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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深感无辜:“我可能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估计会长针眼。”
杨森笑道:“孔佑馨和林君吗?”
我说:“你知道?”
杨森一脸释然:“我和林君认识都四年了,这种桥段早就见怪不怪。”
我赶紧问:“孔佑馨不会迁怒于我吧?她要表白成功了也就算了,可今天这个算什么?我最讨厌掺和儿女情长的事情,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语音刚落,石海义转身,我以为他又要教育我们自习课不要讲话,他却扔过来一张纸条:“孔佑馨给你的。”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展开纸条,阅读之前抬头看向孔佑馨,果然她趴在桌上偷偷扭头看我。
纸上写着:我刚才是路过(这几个字被重重划掉,但我能认出来);然后重新换行写着:你不会说出去的吧?
我立刻回复表达立场: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绝对放心。
我拍了拍石海义的肩,慎重地将纸条提给他,他一脸烦躁地接过去。我看着他传给刘福、刘福传给韩仲青、韩仲青传给周向川、周向川最终传给了孔佑馨。
在孔佑馨打开纸条之间,我遥遥向她做了一个右手握拳怼左胸的姿势,传达一个“Trust me ,o”的信号。
她飞速地瞄了眼纸条,对我微微点头。
我这才轻松起来。
“解决了?”杨森问。
坐同桌就是有这样的问题,说不上是好还是坏——就是如果他想知道,你的一言一行都会落入他的眼里。没办法,藏不住。
不过既然答应替人保密,我也只微微颔首:“嗯。”
我安心写作业,拿起笔才发现一节课二十分钟过去了,我一篇阅读理解都没看完。顿时心里有点气,因为我刚刚无意间瞥见,林君在后排优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坐茶馆一般地看着书,就差哼出小曲儿了。加上他是坐最后一排,后面就是墙,他把自己的个人空间拓展地特别大,直接把椅子拉出座位,翘着椅子,书放在大腿上,一只胳膊枕在后脑勺,一下一下地靠着后面的墙,就跟打节拍似的。
我选了一个“C”,重重地在“C”后面点了一个点。这是我来六中后才形成的习惯,开始是看陈晨写作业无论科目,写完之后总习惯性地在后面加一个点,像英语的句点。我问她这是啥意思,她说就是一种习惯,表示停顿或者完结。也不知怎么地,这习惯好像有魔性,久而久之我也会点个点。
大概是我点得太用力了,杨森听到到圆珠笔与桌面硬刚的声音,问我:“你怎么了?”
我说:“烦。”
“你烦什么?”
“烦我做题太慢。”
他说:“这事儿和你没关系,解决了就成。后面怎么着他们自己去弄。”
我转头看他,屁股往右挪了一寸:“你太可怕了,我要和你保持距离。”
“为什么?”
“我有事儿完全瞒不住你。”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笑道:“脸红不是坏事。”
我泄气地说:“什么时候才能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
“大概……死了吧。”
我瞪他一眼,拿起笔写下一个“D”,说:“想不通,为什么孔佑馨也会喜欢林君?”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
“她是孔子后人哎。”
“孔子后人怎么了?”
“怎么地也得喜欢老子后人吧?”
杨森哑然失笑。
“我开玩笑的啦,”我说,“我本来觉得孔佑馨也是女生中比较有个性、有头脑的人了,没想到……”我叹气。
“我觉得很正常。”
“无知少女。”我评价。
“你好像一直对林君有点意见?”
“你不会去打小报告吧?”
“我是那种人吗?更何况我早就看出来了,更何况林君自己也知道。”
“他知道?”
“知道。他还来问过我,问自己是不是哪里真的得罪了你。”
哈哈哈。我简直想仰天长笑,这个人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自知之明。我停下笔,转向杨森,认真跟他说:“你看他。”
他转头看了眼林君,又回头看我。
“他人生里有没有‘低调’二字?我不喜欢高调的人。就算你成绩好、你优秀,内敛低调一点不更好吗?当然我不是批评他,也不是批评你的择友原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我也不是针对林君,我只是不太感冒这一类的人。”我反问他,“你呢?你为什么和他关系这么好?”
“因为他真实。”杨森说,“你觉得他高调,他也许并没这么觉得。就像我跟你说过的,我们班前面几名都会偷摸用功,还老说一些‘哎呀好难啊’‘哎呀我一点没看’这样的话,但是林君不会。他没做就是真的没做,他觉得简单也真是觉得简单。当然这样说有点打击人,但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