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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室内扬声说道,“女生也洗快一点,男生都还等着用呢。”说完转头作驱赶小鸡状,“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人群散了,原来是场误会。
    不过青春期的男女生都这样,荷尔蒙分泌旺盛,对异性敏感,但凡涉及到这个话题,再小的事都能引起骚动。
    热闹看完,奥数同学转过来,低声摇头笑道:“杨森真可怜。”他拿起毛巾擦头,看了我两秒,忽然来了句:“是你?”
    我有点懵,环顾一周,这里就我没别人。但刚刚我就在这里啊。
    “我是说,我洗头是横着看人,你又洗了头,”他指了指我的湿发,“刚还没认出来就是你。”
    我“哦”了声,摸了摸自己还湿哒哒的头发,有一滴水正从发梢滴落,滑进我的T恤里。
    “你是不是体育特别好?”
    “嗯?”
    “比如,乒乓球之类的打得特别好。”
    “嗯?”我不知道他要问什么,“怎么这么问?”
    “我就是觉得你的发型,”他笑嘻嘻地说道,“特别像国家队标准的乒乓球运动员的。你看那电视上的比赛,那些女运动员都留着你这样的发型。”
    我一听这话,脸就跨了下来。
    但他不知踩到了我的雷点,还补了句:“真的,特像。”
    作者有话要说:  甜吗?
    甜就留言告诉我。
    ☆、第 3 章
    从我上小学起,我就一直是短发。
    他们说寸头可以检验一个男生头型好不好看,短发可以检验一个女生脸型好不好看。
    我深以为然。因为短头发的我,真的是,有点丑。
    但是我妈不觉得。
    她觉得学生时代女孩子短头发最利索,洗头不耽搁功夫,也不容易滋生别的遐想,很安全。她说得没错,那个时候我的外表确实很安全。但是我妈也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她女儿的内在魅力。
    此先不表。
    反正就是我的学生时代,可不管我愿不愿意,头发长了,我妈就会领着我去楼下那家开了十几年的理发店,轻车熟路地和老板讲:“还是那个发型,给她剪个运动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要着重强调职业:“就是乒乓球运动员那种发型,张怡宁那种。短一点、打薄一点、利索一点、精神一点。”
    这四点,每一点,都随着头发的簌簌飘落,扎在我的心上。而且你知道,张怡宁的短发本来就不怎么适合我,而楼下理发店的水平又怎么会比得上国家队的Tony老师。
    再加上那个时候我的头发又多又粗,还有一点点的自然卷。每每剪完头发过段时间,整个发型就跟充气一般蓬松起来,像顶着一头假发。说到这里,我就想问问后来唱RAP的那位女同学,你见过什么是真正蓬松的头发吗?
    当时我人生最恨一种运动,乒乓球;最讨厌的运动员,张怡宁。
    那天军训他洗完头,在我们开学后的第二面,就当面说我像会打乒乓球的,发型也像乒乓球运动员,这两个雷点,他都准确无误地完美踩中。
    加上之前在奥数班他给我留下的跳脱印象,我当下就端起水盆往外走。
    他不明所以:“……哎……?王……王同学,你水壶……”
    我脚步一顿,拎起水壶,瞪他一眼,走了。
    晚上没有军训,但是也有活动。前两天是教军歌,其中有一只我印象很深,叫《军中绿花》。教我们的那位教官平日里都很严肃,但是唱到“亲爱的战友你不要想家、不要想妈妈”这里声调有了抖动,明显是哽咽了。其实这也很正常,他们也不过十九二十左右,比我们大不了几岁,都是父母的孩子,想念妈妈是人之常情。可这一哽咽不要紧,底下跟着唱的同学离家那么久、被拉到这么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天天晒太阳、练军姿,心里的委屈也被搅动了,有几个女生开始哭,然后悲情如海绵吸水般扩散,最后一群人都开始哭。
    这还了得,另外一个管事的教官迅速过来叫停。于是今天晚上的活动变成了自我介绍。
    地点就在白天训练的坝子里,路灯高高地照着,灯影下蚊蛾飞舞。大家围坐一圈,教官站在中间主持,我们班的班主任刘老师坐在外圈围观。
    说实话,那天晚上的介绍人我没记住几个,但奖倒是记住了一堆,比如数学竞赛、物理竞赛、化学竞赛、计算机竞赛;比如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特等奖……反正一堆,但谁拿的什么奖一个都没对上号,只在心里暗叹,天啊,我们班的也太厉害了吧,相比之下我这个区第十名,真的是弱鸡一个。
    班主任刘老师倒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全程点头含笑。
    当然,再细细一想也不是一个人都没记住,比如孔佑馨的自我介绍就让人记忆深刻。我记得站起来,信心十足,声音洪亮:“大家好!我叫孔佑馨,孔就是孔子的孔,佑是保佑的佑,馨是温馨的馨。我是孔子后人,佑是