起来。当然,除了晨跑是单独约会,他们基本还是比较正常。只是不知不觉中,称呼变了。
有次我在女生宿舍楼下碰到周烈,他递给我一盘英语听力的磁带。说∶王悠,麻烦你把这个带给小张。
我说∶小张?
就是张瑶。他摸摸后脑勺。 ...哦。我对他眨眼,好的!他高高瘦瘦一个男生,居然低头脸红了。
我天,这是我高一坐我前面的那个周烈吗,那个和石海义杠来杠去、脾气火爆的周烈?怎么忽然变得、变得……我想想…….对!柔情似水的样子?
爱情让人的变化真是太大了。
这个变化不仅仅在周烈身上,张瑶的言谈之间也会非常频繁而自然地提到周烈。比如她说小周今天跟我讲了一道题,小周昨天说的那本书给我带来了,小周明天还说要……他们都是互相在对方的姓之前加一个小字,忽然就变得亲切起来。
但她却不会叫我和陈晨小王或者小陈。
有一次周烈借了张瑶一盘Twins的CD机。随身CD机比较少见,周烈这个还是索尼的,我们宿舍都沾了张瑶的光。那段时间我们宿舍从早到晚都会飘荡着歌声。有人唱莫斯科没有眼泪,有人就接我却流泪……有人唱瓶中沙写的话,有人就接你还记得吗……
我清晰地记得,那盘专辑就叫《见习爱神》。当然张瑶还会说到,今天小周和杨森...
是的,周烈和杨森是同桌,在提到周烈的时候,杨森这个名字会不可避免地出现在她口中。她每次的提到就像我的试金石,在检验我是否真的对这段无疾而终的暗恋彻底告别。不知道听多了是不是就会麻木,我现在听到这个名字真的挺平静了。我上一次和杨森说话已经是太久了吧,我都快记不起来了。
好像就是他问我为什么换摘抄本的时候。那真的是很久了。时间好厉害啊。
那一年过年很早,一月上旬就要放寒假。我给自己定了目标,期末考试一定要考回年级前150名。为了这个目标我可是下了一番苦工夫,特别是临了考试了,有什么问题都会特别较真地和陈晨讨论个明白。她要是被我问难住了,就会转身去问林君;林君给她讲明白了,她又回转身来给我讲。
一来二去,她也有些累了,问我∶你怎么不直接问林君啊?其实这不关林君的事,我抹不开面子的臭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除了特别熟的人比如陈晨或者张瑶,其他人我都很不好意思去问,高一杨森坐我旁边我就这样了。更何况林君成绩那么好,我问了他,他要是说很简单但我又没听懂,岂不是更加丢人。
于是我编了个借口∶我不想转过身去。陈晨∶为什么?我说∶因为刘福口臭。
陈晨觉得无厘头∶你问的是林君又不是刘福,刘福又不说话。我强词夺理∶ 刘福不呼吸?陈晨∶....
两天后是考前最后一个周末,很多同学都留在学校温书没回家。这个周末也适逢圣诞节,我们在图书馆坐了一天之后,张瑶问我们∶要不要晚上放松一下?
陈晨说∶ 怎么放松?
张瑶∶商业广场那里每年圣诞节都有冲人浪,就是拿着气球棒在人群里打来打去,很好玩儿的。
我说∶你是不是要和周烈一起去?
张瑶羞涩地笑了下,挽住我的胳膊∶走嘛,我们可以一起去。我义正言辞∶不去,晚上我还要看书。你最好也别去。张瑶逗我∶别那么039;革命039;嘛,就算是039;革命也要休息的啊。劳逸结合。我—听就想揍她。我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些,冬天穿高领系围巾老戳头发,我就在后面扎了一个小揪揪。我转过头给她看∶能不能别睁眼说瞎话。
陈晨笑起来,用指头戳我那一小节头发∶我有点想去。去年听其他班的同学说,很有意思的。王悠,我觉得你这段时间绷得有点紧,今晚放松一下吧。039;
张瑶趁热打铁∶对呀,就两三个小时,也复习不了多少东西。我仍是犹豫∶人多会不会不安全。张瑶∶不会啊,周烈也去的。我说∶那也是你安全,我和陈晨呢?
张瑶说∶还有我们班别的男生,一定会保护好你俩啦。
N48%区业111∶42 F0n Ⅲm会 36、新年愿望(2)
张长瑶叫我的时候我就有预感,男生里面会有杨森。果然不出所料,商业广场集合的人群里,我远远看到了杨森。这很正常,杨森是周烈的同桌,我在张瑶提及周烈的时候会听到杨森,说不定他在周烈提及张瑶的时候也会听到我的名字,我们是毕竟还是同学,这太正常了。当然,见到他,我自然也毫不意外地见到了林君。除此之外,还有由这两个人引来的几位同学,比如孔佑馨,比如海娃,当然还有邓晓慧她和一位一班的同学一起来的,上体育课我对那位同学眼熟,好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